「什麼方法?」會是離開嗎?最好不是。
「這個方法對你而言,可能很好、也可能很簡單,至于如柯,就得看你的這里是怎麼問了?」她指著他的心,說道。
「讓你走?是嗎?」他握著她的柔荑,面色沉重。
「答對了,那你會放我走唄」除非萬方不得已,否則她不會主動離開他。
「不會,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玩具。」她真的只是玩具嗎?答案或許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吧!
「一輩子?哇,那我說不定是世界上第一個滿頭白發、裝著假牙、還桿著拐杖的古查玩具呢!」呵同,挺有趣的。
「你愛我,對不對?」藍夜冥突然問道。
「對此我表現得不夠明顯嗎?」蔚芯夢大方承認。
「如果我不希望你愛我呢?」他其實是不忍她失情傷神,畢竟一宜以來他的心里就只有「她」,她付出再多也只是枉然。
不過,真的只有「她」嗎?或許該說他的心里還有人嗎?連他自己也無法確定。
「為什麼?」她相當平靜的反問。
「沒為什麼。」因為種種原因,他選擇避而不談「她」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只是個假設性的問思,我沒必要浪費心思去想,是不是?好了啦,別聊了,你不是要帶我去泡溫泉嗎?」蔚芯夢離開他的腿上,迫不及待地想投入溫泉的懷抱。
不忍讓她失望,藍夜冥毫不遲疑地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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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投待了一天一夜,盡情的享受溫泉之樂表藍夜冥和蔚芯夢于隔日傍晚回到家中,不過都還沒坐熱,就被警察先生帶到某棟大樓的頂樓。
「夜少,麻煩您勸一下何小姐。」警員苦口婆心勸了好久,但是想尋死的何美娟卻怎麼也不靜下來,只喊著要見她的未婚夫,也就是藍夜冥。
「夢,你覺得我該勸嗎?」藍夜冥把決定權交給依偎在自己懷中的蔚芯夢。
「這個嘛,如果是我,我是不會勸的,畢竟命是自己的,但如果你想勸,我也不會反對啦!」呼,好累,好想回家睡覺。
「那好,我們回家去。」他跟她的想法如出一轍,命是自己的,自己都不懂得珍惜,他又何必理會?
正當他們轉身準備離開時,何美娟突然大叫︰「夜;別離開我,我愛你用!蔚芯夢,離我的夜還一點,不然我就跳下去!」
「夜,你和那個何美娟在一起過嗎?還是她只是你的影迷啊?」蔚心夢對何美娟的威脅充耳不合,抱著藍夜冥,神情愉快地問。
「我不可能看上那種笨女人。」那種以生命威脅別人的笨蛋,別說愛,就連看她一眼都不屑。
「這樣啊,那我懂了;走吧,我好想念周公喔!」捂住嘴,打了個呵欠後,蔚芯夢狀甚親密地挽住藍夜冥結實的手臂。
藍夜冥輕撫她的小手,眼神不由自主地放柔。
「別走,夜,你不可以不要我,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不想要孩子嗎?」何美娟語出驚人,異想天開的說。
聞言,藍夜冥、蔚芯夢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走到何美娟的面前。
「何小姐,你說你懷孕了,幾個月?」蔚芯夢突然詢問。
「一個多月了,夜,我們的小寶寶就在我的肚子里,你高興嗎?」何美娟入戲太深,真以為自己懷孕了,滿臉幸福地望向藍夜冥。
「何小姐,如果是一個月,那你小寶寶的父親絕對不會是夜,因為最近三個月以來,夜無時無刻禮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讓你懷孕呢?你總不會想告訴我,他夢游不小心夢到你的床上去吧?」拜托一下。說謊也說得高明點嘛,說這種一下就被拆穿的謊,笨!
「你胡說,夜是我的!他是愛我的,我的孩子是夜的,我是藍太太,我是藍太太……」何美娟歇斯底里地吼著。
「蔚小姐,你就別再刺激何小姐了。」消防人員擔心地說過。
「哪有,我是讓她認清事實。」蔚芯夢一臉無辜地反駁。
「夢,那女人要死要活是地的自由,我們回家了。」語畢,藍夜冥帶著蔚芯夢離開,臨走前施舍了何美娟一眼,那眼神讓她徹底瘋狂。
「夜不愛我了,他討厭我了,不要、我不要……」不要?夜居然那樣看著她,為什麼、為什麼?
「何小姐,你冷靜點。」
「各位,準備救人了。」
見狀,在場眾人有的勸告,有的甚至想上前營救。
瘋狂尖叫數分鐘後,何美娟安靜了下來,眾人原本以為她已打涓自殺的念頭,沒想到她卻毫無預警地縱身一跳,造成無可彌補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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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黃,星子稀疏。
坐在沙發上,蔚芯夢按著搖控器,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看向浴室。
就在她看到一則和自己有著牽連的新聞時,手機響了。
一她拿起藍夜冥的自己的手機,發現手機根本沒電。「嘿嘿,不是我的,是夜的。」她吐了吐舌頭,便笑說道。
她拿著藍夜冥的手機,敲敲浴室的門。「夜,你的手機響了,要不要接啊?」
「接!」停下手上的動作,藍夜冥簡潔有力地說。
「嗯,那我接哄!」最後一字落下的同時,她打開手機蓋子。
(請問是夜少嗎?我是某某電視台的記者,我姓黃,我想請問您對何美娟小姐跳樓自殺的看法。)這名記者並不是自願打這通電話,而是因為猜拳猜輸了,萬不得已才接下這分棘手的工作。
「我不是耶,那個何美娟真的跳樓?死了嗎?」哇!那里少說也有十層樓,從十樓一躍而下,真是勇氣可嘉,但也笨得可以。
(當場斃命,你……你是蔚芯夢?)
「我是,我勸你別白費力氣問夜有關何美娟跳樓自殺的事,他是不會有任何看法的。」據她對他的了解,他就算有看法,也只是鄙視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她。
(那蔚小姐有何看法?據說何小姐是因為受不了你和夜少交往的打擊,才會自殺結束她年僅二十四歲因生命。)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間接殺人的劊子手?」哼,真是好笑!
(這……我還听說何小姐的家屬相當不能該解你和夜少。)
正當蔚芯夢又要開口時,藍夜冥正好洗好澡出來,他只在下半身固了條浴巾。
戀戀不已地看了好幾眼他結實、毫無肥肉的完美身材後,她怒不可抑地對著手機咆哮;「拜托,什麼誼不該解?想自殺的是她,跳下去的也是她,我們有叫她跳,有推她下去嗎?憑什麼犯錯推到我們身上?真是莫名其妙。」
(你……)記者被她堵得說不出活來。
籃夜冥將擦頭的毛巾披在肩上,用眼神示意蔚芯夢把手機給他。
「你要敢再拿那些無聊的事來煩我和夢,我會讓你永遠消失在新聞界。」冷冷的警告後,他切斷通訊。
「氣死我了,明明就是自已笨,怪我千嗎?」蔚芯夢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
「好了,別為那種笨蛋動怒。」藍夜冥把她擁人懷里,好生安撫著。
「呼,親一個,我就不生氣。」她從他的胸口仰首,撒嬌要求。
他听話照做,還大方地多附送了一個。
嬌媚一笑,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睡衣鈕扣一粒一粒的解放……
受到蠱惑,他欲火焚身,渴望的大掌撫上吹彈可破的雪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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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五日,「她」的忌日;藍夜冥比平常早起一個鐘頭.
「夜,你怎麼那麼早起床?才八點多呀!」蔚芯夢睡眼惺忪的問。
「你乖乖在家,我下午就回來。」藍夜冥刻意不說有關「她」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