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難不成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江律瀚故意問她。
「我、我才沒有!」
刑禕晰表情極不自然的否認。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作賊心虛的樣子?」他一臉不信的看著她。
「去你的,你才作賊心虛哩!」
刑禕晰很沒氣質的吼著。
「那你為何不敢和我去見轅承?」
呵呵,魚兒快上鉤了。
「去就去,我會怕那個臭男人不成,我就不信他敢對我怎麼樣。」她被激怒,不自覺地跳進陷阱。
「既然如此,那就請吧!」
她沒有理他,態度高傲的走在前頭。
※※※
在太陽將要落入地平線時,刑禕晰被帶到衡轅承的辦公室前。
輕敲兩下門後,江律瀚不卑不亢的說︰「總裁,我把刑小姐帶來了。」
「進來。」從里頭傳出的低沉嗓音蘊含強烈怒意。
「刑小姐,請!」推開門,江律瀚退到一旁,方便刑禕晰進入。
微愣數秒後,刑禕晰一臉戒備的踏進辦公室。
「律瀚,謝了,這兒沒你的事,你可以先下班了。」背對兩人、站在玻璃帷幕前的衡轅承輕吐了一口煙後說。
「好,那我先走了。」
江律瀚其實不想走,他想留下來看這一場男人與女人的戰爭。
「你不可以走。」刑禕晰拉住江律瀚不讓他走,她才不要和衡轅承這個討厭鬼獨處哩,她怕自己會在一氣之下宰了他,到時候還得坐牢,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衡轅承轉身,看見刑禕晰的手拉著另一個男人,心里感到相當不爽。
「律瀚,馬上離開。」
衡轅承半眯俊眸,怒語下令。
讀出好友的妒意,江律瀚趕忙拉開刑禕晰的手。
「明天見」
話落,江律瀚很識相的離開。
「又見面了。」捻熄香煙,衡轅承輕揚性感唇角,邊說邊接近刑禕晰。
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身後無路可退。「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了看身後的牆壁後,她怒瞪笑得很討厭的他。
「你說呢?」
伸長手臂,將她圈制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說你個頭啦,你要是沒話說就滾開,我可沒時間跟你耗在這里。」她想逃離他的禁錮,卻推不開他強壯的身軀。
他不懷好意的輕撫她粉女敕的嬌顏。
她張開嘴,狠的咬住他的手指。
「該死的女人,你!」他吃痛咒罵。
乘機逃開後,她氣呼呼的說︰「活該,誰教你踫我。」
他將她扯進自己懷抱,懲罰地欺上她的唇。
「不……唔……」
她氣急敗壞的反抗著,但憑她的力量怎麼可能跟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體格訓練有素的大男人相抗衡?
或許是太過生氣、或許是心已沉淪,他就是不願放開她。
她既怒又羞,就在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前,她咬破了他的嘴唇。
「該死的,你竟然又咬我!」他終于停止吻她,厚實大掌卻依舊緊扣曼妙縴腰。
「咬你又怎樣,我高興、我喜歡,不行嗎?」可惡,她當時肯定是瞎了眼,要不怎麼會看上他這種混賬男人。
「喔,是嗎?想不想更高興、更喜歡啊?」他一臉邪惡的望著她不知是因生氣、還是因害羞而酡紅的粉頰。
他原本打算毀掉那個亂放消息的家伙,可當他得知那個人就是她時,他便在瞬間改變了決定;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就把你丟到太平洋里喂鯊魚,讓你死無全尸;我說到做到,別以為我只是在逞口舌之能。」她一口氣說完,努力想拉開他那惹人厭的大手。
「呵呵,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他把她摟得更緊,帶笑的俊顏譏諷著她的不自量力。
「白疑、混蛋、瘋子、……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啦!」她拚命掙扎,能拿來罵人的詞幾乎全部出口。
「罵夠了嗎?」他不怒反笑。
她被他的反應給驚愣住,停止了掙扎,也不再咒罵。
奇怪,他怎麼沒生氣?有鬼、肯定有鬼!她在心里想著。
「那該我羅!」邪肆一笑後,他奪去她的呼吸。
她被嚇到,忘了反抗。
他吻得更深,不止佔有她的唇,還掠奪她的舌。
漸漸的她開始回應他的熱情。
心喜她的回應,他吻得益發狂野。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于放開彼此,一個得意的笑著,一個卻氣得想殺人。
「怎麼樣,有沒有更喜歡、更高興啊?」他發現眼前這個小女人其實還蠻有趣的、別有一番風味。
「哼,你不是說除非瞎了才會看上我,現在怎麼了?你是瞎了不成?」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侮辱過自己,更永遠不會忘了他的負心。
「呵呵,也許吧。」
「你……氣死我了,可惡!」
※※※
遼闊的天空因為夕陽西下而變得灰暗。
衡轅承放開刑禕晰走向沙發,她乘機想落跑。
「你如果想讓瑤琳工作室停止營業就走,我無所謂。」他傲然一笑。
雖然不願,她卻不得不听話,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連累瑤姐。
「別站著,過來坐下。」他霸道地喚道。
「不必。」她才不會笨到主動去靠近,給再次欺負自己的機會。
「你不想瑤琳工作室出什麼問題吧。」他好心提醒。
「你……坐就坐!」王八蛋,只會用這種小人手段,可惡!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他的斜對面。
「說,你為什麼要亂來?」斂起笑容,他正色問道。
「什麼啊?」她故意裝傻。
他拿出放在茶幾下面的雜志,怒氣沖沖的說︰「看你干的好事!」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她就是不承認,看他能怎樣。
「笨女人!」他蹺起二郎腿,訕笑道。
她氣得起身,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去你的,你才是白疑哩!」
「道歉。」他厲聲命令。
「為什麼要道歉,是你先罵我的耶,要道歉也應該是你先說。」她坐回沙發,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反駁他的話。
「我說的是實話,干嘛道歉。」他毫不留情的反問。
「你……算了,好女不跟惡男斗,你找我來到底要干嘛?」她不耐煩的問,和他相處愈久,她就愈想宰了他。
他拿起桌上的雜志。
「你明知故問。」
「都跟你說了,那張結婚照不干我的事嘛,煩耶!」哼,怎樣?就是要讓他身價大跌,誰教他老欺負她,活該!
「笨女人,看仔細點,這是本汽車雜志。」他把雜志推到她面前,得意的看著她掉入自己設下的陷阱。
拿起雜志,她睜大晶眸狠狠的瞪著他。「你誆我?」
「是你自己笨,我本來是想問你為什麼要亂畫我的車子,結果你卻自己承認那張合成照片是你搞的鬼。」他唇角噙著一抹計謀得逞的笑。
「哪、哪有,我哪有承認,那件事鬧得那麼大,我當然會以為你是在問我那件事啊。」該死的臭男人,居然騙人。
「是嗎?你不是因為作賊心虛?」他坐到她的身邊,不安分的輕撫她細女敕的粉頸。
「,走開!」
她被他的觸踫嚇到,使勁地將他推開,但嚇到她的不是他的靠近,而是自己體內那不該出現的火熱感受、還有心里的絲絲喜悅。
她猶記得他們交往時,他最模、親吻她的脖子了,他說她的脖子好美、好性感……結果呢?
大笨蛋、大白疑、花心大蘿卜、負心漢,可──惡──
邪邪一笑,他再次逼近她。
「別過來,再過來小心我踹你。」她抬起腳,既怒又驚的恐嚇著。
抓住她縴細的腳踝,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壓制在自己身下。
「走開,,放開我,王八蛋,我叫你放開我。」她慌亂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