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到外面找幾塊磚頭進來。」刁妍妡叫喚店里的守衛。
守衛領命照做。
倫納德輕揚嘴角,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刁妍妡的處理方式在他的意料之內,因為依她的個性絕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的。
「你……你們想做什麼?不可以,你們不……」男人恐懼到冷汗直冒。
「吵什麼,再吵我就叫人撕爛你的嘴。」刁妍妡語氣悍然的警告。
很快的,守衛搬了四塊磚頭回到店里。
「過來把這的賤手給壓在地上。」
「是,刁小姐。」
「忍著點喔,會很疼的。」她聲音甜美,麗眸卻透露出殘忍的光彩。
「不……不要……」男人嚇到快要暈過去了。
「不許暈倒,你要是敢暈倒,我叫人去多搬幾塊磚頭進來。」她可沒興趣懲罰一個失去知覺的壞東西。
「不……你們把我送到警察局吧,不要……」男人恐懼的不斷哀求著。
「作夢!」狠心拒絕男人的提議後,刁妍妡拿起磚頭。
「妍妍,讓我來吧!」倫納德擔心她會不小心弄傷自己。
「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想親自教訓對她不禮貌的臭家伙。
「我是男人,我的力氣比較大,砸起來也會比較痛,這樣你不是可以更過癮、更高興嗎?」
說的沒錯,倘若她要花八分力才能砸爛這臭家伙的手骨,他只要花三分力就能做到。
「嗯!」考慮了一下後,她把磚頭交給他。「用力點喔!」
「知道,乖,站旁邊點。」
倫納德蹲,高舉右手,殘佞的一笑後,磚頭正確無誤的打在那雙該死的手上。
「啊——」男人痛得哀號。
「德,再砸一次。」刁妍妡覺得還不甘願,她的火氣可還沒消呢!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倫納德開心極了,拿起另一塊磚頭,重復剛才的動作。
男人因承受不住而暈了過去。
「把這礙眼的垃圾扔出去。」她已經不那麼生氣了。
守衛依言將「垃圾」拖出店外。
「各位,請繼續逛吧,沒事了。」刁妍妡換上了張可人的笑臉,輕柔的對著看得目瞪口呆的客人們說道。
話落,刁妍妡泰然的挑選她所要的衣服,而倫納德當然是陪在她身邊。
風兒懶懶的吹送,為闇黑的夜色增添了些許涼意。
刁妍妡坐在沙發上,在筆記型電腦中設計、繪畫她的新作品。
從顏色、材質、形式、硬度、亮度到整體的感覺,她都相當仔細的評估過,該如何設計、該怎麼雕琢,她都完美無瑕的規劃好。
倫納德洗好澡,坐到她的身旁,一邊擦頭發,一邊欣賞她的佳作。
「喂,這里那麼大,你不會坐過去一點嗎?」刁妍妡不悅的睨他一眼,衣服也不多穿點,害她根本無法專心做事。
「你怎麼又叫我喂了?」倫納德不悅的板起面孔。
「奸嘛、好嘛,以後不叫喂就是了。我要工作,你坐過去點啦!」她可不想上演「惡羊撲狼」的戲碼。
「不要,坐過去我就看不到電腦螢幕了。」他耍孩子脾氣似的硬賴在她身上。
「沒什麼好看的,你走開啦,你這樣我怎麼做事啊?」她想拉開他纏著自己的手,卻徒勞無功。
「不能做那就別做了。」與其在這里工作,倒不如到床上去。
「這東西我後天就要交到公司去,不能拖的。好啦,你先坐到旁邊去嘛!」身為老板,她必須給下屬一個好榜樣,不能言而無信。
「不要。」他霸道的拒絕。
「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她煩惱的蹙起眉頭,一是因為他的蠻橫狂妄,二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影響太大。
「不管,我要你,現在就要!」他二話不說便拔掉電腦插頭,然後將她抱離沙發。
「啊,我的東西!」可惡,她還沒存檔哪!
他把她放到大床的正中央,接著躺在她的旁邊,不安分的大掌采進她的蕾絲睡衣里,從勻稱的大腿、縴細的柳腰、平坦的小骯慢慢往上撫去。
她彎起小腿,嬌軀不住的發顫。
褪下彼此所有的遮蔽物,他用滾燙的唇瓣、火熱的舌尖在她的全身上下營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不……不要……停……」他的挑逗太過刺激,她著實無法承受。
「我知道,我不會停的。」他壞心的曲解她的話。
「不是的,我……」她無法表達出來。
見她對自己仍有所抗拒,他邪肆的加快撩弄的速度。
銷魂申吟、欲火高張,除此之外,她發不出其他聲音,腦子里更是一片混沌。
知曉她已臣服在自己所撒下的情網里,他滿意的笑了。
「我要……給我……求……」她語無倫次的乞求他的給予。
「喊我的名字。」他的手正在她的身上勾挑著。
「德、德……」為了尋求滿足,她一次又一次的喚著他的名字。
「什麼事?」強忍亟欲解月兌的,他佯裝什麼都不明白的問。
「我受不了了,快……」她拱起臀部,急切的央求。
「乖,別急,我馬上就滿足你。」話畢,他狠狠的攫奪了她。
在滿天星星的陪伴下,他們愛得狂野……
第七章
將作品送到公司後,刁妍妡半強迫、半請求的要倫納德陪她回她的別墅。
「小姐。」廚娘芝嫂手提菜籃喚道。
「嗯,諺愷他們在嗎?」
「諺愷少爺不……」
芝嫂話說到一半,一輛寶藍色敞篷跑車朝他們開來,而坐在跑車上的人正是暴雷夫婦。
「妍妡,你好嗎?」一下車,暴雷便急切的關心問著。
「我看來不好嗎?」刁妍妡嬌笑反問。
「我看看。」這些天,他一直都很擔心她的安危。
暴雷伸手要踫刁妍妡,結果卻被倫納德很快的揮開了。
「妍妍是我的,不許你踫她。」將刁妍妡擁入懷抱,倫納德妒火中燒的警告。
「臭小子,放開妍妡!」暴雷怒聲命令。
「不放!」倫納德冷冷的拒絕。
「我說放開,再不放,我就要對你不客氣。」暴雷掄起拳頭,出手意味明顯。
「有種你就動手啊!」倫納德不怕死的挑釁。
正當兩個男人準備大展身手時,刁妍妡莞爾、嗓音柔美的說︰「如果你們要打架,麻煩先請放開我,我可不想遭受池魚之殃。」
倫納德放開刁妍妡,打算和解諺愷比劃比劃,而解諺愷當然也不甘示弱。
刁妍妡瞥了兩個男人一眼後,走向文依蝶。「依蝶,走,咱們進屋去,別管那兩頭野蠻豬。」
「對了,芝嫂,我和那頭金發野蠻豬晚上要留下來吃飯,多買點菜喔!」進屋前,刁妍妡不忘交代準備去買菜的芝嫂。
「是的,小姐。」
「兩只野蠻豬,你們如果嫌手腳不夠看,廚房里有刀,我不介意,你們盡避拿去用,千萬別客氣喔!」刁妍妡笑里藏刀的說。
「妍妡,你這麼說,不怕他們兩個……」
文依蝶話還沒說完,兩個男人便沖了過來。
「妍妡,我們兩個好歹也是青梅竹馬,你怎麼對我那麼殘忍呢?」
「妍妍,你舍得我被打,舍得我流血嗎?」
「要動手的是你們,說我殘忍、問我舍不舍得,你們簡直是神經病、大笨蛋、大白痴!」刁妍妡發火怒斥。
「諺愷,你們也真是的,有話好好說嘛,老愛動手動腳的,怪不得妍妡要生氣了。」文依蝶其實也很不高興,只不過她的脾氣溫和,不習慣罵人罷了。
「妍妡,我是為了替你出氣,你可別生我的氣啊!」暴雷急忙說道。
「出什麼氣!我對妍妍好得很,你少在那兒亂咬人。」倫納德瞪他一眼。
一來一往間,火藥味在兩個男人間又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