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別這樣嘛,就當莎莎拜托你,你去見見他們,好不好?」
輕咬下唇,莉蒂西雅左右為難的考慮了一下後說︰「好吧!但你一定要陪著我,不可以離開我喔!」
莎莎點頭答應後,兩人離開房間,往一樓的起居室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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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走到一樓時,一道熟悉和兩道陌生的身影從樓下朝她們走來。
「雅,我正好要去找你。」耿克揚面帶微笑,眼神好不溫柔。
對于他們之間的互動,他雖然仍不甚滿意,不過和之前比起來,現在真的好太多了,至少她已經不再那麼排斥他了。
「請問有什麼事嗎?」莉蒂西雅的語氣好生疏。
強尼管家此時急匆匆的從屋外跑來。「少爺,不好了,外頭有幾個拿著槍的小流氓,說是要來找您報仇。」
「諺愷,你陪我出去看看。雅、依蝶,你們待在屋里,千萬別出來。」
雹克揚交代完,三個男人一同往屋外走去。
文依蝶急得來回踱步,十分擔憂他們的安危,而莉蒂西雅淚水頓時盈眶,突然,她的雙腳仿佛有了自我意識……
「莉兒,你去哪里?快回來啊!」文依蝶焦急叫喚著跑向門口的莉蒂西雅。
「我要去看看他。」語落,她已沖出屋子,別人根本來不及攔住她。
「小姐,你別去,危險啊!」莎莎大叫。怎麼辦?對方可是有槍的啊!
不顧她們的阻止,莉蒂西雅愈跑愈快、愈跑愈快。
听到跑步聲,耿克揚轉身望去,居然看見他此刻最不想看見的人。「我不是叫你別出來的嗎?」
「我……」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跑出來,但她就是出來了。
「王八蛋,還不快動手,怕了我們不成?」來尋仇的小流氓大聲的叫囂。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我殺了你們。」暴雷怒氣沖天,拿出武器,那是一把可以自由伸縮的日本刀。
「諺愷,不要,別殺他們。」耿克揚出聲遏止。雅好不容易才恢復許多,他不能再讓她受驚嚇了。
暴雷來不及反應,對方已快一步的扣下扳機……
為了保護莉蒂西雅,耿克揚用身體擋下子彈。
見耿克揚受傷,暴雷更火大了。他拿起刀,往小流氓的身上猛砍,直到他們氣絕身亡才罷手。
莉蒂西雅淚水直流,不知所措的看著血流不止的耿克揚。
「別哭……」強忍疼痛,他想伸手拭去她的淚,卻使不上力氣。
她慌了、後悔了,淚水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落得更凶。「克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就在他舍身保護她的那一刻,她清醒了。原來她的克揚一直在她的身邊守護著她,而她卻……該死,她真該死。
「太好了,你終于……」來不及把話說完,耿克揚便因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
「不要,克揚,你醒醒啊,不要……」她痛哭失聲。
「克揚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原諒你。」怒瞪莉蒂西雅一眼後,暴雷和強尼合力把耿克揚扶上他的跑車。
「我也要去。」她要陪著他,他需要她,她知道的,她知道。
暴雷關上車門!直接拒絕她。
「拜托你,讓我上車,求求你、求求你……」她急得猛拍車窗。
暴雷不予理會,徑自發動引擎,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車子已經開走了。
「等等我,我也要去,克揚、克揚!」她大聲叫喊,想追上去,雙腿卻突然一軟,跌坐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文依蝶和莎莎跑了過來。
「小姐,你沒事吧?」莎莎擔心的逡巡她的全身。
「克揚他、他受傷了,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莉蒂西雅心急如焚,臉上、眼里淨是淚水。
文依蝶扶起跌坐在地上的莉蒂西雅。「他們應該是到鎖情醫院去了,這里應該還有車子,我請人載我們過去。」
「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
尾聲
情落
透過手術取出距離心髒五公分的子彈,耿克揚雖然順利保住了性命,卻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在加護病房外,莉蒂西雅雙眼紅腫,淚水更是從未停過。
「你哭夠了沒有?要不是因為你,克揚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居然還有臉在這里哭。」暴雷怒不可遏的咆哮。
「對不起、對不起,克揚,對不起……」莉蒂西雅不停道歉,如果可以,她寧願躺在里頭的人是她自己。
「諺愷,你就別怪莉兒了嘛,她也不想克揚哥變成這樣啊!」不忍見莉蒂西雅如此,文依蝶替她求情。
「別怪她?之前曉瞳傷害翼勛至少還有點理由,可她呢?她不問原因,不問事實,就隨便指控……」
暴雷說到一半,護士就從加護病房走了出來。
「是不是克揚怎麼了?」
「耿少爺醒過來了,他說要見一位叫雅的小姐。」
「是我!我就是雅。」
莉蒂西雅站起身,急切地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麼麻煩小姐和我進去。」
「我們也要進去。」
暴雷出聲要求,他必須親眼看看耿克揚的狀況。
「是的。」護士必恭必敬的頷首。
三人跟著護士進入加護病房。
「克揚。」蒂西雅淚眼汪汪,心疼低喚。
雹克揚抬起手,用眼神示意她過來。
她沒有過去,因為她覺得自已對不起他。
「雅,你難道還在怨我嗎?」耿克揚聲音沙啞,略帶哽咽的問。
莉蒂西雅拼命搖頭。
「沒有,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我想抱抱你,過來好嗎?」
淚水再次決堤,她投入他溫暖的懷抱。
「克揚,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只想知道,你還愛我嗎?」
「愛,我當然愛你了,我愛你、我愛你……」
男』乙有淚不輕彈,可耿克揚卻哭了,因為感動而落淚。
瞥見他的淚,莉蒂西雅心急如焚的問︰「克揚!是不是我踫痛你了?」
「沒有,你沒有踫痛我,乖,別說話,讓我多抱你一會兒。」此刻,他什麼都不想,他只想真真切切的感覺她的存在。
見狀,醫護人員很識趣的離開病房。
原本還想大發牢騷的暴雷隨後也被文依蝶給強拉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對重獲摯愛的有情人。
毋需言語,他們的眼神、心跳、體溫,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對彼此的愛……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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