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包廂。」雷爾夫用餐向來不喜歡受到外人的打擾。
「是,兩位,這邊請。」經理親自帶領兩位貴客到VIbr包廂去。
拉開椅子,待兩人坐定位後,服務生送來茶水和Menu。
點完餐,經理和服務生離開包廂,留下易芊凡和雷爾夫獨處。
「喂,你跟這家店的人很熟嗎?」她好奇的問。
她的稱呼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我有名有姓,以後不許叫我喂。」
「知道了啦,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以後……才會有以後呢。
「這家餐廳是我一個朋友的親戚開的。」他口中的朋友就是指迪卡。
「這樣啊!」她隨便應了一聲,腦子思索著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在想什麼?」他伸長手握住她的柔荑問。
她尷尬一笑,將手縮在桌子底下。「沒什麼啊!」
她的舉動讓他的眉宇攏得更緊。「為什麼把手拿開?」他討厭她刻意躲避自己的態度。
「因為我要吃飯啊!」她給了一個不算差的理由。
敲門聲搶在雷爾夫開口前響起。
「進來。」他冷冷的回應。
服務生依言進入,端來兩道前菜。
「兩位,請慢用。」
「開動吧!」易芊凡甜膩笑道。
她的笑容令他忘卻了芳才的不愉快。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享用完了第一道美食。
「好吃嗎?」他輕聲柔語的詢問。
她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後說︰「嗯,不錯。」
「喜歡就好。」他滿意的微揚唇角。
服務生接著又送來主菜。
此時易芊凡忽然站了起來。
「你要去哪兒?」雷爾夫也跟著離開座位。
「我要到化妝室去補妝。」她其實是要趁機逃走。
他坐回椅子上。「快點回來。」
她微笑頷首,拿起皮包,離開包廂。
待她離去後,他隨即撥了通電話到櫃台,要他們好好的看住門。
想逃?哼!門都沒有。
「易小姐,很抱歉,我們不能讓你出去。」雷爾夫的話在月之庭比老板還要有分量。
「為什麼我不能出去?我用完餐要離開,難道不行嗎?」易芊凡微慍的問。她要不快點離開,那個大恐怕就要出來找人了。
「這是雷爾夫先生的命令,所以很對不起。」
「可惡,又是他。」她憤懣的低喃。
「是我又怎樣?」低沉的聲音突如其來的闖入。
她愣了一下,轉身望去。
「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就讓你從我身邊逃開嗎?」雷爾夫往前走了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
她一臉無懼的對上他燃著怒火的綠眸。「我偏要走!」
當她轉身準備離開時,他快一步的將她扯入自己的懷抱。
「該死的,放開我,再不放我就要大叫了。」她拼命的掙扎著。
不顧她的叫喊,他一把將她扛上肩。
「放我下去,大,放開我啦!啊……」她顧不得形象的嚷叫著。
他多她依舊不予理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扛著她步出餐廳。
「不要,諺愷、羽冽、灝齊、士桓、翼勛、克揚,你們快來救我啊!」猛捶他的背,易芊凡扯開喉嚨,大聲呼救。
將她塞進車內,雷爾夫妒火中燒的警告︰「下次要是讓我再听到你叫其他男人的名字,後果自負。」
「我要叫誰都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管我?走開啦!」她氣呼呼地瞪著他,欲推開擋住去路的健壯身軀,他卻像座山似的一動也不動。
「少白費力氣了,你是逃不開我的。」語落,他用遙控反鎖住車門,跟著繞過車頭,快速的開車門鑽進車內,坐進駕駛座。
「我一定會想辦法逃走的。」易芊凡信誓旦旦的說,這次沒有成功,並不代表下次就不會成功。
雷爾夫冷佞一笑,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心里。
☆☆☆
十多分鐘後,兩人回到雷爾夫在台灣的別墅。
「雷爾夫先生,您父親剛剛從德國打電了通電話過來,他要您回來之後立刻回他電話。」成峰站在大門邊恭敬說道。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爾夫抱著易芊凡進入屋里。
「放我下去啦,放我下去啦!」她不依的掙扎著。
他不悅的低吼︰「不想摔死,就給我安分點。」
「摔死就摔死,放開我啦!」摔死總比被他這個可惡的登徒子抱著好。
「再不乖一點,我就要打你了。」他威脅道,人已經走在用進口大理石鋪成的樓梯上。
「你敢!」臭男人,就只會欺負我,可惡!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屑做的事,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他極度狂傲的說。
「不要臉。」她用中文小聲的嘀咕。
「你在罵我!」他雖然听不懂中文,但從她的表情和語氣,他就知道她正在罵他。
「沒有啊,是你想太多了。」易芊凡笑著否認。
她才不會笨到自投羅網呢,要是讓他知道她剛剛那樣罵他,他不剝了她一層皮才怪。
「沒有就好。」不承認沒關系,他就不信治不了她這個刁鑽的小東西。
幾分鐘後,他們回到雷爾夫的寢室。
「抱那麼久,你手不累嗎?」死,到底要抱到什麼時候啊?
「不累,抱自己的女人怎麼會累。」
他坐在沙發上,並將她放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不累,我累!「誰是你的女人啊!大,放開我啦!」
「抱你、吻你,選一個?」他又給了她一個無從選擇的選擇題。
她扁嘴,相當不悅的將頭撇向一邊。
什麼嘛,老是出這種沒得選擇的問題,可惡、卑鄙、下流……
「把臉轉回來,要不,我就要吻你了。」他有的是辦法讓她乖乖听話。
又來了,真討厭,她上輩子鐵定得罪過他,倒霉死了啦!
她迫不得已的與他死目相對。
他輕撫她水女敕的柔頰。「很好,這才是我的乖寶貝。」乖寶貝?惡,肉麻的有趣。
雖然他的甜言蜜語讓她掉了不少的雞皮疙瘩,但在她的心里其實有那麼一絲絲的喜悅,只是她不想去承認罷了。
「不要亂模人家啦,很癢耶!」她躲開他的踫觸,抗議道。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模你。」他說得露骨,略顯粗糙的大掌往下移至她細致光滑的雪頸。
輕輕地、柔柔地撫觸,一點一滴的消弭了她對他的警戒心。
見她卸下保護的殼,他得意一笑,不安分的雙手益發大膽的撫上她的大腿。
意識到裙子被他撩起,她又趕緊戴上保護自己的殼。
「你干什麼?不要踫我,走開、走開!」
「好了,我不會再踫你了,不要亂動。」她要是再這麼動下去,他即使不要也會變成想要,男人的的禁不起考驗的。
了解到自己的舉動可能會玩火自焚,她靜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見她安分了下來,他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給遠在德國的雙親。
「爸,找我什麼事?」電話接通後,他不等父親開口,劈頭就問。
「你派人送來的那條星形手鏈不是你易嬸的。」
打斷父親的話,雷爾夫平淡無波的說︰「我找到了。」
「找到了?你是說你找到你易叔的女兒了?」查理又驚又喜的問。
「嗯,過幾天我就會把她帶回去。」
得知好消息的艾娜興奮不已的接過丈夫手上的電話。「兒子,你易叔的女兒現在在哪兒?讓我跟她說說話。」
「我媽。」雷爾夫把手機交到易芊凡的手上。
易芊凡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機,一點要接听的意思都沒有。
「快接啊!」他催促道。
把手機還給他後,她冷冷的說︰「抱歉,我不想听。」
「我要你听。」他將手機抵在她的耳朵上。
她閉起嘴巴,挑釁的望著他。
哼,討厭鬼,她就是不說話,她倒要看看他能拿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