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們……」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他們根本就不是那種關系啊!
「徐老太太,我和小蝶還有事,要先走了,您好好休息。」解諺愷牽起半蹲在床邊的文依蝶。
他的語氣讓她清楚的明白,她非听他的話不可。
「外婆,我先走了,晚上再來看您。」說完,兩人相偕離開外婆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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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院的停車場,文依蝶忍不住問︰「諺愷,剛剛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外婆,你是我的男朋友?」
「不然,要說你是我的情婦,我是你的主人嗎?如果你這麼希望,我可以現在就回去告訴你外婆。」解諺愷壞心的說。
「不可以,你千萬不能這麼做。」害怕他真的會把實情告訴外婆,她沖向他,緊抱住他不放。
「要我不說也行,我要你吻我,在這里吻我。」引她上當,再乘機騙取她的吻,這感覺真是太過癮了。
「在這里?!」放開摟住他的手,她驚呼。這里可是停車場耶!
「不願意?好,我這就去把實情告訴你外婆。」他故意威脅她。
「不要,我吻就是了。」她這輩子注定栽在他的手上了。
「不是要吻嗎?還不快點。」他有些不耐的催促。
「你那麼高,我吻不到,可不可以麻煩你把身體放低一點?」他足足比她高了有二十公分之多。
他環住她的縴腰,兩人緊密相擁,他低頭、她仰首,她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四片唇瓣仿佛被人施了魔法似的,由先前輾轉溫柔的細吻,漸漸轉變成狂野奔放的激吻,完全忘了自己正在外頭,熱情到圍觀的人無不瞠目結舌。
解諺愷雖然知道四周多了不少「觀眾」,但完全沒有影響到他,因為文依蝶的甜蜜早已擄獲了他全部的思緒。
他要她,好想好想要她。
離開她的唇,他聲音粗哽的命令︰「上車!」
文依蝶順了順紊亂的呼吸後,滿臉羞紅的坐進車里。
待她坐好後,他發動引擎,技術絕佳的倒車,接著駛離停車場。
第四章
離開醫院後,解諺愷並沒有告訴文依蝶要帶她去哪里,只是以不算快,但也不算慢的車速,穿梭在台北街頭。
「諺愷,我們要去哪里?采訪的事……」她做事一向負責,只要是她分內的工作,她一定要做到盡善盡美。
「別煩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幾乎要把他給逼瘋了,他從未如此想要一個女人。
「那你把車停在路邊,我自己搭公車回去好了。」她以為他是要去辦公事,所以才不想擔誤他的時間。
「閉嘴,我不許你離開我一步,听到了沒有?」解諺愷脾氣暴躁的怒吼。
懊死的,車子怎麼這麼多?
「听到了。」雖然不懂他為什麼要生氣,但乖乖听話總是不會錯的。
「坐穩了。」他加快車速,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雖然這樣會收到許多張罰單,但他不在乎,他現在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要她。
經過剛剛驚險刺激的「飄車事件」後,文依蝶以為自己差點就要沒命了。
呼,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解諺愷將車停在自家別墅的大門前,率先下車,然後繞到另一邊,將文依蝶從車里給抱了出來。
「諺愷,我可以自己走。」她其實驚恐到全身都在發抖。
「別說話。」他知道她被自己的開車方式給嚇壞了。
「少爺。」管家林伯恭敬頷首。
「林伯,小蝶要住下來,派個人去替她添購日常用品。」吩咐完,解諺愷就抱著文依蝶進入別墅。
穿過大廳,來到電梯前,解諺愷壓下向上的按紐後,電梯門隨即打開。
「你居然在自己家里裝了一部電梯!」文依蝶滿臉詫異,她家是公寓卻沒有電梯可坐,而他卻……天啊,他的生活真是太享受了。
「不需要這麼驚訝,不過花了一點小錢而已。」他平均一個月可以賺進數億元,裝部電梯對他而言,只不過是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罷了。
電梯到達最頂樓,他加快腳步,走向位于盡頭的房間。
用腳把門踢開,他迫不及待的將她抱上床。
「你……你要做什麼?」文依蝶驚慌失措的問。
「要你!」他不愛拐彎抹角,直接宣告。
「要我?!我還沒準備好,可不可以……」她因為害怕而淚眼汪汪。
她的樣子讓他憶起了年幼便遭父親蹂躪致死的妹妹,他不要這樣,他不要自己跟那個畜生一樣。
「該死的,我到浴室沖個澡。」話落,他迅速的沖進浴室。
她松了一口氣,但又覺得對他很不好意思。她是他的情婦,理當承受他的需要,她怎麼可以拒絕他呢?
冷水一次又一次的潑上解諺愷的臉,卻消滅不了他滿月復的欲火,一氣之下,他扯破衣服,跨步往浴白走去。
打開水龍頭,往蓬蓬頭底下一站,水從頭頂流過殘破的上衣,進而流人浴白里;幾分鐘後,他如猛虎般狂烈的欲念,在冷水的沖刷下終于緩了下來。
見衣服已被淋濕,他順便就洗了個澡。
洗完後,他才發現自己沒有帶換穿的衣服進來,于是放聲大喊︰「小蝶,衣櫃里有件白色浴袍,拿過來給我。」
「哦,馬上來。」文依蝶在衣櫃最角落的地方找到了他所要的浴袍。
敲了兩下門,她背對著浴室說︰「諺愷,我把浴袍拿來了。」
將門稍微打開一些,他從她的手上接過浴袍後,隨即將門給關了起來。
她原先還擔心他會乘機把自己拖進浴室里,沒想到,他倒還挺君子的。
她覺得自己好像愈來愈喜歡他了。
喜歡?她喜歡諺愷?文依蝶被自己的想法給震懾住了。
「干什麼做那種表情,我又不會強暴你,緊張什麼?」一踏出浴室,解諺愷便看見一臉慌亂的文依蝶,心情大受影響。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她急著想解釋,卻找不借口。
「住口,我不想听。」他怒火中燒,大手一揮,房里的擺設從台燈、掛畫,到裝飾品,全都成了他的發泄對象。
她無力安撫他的情緒,只好任由他大動肝火;待他發泄夠了,不再動手時,她才蹲,撿拾被他打落在地的物品。
他暗生悶氣,閉上眼楮,背對她坐在床上,不願去看正在收拾殘局的她。
「啊,好痛!」不小心被玻璃給割傷了手,疼得她不禁大叫。
听到她的慘叫聲,他跳下床,沖向她,心急如焚的問︰「怎麼了?」
「沒、沒事。」把受傷的手藏在背後,她勉強扯出一點笑容。
「什麼沒事,手給我看看。」拉出她縮到身後的手,破皮流血的食指令他既心疼又自責。
懊死的,沒事發什麼飄啊!這下高興了吧,小蝶受傷了。
解諺愷,你這個超級大混蛋!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擦個藥就好了。」雖是這麼說,但她卻疼得直掉淚。
「剛剛明明叫得那麼大聲,還說不礙事。」將受傷的指頭含人嘴里,他用最原始、最溫柔的方法為她止血。
「諺愷……」如此曖昧的動作讓她難為情到了極點,亟欲將手指抽離。
「怎麼了,很痛嗎?」他以為是自己太用力了。
「不、不是……」輕柔的口吻、關心的話語,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將文依蝶從地上牽起,並扶她到床上坐下。「再忍一下,我馬上打電話叫人把藥箱拿上來。」
執起話筒,他打了通內線電話給在一樓的林伯。「林伯,派兩個人來我房間整理一下,還有,順便把藥箱拿上來。」
(是的,少爺。)林伯知道他剛剛又掉東西宣泄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