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幻星搞不懂暴雷說得究竟是對,還是錯?
「雷、星,那個叫利奧的男人跟我到底是什麼關系?」莫憂憐直覺認為她和利奧一定關系匪淺,他們會是情人嗎?
「沒什麼特別關系,乖,別問了,躺下來,好好休息。」暴雷將準備起身的莫憂憐給壓回床上。
莫憂憐輕咬下唇,一臉疑惑的問︰「那你們為什麼無緣無故會提到他,他又為什麼要傷我?」
「乖,听話,就當是我拜托你,不要問,也不要想了。」暴雷不願見到莫憂憐因為億起那個男人而陷入痛苦的深淵,他寧可她永道都記不起來。
「我知道了,我不問就是。」莫憂憐了解不管暴雷做了什麼,出發點一定都是為她著想,他是不會害自己的。
暴雷替莫憂憐蓋好被子後說︰「星,你留下來照顧水,我有事先回飯店一趟,明天早上,我會再過來。」
「雷,你該不會是……」要去殺利奧吧?
「我暫時還不會動他,我是要回飯店去處理比賽的事。」水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怎麼還會有心思去參加賽車大賽。
「嗯,水我會照顧,你放心回去吧!」幻星並不是怕暴雷去傷害利奧,而是擔心莫憂憐有一天會想起一切,會承受不了失去心上人的打擊。
「水,好好休息。」暴雷疼惜的在莫憂憐的額上親了一下後步出病房。
「星,你告訴我,利奧到底是我的什麼人,為什麼我提到他的名字時,心就會發疼,我愛過他,是不是?」暴雷離開後,莫憂憐拉著幻星直問利奧的事。
「水,為了你好,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否真的為了她好,就連她自己也無法肯定。要是換成是她,她一定會很痛苦,有誰會願意忘了深愛的人呢?「時間不早了,你又有傷在身,先睡了,好嗎?」
「嗯,你也早點休息吧!」知道再逼問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答案,莫憂憐只好乖乖的閉上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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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畫室,漫天的酒氣,散落一地的畫紙,畫上的主角全都是她,一個令利奧傷心欲絕、悲痛難耐的美麗女人。
威士忌一杯接著一杯的灌入利奧的口里。
「為什麼要背叛我?我是那麼的愛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抱你、吻你?」他發瘋似的吶喊,淚水伴隨著他的咆哮聲滑落臉龐。前來探視利奧的達塔南夫婦見到兒子這個模樣,是既心疼又生氣又無奈。
「夠了,別喝了。」維克搶過利奧手上的酒瓶。
「還給我,我還沒喝夠。」利奧想用酒來麻痹自己,卻愈喝愈清醒,她的倩影也愈來愈清晰,一直在他的腦海盤踞不去。
「你看你那是什麼樣子,憂憐是那麼乖的好女孩,就這樣被你給趕走了,你還不快點去醫院看她,你真的不要她了嗎?」任誰都看得出來,利奧有多愛莫憂憐,失去她,對他而言,簡直比死還要痛苦。
「那個女人背叛我,我為何要去找她?」利奧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卻又閃過了另一個聲音。
去找她吧,你明明就不想失去她,不要再固執了,快去找她吧!
「利奧,憂憐她沒有背叛你,也不可能背叛你,你為何就是不肯相信她?你們彼此相愛,就該相互信任,你這樣污蔑她,對憂憐有多殘忍!你知道嗎?」「親眼所見,你們要我怎麼相信她?」他也想相信她啊,可她和別的男人的親密鏡頭卻怎麼也抹煞不掉。
「你相不相信憂憐都已經無所謂了。」
三人循聲往門口望去,極風和神谷緣子就站在那里。
「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利奧直覺極風話中有話。
極風在回答利奧的問題之前先賞了他一記鐵拳。
「這是你讓憂憐受傷的教訓。我們已經到醫院去看過憂憐了,她因為撞傷頭而喪失了記憶。」他是在兩天前接到暴雷電話的。
「天啊!」維克和鈴木律子異口同聲驚呼。
「你的意思是說她把我們大家都給忘了?」利奧表面鎮定,內心復雜的問。
「不,她只把你給忘了,她記得我們每一個人,卻獨獨忘了你。」
只忘了我,憐兒只忘了我,怎麼會這樣?不,我不要,我不要她忘了我,想著想著,利奧二話不說便沖出畫室。
沒有任何人阻止他的舉動,因為他們都知道,他是要到醫院去找莫憂憐。
第九章
鎖情醫院舊金山分院
「莫憂憐在哪里?告訴我,我的憐兒在哪兒?」一進到醫院,利奧便抓住經過自己身旁的護士急問。
「先生,請你放手,你抓得我好痛。」護士的手臂恐怕已經瘀青了。
「莫憂憐在哪里?我要見她,她到底在哪里?」利奧沒有放開護士,仍焦急的追問。
「莫、莫小姐在一一?五號病房,先生,我真的好痛,請……」
護士話還沒說完;利奧便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來到一一?五號病房,利奧沒有敲門便直接沖了進去。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沒經過同意就擅闖我的病房?」莫憂憐放下手上的雜志,一臉戒備的看著忽然出現的陌生男人。
「憐兒,我是利奧,我是你的利奧啊!」他情緒激動的擁住坐在床上的她。
「利奧,我的利奧……」她重復著他的話,腦袋一片混亂。
「對,我是你的利奧,你想起來了,是不是?」他捧住她的臉,興奮的問。
「不,我不知道,請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她心慌的想逃開他的懷抱,他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讓她不知所措,卻又有些眷戀。
「你不認識我?不,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我們彼此相愛啊,你如果是怪我不相信你,你打我、罵我都好,就是不要用這種方法對待我。」他將她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這男人跟她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當他抱住自己的時候,她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我不要,你好狠心,為什麼獨獨把我忘了,為什麼?」他好恨,恨自己不相信她,更恨自己傷了她。
「你別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我剛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腦袋空了一塊,我曾試著回想,可是對利奧這個名字,我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對不起、對不起……」
他略帶哽咽的聲音讓她好不心疼。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想起我,想起我們之間的種種。」他淌下男兒淚,藍眸堆滿悲痛與自責。
他的淚水像針一般的刺在她的心頭。
「憐兒,是我不好,我不該不相信你,更不該動手傷了你,你原諒我,想起我,好嗎?我求求你、求求你。」他趴在她的肩上,像個無助孩子般的哀求。
「我……」她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我不要求你馬上想起我,我只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陪在你身邊,讓我幫助你,好不好?」他再也不會趕走她,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有臉來騷擾憂憐,我非好好揍你一頓不可。」
暴雷憤怒的吼聲搶在莫憂憐之前落入利奧的耳里。
「如果被你揍一頓,可以讓我待在憐兒身邊,你就動手吧!」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而起,被打也是他應得的,他絕無怨言。
「可惡的混帳東西。」暴雷將利奧從床上拉下來,使勁揮拳,拳頭正確無誤的落在他的右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