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是我的不對,是我不好,我壞,我不該欺負你,不然,這樣好了,我讓你打。」他伸出自己的手,擺在她的面前。
毫不遲疑,她當真打了下去,仿佛將所有的怒氣全都宣泄在這一掌上似的用力打下。
「你還真打!?」他怒瞪她,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會真的動手。
她是第一個對他出言不遜,也是惟一一個敢動手打她的女人。
「是你自己要我打的耶,現在又反悔,小氣鬼!」她毫不畏懼的回嘴,完全不理會他眼中熾熱的怒火。
自從父母雙亡半年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流下任何一滴淚水,她不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樣,遇到令自己害怕或傷心的人事物就用哭泣的方式來宣泄情緒,這是對索魂前任首領的承諾,也是為了自己,在她的認知中,哭就代表懦弱,她不要自己變成一個軟弱、好欺負的女孩。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不僅被女人吼,還被女人打,就算那是他要對方動手的,他還是很不高興,畢竟,從未有人敢用像她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一向高高在上的他。
其實羅恩早該料到的,喬嫙韻的個性就宛若一只難以馴服的小野貓,不像過去他身邊的女人一樣,柔順得像只溫馴的小綿羊,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出手打他那就更不可能了;不過,在他的潛意識里卻很喜歡這樣的她,要征服像她這樣的女孩,想必是件很有趣且挑戰性十足的事情吧!
想著想著,他的手不知不覺的撫上她晶瑩剔透、白里透紅的粉女敕柔頰。
「走開,不要踫人家啦!」她揮開他的手,氣呼呼的吼道。
討厭鬼,明明是他自己不對,不反省也就罷了!居然還反過來罵我,真可惡!
「啊!不要,痛……」她吃痛的尖叫,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使勁的推拒著。
他充滿愛憐的輕啄她柔軟的唇瓣,輕聲安撫︰「乖,等會兒就不痛了。」
真如他所說的,疼痛逐漸退去,一種令她覺得很舒服卻又折磨人的莫名感受隨著血液的流動竄過她全身。
「嗯……啊……」引人遐想的申吟聲不斷的從那微啟的性感粉唇中逸出。
知道喬嫙韻已漸漸臣服在自己的男性魅力和熟稔的挑逗技巧下,羅恩滿意的笑開了。
「啊……嗯……」她發出歡愉的低吟聲,嬌軀本能的貼向他,仿佛在祈求得到更多、更多……甚至是全部的他。
但壞心的他卻忽然將手,不再親吻,也不再,他撐起身體,俯視她因高張而更顯嬌美的絕麗容顏。
喬嫙韻緩緩的睜開迷離的醉眼,對上羅恩欲火狂跳的邪惡綠眸,想央求他替自己熄滅體內那把無明火,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一臉焦急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事想要求我幫忙?」他強忍下月復如浪潮般洶涌的強烈,傾身靠在她的耳邊,用那充滿誘惑力的低沉嗓音細聲的問,還不時朝她的耳朵吹氣,惹得她是燥熱難耐、嬌喘連連。
她沒有說話,不,應該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和知覺都快要被身體那把奇怪的火給燒盡了,她輕顫的小手主動撫上他結實的胸膛,仿佛這樣的踫觸會讓她感覺好一些,不再那麼的難受。
「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她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樣子無助極了。
「你這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他停止對她的。
「我……不知道。」她老實的回答,反射性的弓起身子,用身體語言傾訴自己對他的渴望。
「不知道,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好了。」說完,他松開她的手,佯裝要離開床,走出房間。
她心急如焚的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不要離開我。」
「求我!」他霸道的命令。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身為索魂的一員,再加上自尊心強的緣故,她從未求過任何人,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她知道自己真的很需要他。
羅恩重新回到床上,再次的將喬嫙韻壓在自己身下,直視她迷蒙而渴求的秀眸,一邊、揉搓她胸前的敏感,一邊說道︰「很簡單,你只要說‘求你,要我’就行了。」
她好?徨、好茫然,不知道該不該照他所說的去做,若照他的話去做,她事後一定會很不甘心,若不,她的身體又好難受。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做?
她的遲疑讓他感到非常不悅,他都給她機會了,她居然還不肯開口。
哼!沒關系,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好熱、好熱……」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體內的那把火好似要將她燒成灰燼般的強烈。
「很難過嗎?求我,我就幫你。」他非要親耳听到她要求自己不可。
「求你……」
此刻的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根本就闖不出他所撒下的之網,剛剛的她不過是在做困獸之斗罷了。
「求我什麼,你不說清楚一點,要我怎麼幫你呢?」其實最明白喬嫙韻要什麼的人就是他了,可是,他卻假裝不懂,非得她親口說出不可。
她慌了、急了,拼命的回想他方才說過的話……半晌後,她勾抱住他的頸子,軟語嬌聲的央求︰「求你,要我!」
「很好!」他微揚的唇角勾著一抹得逞的邪笑。
「啊……」撕裂般的劇痛迫使她尖叫出聲。
他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尖叫,佔有的動作沒有因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止……
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被撕成兩半一樣,想將他推開,卻又有那麼一點舍不得。
就這樣,銷魂的嬌吟和粗重的喘息回蕩在這個充滿歐洲風味的寢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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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細雨如絲線般的從天空落下,打在玻璃窗上,吵醒了喬嫙韻,由下半身傳來的酸痛讓她憶起了所有的一切。
她想起身,卻使不上力氣,全身虛軟的癱在他的懷里。
昨天,不知滿足為何物的羅恩居然要了喬嫙韻半個下午外加一整個夜晚,不論她怎麼央求、抵抗,他總有辦法挑起她的,讓她一次又一次的獻上自己,害得她差點就因為虛月兌而昏了過去。
現在的她只要稍微動一下就痛得受不了,她想,她大概還要再休息過五、六個鐘頭才能下床吧!
一想到這兒,她怒氣沖沖的瞪向害她變成如今這般狼狽模樣的罪魁禍首。
可惡的臭男人、大,還睡,豬啊!
突然,一個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
嘿、嘿,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她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臂拉到自己的面前,對仍在睡夢中的他綻放出一朵如花般嬌艷的甜美笑靨,看了他好一會兒後,一抹猶如小惡魔般的頑皮笑容取代了之前宛若天仙的美妙甜笑,接著,她張開嘴,用力的咬上他結實的臂膀。
羅恩因疼痛而醒了過來,看向靠在自己胸前的喬嫙韻,憤怒的質問︰「你在干什麼?」
「咬你啊!」她回答得順口,不是沒有發現他在生氣,而是故意要氣他。
他忍住滿月復怒氣,「你為什麼無緣無故咬我?」
「我高興啊!」哼!討厭鬼,只咬你已經算是客氣的了,要是換作別人,我早就把他給宰了,你該感謝我才是。
一個翻身,形成了喬嫙韻俯在羅恩胸膛上的狀態,他的大手扣住她縴柔的細腰,不讓她有任何逃走的機會,嘴角揚起一抹仿如撒旦般的邪佞笑意。
「照你的樣子看來,你的體力似乎還挺不錯的,莫非是我昨晚不夠努力,沒有滿足你,你才會因為欲求不滿而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唉,你想要我就直說嘛,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他說得口沫橫飛、煞有其事,仿佛她真如他說的一樣,是因為無法獲得滿足而氣得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