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心會痛,是為了她嗎?
他亂了,自己設下這場游戲究竟是對、還是錯?華璘琀是無辜的,她不過是和那個女人長得很像罷了,有必要這樣傷害她嗎?
敝了,她痛苦不正合他意嗎?他應該高興才是,但為什麼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反而還責怪起自己。
斂起淒涼的苦笑,她佯裝不在意的替他發動車子。「走吧!」
她的故作堅強讓溥聿塵愈來愈自責,但安撫的話每次到了嘴邊卻又停了下來。
「可惡!」他心煩氣躁的打了方向盤一拳。
她著急的抓住他的手,以防他再虐待自己。
「天啊!你干什麼啊?手都紅了,痛不痛?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不愛惜自己呢?剛剛在醫院也是這樣。」她心疼的揉著他的手背。
「閃開,別踫我!」他用力的甩開她的柔荑。
「對不起,我只是……」她收回自己的手,眼神黯然的低下頭。
多悲哀啊!她的愛他不屑,她的關心他不要,但她卻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哈!女人還真傻。
「閉嘴,不準再說了。」他氣惱的怒吼。
這女人有病嗎?明明知道他不愛她,卻還是那麼關心他,愛,真會讓人不惜一切,就算知道對方不會回應也無怨無悔嗎?
她輕咬下唇,不再出聲,十指交握放在膝上,眼底的哀愁也更濃了。
不願再去看她的眼、她的臉,他踩下油門,不發一語的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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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快要接近華璘琀的私人別墅時,她打破兩人之間沉默的氣息。「我家就在前面,可以讓我回去嗎?」
「不可以!」溥聿塵冷冷的拒絕。
「拜托你,只要一下下就好。」她非回去不可,因為那屋子里有一樣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再說,她也得回去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啊!
「從今天開始,你就得和我住在一起,還回家做什麼?」多此一舉!
「我知道,但有些東西我一定要回去拿,不然,我不會安心的,求求你,讓我回去好嗎?我不會逃,等拿完我要的東西,我一定會跟你回去的。」她懇求道。
就算可以,她也不想逃了,留在他的身邊是她此刻最冀求的事情,就算知道會受傷,會被拋棄,她的渴望依舊強烈。
「在哪?」多簡潔有力的問話方法啊!
「嘎?什麼在哪?」她呆呆的望向他,搞不清楚他在問什麼。
「不知道,那就別回去。」他冷酷的說。
她恍然大悟,急切的說︰「就快到了,再開個一分鐘!往右邊看,有一幢外觀仿造中國傳統的建築物,那就是我家。」
一會兒後,她感謝的柔柔笑道︰「謝謝你。」
「要謝今晚再謝我,在‘床上’謝我。」他邪惡的加重「床上」兩字,跟著,如蜻蜓點水般卻極具挑逗的撫過那甜美如陳年好酒,讓人欲罷不能的紅唇。
她的軀體因他的撫觸而震顫,粉頰因他的話語而瞬間緋紅。
今晚、床上……他話中如此明顯的企圖,她不可能听不出來,她好怕,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想求他,卻沒有勇氣說出口。
在逃與留之間,左右為難、痛苦不安的掙扎著,不知該如何抉擇。
要逃嗎?不,她舍不得。要留嗎?她又害怕今晚即將發生的事……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不必掙扎了,不論是現在或是未來,你惟一能選的,就只有留!順從我所有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在床上。」才看了她一眼,他就讀出她心中的掙扎,霸道的替她做了留下的決定。
說得也是,為什麼還要掙扎呢?她不是老早就做了要留在他身邊的決定,就算不是今晚,他們遲早都有身體結合的一天!既然如此,她還考慮些什麼,除了留,她已別無選擇。
就在她完全想透的同時,車子也剛好來到她的別墅。
溥聿塵熄掉引擎,帥氣十足的離開駕駛座。
看了他一眼,華璘琀隨即打開車門,移動雙腳,優雅的跨出車子。
他拿出香煙,神態慵懶卻又不失男子氣概的抽了起來。
「記住,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他狂霸的語氣仍然讓她心折。
「我知道了。」話畢,她快步的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華璘琀忽然停下腳步,轉身望向倚在車門的溥聿塵,態度大方、自然不造作的提出邀請︰「溥先生,要不要進來喝杯茶休息一下?」
捻熄手中的香煙,他面有慍色的走向她,抓起她縴細的玉腕,忿忿不平的問︰「說,我是第幾個進你房子的男人?」
要是今天她表現的羞澀點、靦腆點,他或許就不會那麼生氣,但她的模樣就像在告訴他,他不是第一個進入這幢別墅的人,在他之前,不知已有多少男人進去過,甚至還有可能上過她的床。
「第七個!」沒有多想,她誠實的說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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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個!?她今年不過二十歲而已,他居然就是她的第七個男人?
憤怒和嫉妒讓溥聿塵的樣子變得好可怕、好嚇人。
華璘琀倒抽一口氣,她知道他非常非常的生氣,可是卻不知究竟是為了什麼緣故,他想知道的事,她不都照實回答了嗎?
就算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她決定直接問他︰「我做錯或說錯了什麼嗎?你為什麼要動怒呢?」
他冷冽一笑。「做錯什麼,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
「這種事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我就是因為不懂才要問你啊,免得我下次又不小心惹你生氣。」怪了,這男人是怎麼一回事啊?她說謊他不開心,她誠實他又不高興,真是莫名其妙。
聞言,他眸中的怒火更熾,抓著她的手也隨之加重力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听到這,對于他生氣的原因,華璘琀終于有些了解,他不是說他永遠不會為她吃醋嗎?那麼有幾個男人進過這房子,跟他應該沒有任何關系,不是嗎?
「怎麼,無言以對了嗎?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他鄙夷的冷哼。
人盡可夫、賤女人……他的話深深的刺傷她的心,原來在他的眼中,她是如此的不堪。
算了,要誤會就讓他去誤會吧!她不想解釋了,他既然是這樣認定她,那麼再多的解釋也只是多余,既然如此,她又何苦白費力氣呢?
他根本不相信她,而且打從心底的看不起她。
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讓他更加的氣憤,咄咄逼人的追問︰「說,其他那六個男人是不是都上過你的床?」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強忍心痛,華璘琀冷冷的反問。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會如何。」話一說完,他輕而易舉的將她扛在自己的肩上,大步的往主屋的大門走去。
「你想干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慌亂的猛槌著他的背。
天哪!他該不會是想……不、不要,她願意把自己獻給他,但不是在這種情形下啊!
到了大門前,他如她所願的將她放下,但為的卻是大門鑰匙。
「大門鑰匙拿來。」想要他放過她,哼!不可能,他要她,瘋狂的想要她,為了也好,為了懲罰她也罷,他就是要她。
她死命的搖頭,說什麼也不肯把鑰匙交出來。
溥聿塵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得好邪惡、好危險。
華璘琀的嬌軀直發顫,想逃卻又使不上力。
「不拿出來是不是?那好,我就在這里要你。」語畢,他用力的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粗暴的撕破她的上衣和裙子,雪白的肌膚和完美的身段,燃起他熊熊的欲火,幾至崩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