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避如此,他的擁抱和安慰還是讓楚寂寧滿月復的恐懼在瞬間消失殆盡。
至于為什麼會這樣,楚寂寧自己也搞不懂。
她之前明明對他的踫觸有著強烈的恐懼感,為何現在會因為他的一個擁抱而不再惶恐,反而感到一陣心安?
太奇怪,這一切實在太奇怪了!
不過,罷了,就當作是一場夢吧!楚寂寧這麼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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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緩緩地爬上天空,一道刺眼的光線照進灰暗的屋內。
聶士桓眼神霸道卻又透著些許溫柔的凝視著身旁的佳人,看著楚寂寧白皙無瑕的雪膚和縴細柔弱的身軀,他的唇角冷冽的揚起。
他厚實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游移在楚寂寧的肌膚上。
意識到聶士桓的撫觸,楚寂寧猛然的睜開美眸,惶恐的蠕動嬌軀。
看見楚寂寧慌亂失措的雙眸,聶士桓忽然坐起身。
他動作粗魯的將楚寂寧從床上拉起來,再一次吻住她。
「少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就會放過你嗎?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從我的身邊逃走,我要你這一生一世受盡折磨,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聶士桓眼神冷然的宣告楚寂寧今後的命運。
但在宣告的同時,他的心中也疾速閃過一絲不舍。
「不要,求求你別再傷害我了,好不好?」楚寂寧淚如雨下的哀求。
「把你的眼淚收起來,那對我不管用,還有,以後你在我的面前只準笑,不準哭,听到了沒有?」不知為何,楚寂寧的淚水和無助哀傷的神情總會讓聶士桓的怒火中燒、憤怒萬千,但卻也心疼不舍。
害怕聶士桓會再次蹂躪和傷害自己,楚寂寧勉為其難的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突然,聶士桓將全身戰栗的楚寂寧從床上抱了起來。
看著他的動作,楚寂寧心中有著滿月復的疑惑和沒來由的莫名恐懼。
「你……你想做什麼?」楚寂寧顫著聲問。
他的聲音就如同那蚊蠅般細微,但聶士桓卻听得清清楚楚。
「陪我洗澡。」聶士桓語氣霸道的命令。
語畢,兩人已經來到浴室。
聶士桓轉動刻著火焰標志的純銀水龍頭,讓水注入超大的按摩浴白里。
他輕輕地放下楚寂寧,褪去衣服,自己率先進入浴白里。
楚寂寧則呆若木雞的杵在原地,一臉的不知所措。
「過來,把衣服月兌了。」聶士桓口吻平淡的叫喚。
楚寂寧聞言,立即全身赤果的走向聶士桓。
看著楚寂寧柔弱縴細、布滿紅暈的誘人嬌軀,聶士桓滿月復的欲火輕而易舉便又被挑起。
他發現自己好像永遠都要不夠她似的。
驚覺聶士桓盈滿的灼熱目光,楚寂寧心生恐懼的停住腳步。
「你在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又想反抗我的命令不成?」
看著眼中怒火交織的聶士桓,楚寂寧順了順紊亂的氣息,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聶士桓。
「幫我洗。」聶士桓將肥皂拿給楚寂寧,霸道的口氣像極了高高在上的君王。
而楚寂寧就如同那服侍君王的奴婢。
楚寂寧緊張的接過肥皂,瞥見聶士桓壯碩的身軀,立刻害羞的撇開頭。
「進來。」聶士桓朝楚寂寧勾了勾手,示意要她進到浴白里。
楚寂寧听話的進到浴白里,雙目始終不敢直視聶士桓健壯的古銅色軀體。
聶士桓將楚寂寧羞赧的悄顏轉向自己,壞壞一笑。「吻我。」
聞言,楚寂寧听從的獻上紅唇,羞澀的吻著。
突然,聶士桓推開楚寂寧,在她耳畔柔聲宣告︰「我要你。」
說完,兩人的身體便緊緊的結合。
聶士桓這次不像之前那樣粗暴,反而多了一絲溫柔。
楚寂寧配合著他的節奏律動,因為她發覺這麼做她會舒服些。
此時,女子迷亂的嬌喘聲和男人滿足的喘息聲充斥整個熱氣氤氳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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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姐,請你別這樣,我們院長會不高興的。」護士拼命的阻止要硬闖進院長辦公室的柴筠築。
「你們別再攔著我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們院長,你們放心,有什麼事情我會自己承擔,不會連累你們的。」說完,柴筠築越過護士們,直奔聶士桓位于頂樓的辦公室。
「士桓哥,我是小築,你可不可以開門讓我進去?」
雖然聶士桓曾警告過她不準再踏入他的醫院一步,但依柴筠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根本就不會感到絲毫畏懼,況且如今楚寂寧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被聶士桓狠狠的修理一頓,她也要問出楚寂寧究竟身在何處。
坐在沙發上一派優閑的聶士桓對她的叫喚完全不予理會,依舊自顧自的翻閱醫學雜志。
「士桓哥,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開門讓我進去,我真的有急事找你。」
餅了十分鐘,聶士桓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但柴筠築並沒有因此就放棄,無論如何她今天一定要見到聶士桓,非得打听出楚寂寧的下落不可。
最後,聶士桓終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神情冷淡的打開快要被柴筠築敲爛的門。「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再踏進我的醫院一步,你聾啦?」
「士桓哥,我今天來只是想知道你把小寧藏到哪里去了,我真的很擔心她,你可不可以讓我見見她?」柴筠築似乎沒有把聶士桓的話听進耳朵里,了心只掛念著楚寂寧。
「不可以,以後不準你再過問她的事。」楚寂寧是屬于他聶士桓一個人的,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柴宗鵬和關祖那對狗男女生的,所以他絕對不允許楚寂寧跟她有絲毫瓜葛。
聶士桓一向都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可是當他遇見楚寂寧之後,他的獨佔欲變得十分強烈。
「為什麼?我和小寧是朋友耶!為什麼我不能關心她?」柴筠築真的不懂,難道關心自己的好朋友也不行嗎?
「少廢話,我說不準就是不準,立刻給我滾出醫院。」話一說完,聶士桓用力的關上門,那聲音大得讓柴筠築嚇退了好幾步。
看著眼前那道門,柴筠築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她絕不會因為這麼點挫折就喪失尋找楚寂寧的信心,這個方法不成,只好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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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黃,星光照照。
楚寂寧沉靜不語的依坐在窗台邊,雙眸時而望向滿天的璀璨星光,時而看向那個將她與外界完全隔離的房門。
發呆了半個多小時後,楚寂寧終于離開窗戶邊,邁步走向一旁的衣櫃,然後又轉身進入浴室。
楚寂寧緩緩地將衣服褪去,面無表情的走向鏡子。
她凝睇著自己赤果的軀體,身上新舊交織的吻痕讓她的哀傷再度涌上心頭,淚水在瞬間佔據一雙美眸。
就在她傷心低泣的同時,身後有一股男性氣息正慢慢的向她逼近。
她連忙將淚水收起,神色緊張的緊咬下唇。
聶士桓透過鏡子看著強忍哀痛的楚寂寧,那不舍的情緒再次掠過心頭。
「你干什麼又哭?我不是警告過你以後不準再落淚的嗎?」他微怒又心疼的將楚寂寧拉進自己的懷中,強迫的將那殘留兩行淚痕的嬌顏抬起。
「對……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別生氣了。」楚寂寧急忙的道歉求饒。
「以後如果再讓我看見你的眼淚,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聶士桓冷冷的發出警告,但心中卻一再因為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而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