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心嬌媚的給他一笑,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挑逗的畫著圓圈。
「浪子回頭金不換,至少你知道及時回頭。」
「可不是,否則我就錯過了你這性感美麗的女神。」體內的溫度直線上升,他摟住陳心心的腰肢,探手扯下她的上衣!呵,天,多美的一對玉乳啊!他饑渴的唇貼上她的胸部,陳心心配合的為阿貝月兌下上衣。
盈彩算什麼,這下阿貝是她的了。
里面除了喘息聲外沒再听到什麼動靜,藍飛急得在外面大叫︰「該死的阿貝,你立刻住手!你不怕盈彩知道嗎?她等一下就回來了,她要是知道你竟然和陳心心做這種事,她一定不會原諒你的,你想清楚。」他難道真的不在乎盈彩了?
陳心心攀住阿貝的頸子,和他吻得難分難解,嘟囔的說著︰「不要理他,我們繼續。」
她伸手月兌掉自己身上的短裙,全身只剩下一件紅色的小內褲。
她把自己的嬌軀貼上阿貝,她的唇落在他的臉上、胸膛上,她的身子貼著他蠕動挑逗著。
阿貝的理智霎時淪陷,由原始的感官主導著他的行為,兩具軀體火熱的交纏在一起。
他們互相需索著對方,躺臥在床上激烈的翻滾著。
房門外,藍飛對著剛進門的盈彩怒氣沖沖的道︰「盈彩,你回來得正好,你和阿貝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突然間和陳心心打得火熱?」
盈彩一時愣住,阿貝和陳心心?難道他就是為了她,所以剛才才會那樣凶她?
藍飛氣憤的找來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陳心心住的那間房間的門。
「盈彩,你過來呀!你睜大眼楮看清阿貝的真面目,他就是這樣一個下流無恥的人渣。」
盈彩走過去,往房間里瞥了一眼了,剎時傻眼,胸臆間的怒氣直沖上喉頭。
在床上打得火熱,難分難解的兩人,倏地放開對方,瞪住門口站著的人。
「你們在做什麼?!」盈彩的憤怒化成咆哮,轟向阿貝。她不敢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阿貝居然背著她和陳心心……一股被背叛的憤怒侵佔住她所有的思維,她震怒得無法思考。
「彩兒……」阿貝猛地跳了起來,面紅耳赤的瞪著她,心虛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被當場抓到一樣。
陳心心不悅的瞪著他們嬌斥道︰「喂,你們太沒禮貌了,你們不知道什麼叫隱私權嗎?」
她拉過薄被遮住自己的身子。他們才正要開始,就被這幾個不識趣的人破壞,太可惡了。
盈彩驚怒的注視著阿貝半晌,扯下了他送她的那個貝殼墜子丟還給他。
「我們完了,從今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你是你,我是我。」盈彩激動喑啞的吼完,餃著一汪淚水沖了出去。
阿貝怔怔的接過那只貝殼墜子,她悲憤的神情令他的心頭不由悸動了一下。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方朔冷冷的抱胸瞪著阿貝。
阿貝甩了甩頭,甩掉剛才心下那股奇怪的悸動,漫不在乎的應道︰「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你想要我說,我和陳心心是月兌光衣服純聊天?連我自己都不信。」
陳心心狐疑的盯著阿貝,奇怪,照說那個方法如果靈驗的話,他應該只會喜歡她一人而已,但為什麼阿貝好像對任何女人都有興趣?看!他現在居然在吃一位空姐的豆腐,他偷襲了那個空姐的胸部,而且還公然的和其它女人調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不是應該如痴如狂的迷戀她才對嗎?為什麼竟會變成「博愛」的大眾情人呢?
藍飛也愈看愈覺得奇怪,阿貝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個性完全改變了,以前他絕不會多看其它女人一眼,更別說對人家毛手毛腳的。但是,現在他卻像個饑不擇食的大一樣,只要是母的,他就撲上去。
像剛才他們還在候機室時,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走過,他也模了人家一把。坐上了飛機,他更是大吃空姐的豆腐,眼楮色迷迷的盯著那些空姐看,太奇怪了!
他這種行為,也難怪氣得盈彩和方朔在三天前連夜搭了一班有候補機位的飛機離開埃及。
「喂!藍飛,你不覺得阿貝變得很古怪嗎?」陳心心實在看不過去阿貝的行為,納悶的問。
「嗯,他確實很奇怪。以前他除了盈彩外,對其它的女人從不感興趣,但是現在好像只要是母的,他都有興趣。這會不會是物極必反,就因為以前他對盈彩太痴情專一了,一旦得到了盈彩的感情,他就不再在乎了,反而花心得大玩起男女游戲了呢?」
「不管怎麼樣,你想辦法叫他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好嗎?他一直在吃那些空姐的豆腐,這樣子實在太丟臉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綁住他的手吧。」藍飛糾起眉想了一下,拉住又要伸出「魔爪」的阿貝。
「阿貝,你真的決定和盈彩分了?你以前追她追得這麼苦,你就這樣跟她說斷就斷?」
「她?」阿貝由美女身上暫時收回眼神,嘻皮笑臉的應道︰「不然怎麼辦?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我現在只想和全世界的美女談戀愛。」
「我真弄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你以前從不理會除了盈彩以外的女人,為什麼現在會這樣?」
阿貝一臉深思的支著頭。
「我想應該是我終于看開了,知道沒有必要為了一棵小樹而放棄一大片的樹林吧?和各種不同的女人接吻、上床、談談戀愛,這樣的生活才叫做人生。」
藍飛听得眉頭打結,他沉吟了一下道︰「你這種情形是在村上健一那件事之後開始的,難道是村上健一那柄飛劍一刺,震出了你深藏在潛意識里的因子?」
阿貝沒理他,逕自和空姐有說有笑的。
※※※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淅瀝瀝的下得教人心煩,盈彩此時心上無法排遣的郁悶一如陰郁沉悶的天氣一樣,窒息得令人喘不過氣。
她趴在窗口,伸手撥弄著窗台前被雨水淋得濕漉漉的花草。
說她不在乎,立刻忘了阿貝,那是騙人,更是欺騙自己。人是不是一旦得到某樣東西後,便會厭倦,便不再珍惜?
為什麼阿貝要這麼對她?他是存心報復她這幾年對他的冷淡不理睬嗎?
一思及這個名字,她的心就一陣絞痛,眉頭就無法舒展,眼中不爭氣的蓄了汪的淚水。為什麼他對她的柔情蜜意可以在一夕之間變質?難道真的是因為得到她,所以他就不再珍惜她了嗎?
「盈彩,雨下得這麼大,為什麼不關窗?」方朔無聲的來到她身後。
「我覺得有點悶。」盈彩仰頭逼回眼中的淚水,不想讓方朔看到她這個樣子。
方朔看她一眼,逕自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淡淡的道︰「他回來了。」
「關我什麼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盈彩收斂起情緒關上窗子,轉過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盈彩,你不覺得阿貝有點反常嗎?」方朔深思的道。
「你指的是他喜新厭舊,像個變態的大一樣,見一個愛一個?」
「一個人不太可能在突然間個性有這麼大的轉變,他的轉變太突然,也太奇怪了,你不覺得嗎?」
默默的瞅了方朔半晌,盈彩坐了下來。
「他比我們早離開學園兩年,誰知道在這兩年里他做了些什麼?有什麼改變?也許這才是他的本性。」
「你真的這麼覺得?」方朔面無表情的瞥她一眼。
「不然我應該要怎麼想?認為他這麼做是身不由己、是有苦衷的,其實他現在全心全意愛的人仍是我,他對我仍然痴心不變,我沒有辦法這樣自我陶醉、自己欺騙自己。」媽咪說的不錯,男人都是薄情負心之徒。在幾天前,阿貝還口口聲聲的說要娶她,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