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諒邪魅地笑開,另一只手驀地也搭上她曲線優美的小腿。
赫,魚寶兒倒抽一口氣,因為那只手慢慢地滑了上來,帶著奇異的火熱觸感,朝著她光滑的膝蓋前進。
魚寶兒顫了一顫,他竟然
「喜歡嗎?」驀地,靳諒抬起臉,一雙黑得嚇人的瞳子,讓魚寶兒渾身的寒毛全立了起來,那瞳子里閃著像看到弱小獵物的光芒,還充滿著有戲謔。
「你們在干什麼?」賀天牧一上來就看到令人訝異的一幕——靳雰坐在地上爬不起來,而其它兩人則他不與置評。
「總經理,有變態闖進公司里。」魚寶兒像看到從天而降的救命天使般,連忙呼救道。
「變態?!」賀天牧噗哧一聲,很不客氣地大笑起來。「靳諒,你這個副總裁什麼時候改行當變態了。」
氨、副總裁?魚寶兒傻眼了,靳雰也是,她老哥是公司的副總裁?她怎麼不知道?難怪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公司。
「呿!你也要當嗎?」靳諒沒了逗人的興致,忽地放開手中的掌握。
突然失掉一個支撐物,魚寶兒的身子劇烈搖晃起來,雙手在空中揮了幾下,整個人朝後跌去。
靳諒一個箭步上前,猛地將她拉了回來,不過,他卻太用力了。「砰」地一聲,換他向後跌坐在地,腦後傳來刺痛感,身上還壓了個人,雖然是個女人但還是挺沉的。
他還真倒唔,什麼東西軟軟的,還有青隻果的香味?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靳諒,一點兒也想不起堵住他的嘴會是什麼東西。
靳諒努努嘴唇,然後不解地睜開眼,魚寶兒有些驚慌的表情隨即印入他的眼底。
她干什麼那種表情呀,吃疼的是他耶,靳諒不悅地暗忖道,不過唇上的香味教他不禁探出舌輕刷了一下。
魚寶兒一副快休克昏倒的模樣。
「啊,寶兒!」靳雰連忙趕到他們身旁,原想扶起魚寶兒,可,看到他們曖昧至極的姿勢,魚寶兒趴在靳諒身上,唇正好踫上他的賀天牧遮住靳雰的雙眼,將她攬進懷里。
「不準看,看了會長針眼。」
靳雰也紅了臉,乖乖地待在他懷里。
「靳諒,你自己解決。」說完,便將靳雰帶進總經理辦公室,然後關上門。
自己解決?什麼意思呀?
靳諒分了些心神听進賀天牧的話,還沒來得及思考,魚寶兒驀地撐起上半身,變成坐在他身上,殊料,這個姿勢更加煽情。
嗯,那個香軟的玩意兒不見了,靳諒覺得可惜地舌忝舌忝自己的唇。
魚賣兒看了他的舉動,她眼紅了臉,右手高高舉起。「大變態!」
「啪!」一聲巨響,靳諒被甩了個鍋貼。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待遇,怒火踹開腦袋的暈眩,佔據了他的雙眼。
「妳這女人,發什麼瘋呀?」救人的人還被打,這天理何在?
「誰叫你」手指輕撫了下自己的唇,然後像被火燒到般,魚寶兒急忙用袖子死命地擦著。
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魚寶兒真的是欲哭無淚呀!
喔,原來剛才那個東西是她的嘴唇呀,靳諒恍然大悟。
「下次——」靳諒頓了一頓。
下次?!什麼下次?魚寶兒仍死命擦著嘴唇,像似要將一層皮擦下來般。
「下次妳的唇膏可不可以換葡萄口味的?我喜歡葡萄。」
「啪!」接著,比剛才更大聲的聲響回蕩在總經理辦公室前。
兩個掌印清楚地烙在靳諒臉上,看樣子,還會掛在他臉上一陣子。
「活該。」賀天牧很不客氣地嘲弄道。
「喂,要不是為了要『關心』你,我會回來台灣嗎?」不回來台灣就不會遇上那瘋女人了,嘖!
賀天牧挑挑眉,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哥,你好過分喔!」靳雰鼓著臉頰踱進辦公室。
魚賣兒剛才像見了鬼似地,她匆匆忙忙丟了句——「我今天要請假。」就離開公司了,害得靳雰想跟她說聲對不起也沒辦法。
「小雰,妳老哥被打成這樣了,妳還說我過分!」靳諒回過頭齜牙咧嘴地,還雙手高舉,像個張狂的惡魔,而他的目標又是她的腰部。
「啊——」靳雰尖呼一聲,嬌小的身子在辦公室里胡亂逃竄。
「汪汪。」突地,布洛擋在她身前。
「總裁特助,你在這里呀?」靳諒雙眼發亮地將目標轉移,把布洛抱了個滿懷。
唔,好好抱喔,好熟悉的溫暖,靳諒滿意地與布洛互相磨蹭著。
「鳴」布洛舒服地低鳴著。
經過五分鐘,然後是十分鐘,一人一犬的位勢依然沒有變過。
「他們都這樣抱在一起呀?」逃過一劫的靳雰,余悸猶存地問道。
「一天來個三、四次吧,習慣就好。」他無所謂地聳聳肩。
「鈴——」賀天牧桌上的電話響起。
「喂,我是賀天牧。」然後他傾耳听了半晌。「嗯,好。」
「別抱了,副理他們要上來『朝見』你,副總裁。」賀天牧放下電話,眼楮專心地盯著桌上的文件,頭也不抬一下地說道。
靳諒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不見!」
他好不容易跟雷拗到假期,卻跑來分公司工作,鬼才肯做,靳諒領布洛迅速地離開辦公室。
「那我也出去嘍,我今天是寶兒的職代。」意思是說她今天要持在寶兒的位置上,不進來了。想到不用跟他共處一室,她就不會變成呆子,靳雰愉悅地踏著輕巧的步伐,也要跟著出門。
「站住。」
這兩個字讓她的步伐霍地變得沉重。
「坐下。」
靳雰扁著嘴,不甚甘願地回到自個兒位置上。
賀天牧嘴角掛了抹細不可察的笑意,常言道,謠言止于智者,不過這個謠言是真的,他也就不介意當八卦里的男主角讓底下的員工們練練舌頭,發揮一下長舌的功夫。
可,由一樓到十四樓,需要多少時間呢?
他的笑意加深了點。
他想,大概明天就听得到了。
「小雰,我肚子餓了。」在哀悼過他的飛機模型、照機等等東西,還意思意思地掉了兩顆眼淚,讓靳雰看得是自責至極,在他冒出這一句話後,連忙躲到廚房里,開始準備晚餐。
听到廚房傳來嘈雜的抽油煙機聲,確定靳雰不會听到他們的Man'stalk後,靳諒大剌剌地坐到賀天牧的身旁。
「喂,你的『進度』如何?」
「進度?」賀天牧有些不解他的語意,他將視線由電視新聞的男主播換到靳諒身上。
靳諒翻翻白眼,嘆了口氣。
「你跟小雰到哪個階段了?」唉,兄長難為哪,他的好朋友更是難當,送個妹妹給他,這生意怎麼算都賺定了。
一絲難堪的窘迫閃過,賀天牧輕咳幾聲,然後狠瞪他一眼。
「你非挑這種話題來問我不可?」賀天牧沒好氣地問道。
「不會吧,只到B,手腳真慢。」靳諒聳聳肩,嘲笑他的「腳手慢鈍」
「靳諒,你閑到想打架是不是?」賀天牧瞇著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來呀來呀,誰怕誰!」靳諒皮皮地挑釁道,說完,先行送上一記有力的右勾拳。
熱鬧的運動大會開始嘍!
靳雰皺著小臉,右邊瞪一眼,左邊白一眼,兩個臉上都帶著些許瘀傷的男人,則拼命地搶著桌上的菜肴,有時候還會來場筷子角力。
「哥,你學過拳擊,怎麼可以欺負他呀?」靳雰總算開口,就事論事,不過話里卻有自己查覺不出的一點不舍。
靳諒在高中時期曾加入拳擊社,而且打得還不錯,教練也對他寄予厚望,參加的十幾場比賽,都沒吃過敗仗,要不是他決定出國留學,可能會一直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