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葛老頭,她不放心。
掙扎的爬起來,她雙眼迷蒙的模索著背包。但一離開被子,她頭皮立刻一陣發麻,她打一個哆嗦,不自覺的又縮回被中。
好冷!
她該吃藥的,可是她又好困,不如先睡個覺再說吧。
小迸整個人縮進被里,恍恍惚惚的進人夢鄉。
連續被一個小表擺了兩次道,對辛笠而言是奇恥大辱。
他懊惱地將林中的液體灌入口中。
雖然他逃離警方的追捕,搭上了前往英國的船,但他被一個小表搞得全身狼狽,卻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至少他拿到一半的藏寶圖了,不是嗎?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他嘲諷的敬自己一杯。
吧台內的酒保有些擔心的望著他,他挑釁的又對他敬了一杯。
「你知道嗎?」他帶著濃濃的醉意口齒不清的對酒保證,「現在的小表比對付五十個警察還難意。」
酒保回給辛笠一個善意的微笑,不確定他在說些H麼。
「啊?你一定听不懂我在說什麼,是不是?」辛笠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算了,我為什麼要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屈辱?」
「先生,請等一下,您喝醉了,我找人送您回房。」
辛笠那本來搖擺不走的身軀猛地一僵,他迅速的轉身沖回吧台前,拎起酒保的衣襟,惡聲惡氣的說︰「沒人告訴你動手不動口嗎?」
「呃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意思是只動手倒酒,但別開口說話。」他放開酒保,不耐煩地回過身,邊走邊喃喃念道︰「嘖,這點道理也不懂。」
走到甲板上,輕爽的海風吹散了辛笠心中些許的氣憤,但下一秒鐘,他卻頭昏眼花了起來,一個踉蹌,他跌入一位經過的女士懷里。他抬起醉眼看她,只見她薄怒的表情在看到他的臉後,轉為嬌媚的欣一目。
她順勢摟抱住他的胸膛,嬌嗲地問這︰「喝悶酒嗎?要不要陪我再喝一杯?」
辛笠斜睨懷中的可人兒,他知道自己的外貌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他那古銅色的肌膚,濃密的黑發,深邃的五官,修長的身軀集合了東西方人的優點,而這都得拜他的祖先有東方人的血統。
或許他今晚需要女人柔情的安慰,畢竟他從來不曾在情場上失意
不曾失意嗎?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閃過他腦際,他不自覺地想起了拍賣會場上的那個小女人。
他無意識地緩緩推開懷中的女人。
「不想喝了嗎?那願意到我房里聊聊天嗎?」那女人不放棄地詢問。
接受這誘人的邀請吧!辛笠告訴自己該忘了那只小麻雀,她不過是個自傲又不上道的小女人,對他無往不利的戰果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眼前的女人可比小麻雀性感多了。
但他發現自己卻搖了搖頭,令他好想一拳揍昏自己。
那女人板起臉。「是嗎?顯然你有更好的計畫了。願你有個難忘的夜晚。」說完,她就住頭等艙的方向離去。
辛笠望著那女人的背影,沮喪地嘆了口氣。
唉,那里有暖呼呼的大床,不像他所住的次等艙。這都怪那個該死的小表把他的行程上給攪亂了,逼得他只好匆匆搭船離開,屈就自己與他人同房。
他跌跌撞撞地坐在最近的躺椅上,呆視著點點星空。猛地,他站了起來,大步的往自己的艙房走去。
懦弱不是他的個性,沮喪不是他的座右銘。栽在一個小表手中,不過是警告他以後更須謹慎而已。
沒錯!他是最棒的。
但一進入狹小的艙房後,辛笠卻覺得剛剛他那種自我安慰的行為有些可笑,不過他心情似乎真的好多了。
房里安靜無聲,他醉眼朦朧地望了望上面的空鋪,想到自己必須與陌生人共處兩晚,他忍不住嘀咕自己為什麼不選擇剛剛的俏佳人?至少旅程會愉快多了。
好不容易月兌下上衣,他爬上床,雙手枕在腦後,看見身旁團鼓鼓的被子,不禁再次嘀咕起來。真是的!服務生竟然沒有來整理。
算了。他也用不著被子,懶得再計較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團被子突然動了動,接著,小迸踢開了被子。
好熱!出了一身汗的她覺得舒服多了,根本沒察覺她身旁睡了一個人。翻了個身面對辛笠,她又沉沉的睡去。
辛笠作了一個美夢,他把小麻雀從印度肥佬的豪華浴池里救出,而她身上的薄紗睡衣已然沾濕,若隱若現的美麗曲線,令他血脈憤張。她躲進他的懷里,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她的顫抖,見她仰起細致的臉龐,他本能的俯向她。
吻著她櫻唇的感覺是那麼地真實!
「冷好冷。」小麻雀靠有他溫暖的胸膛上喃喃地道。
辛笠抱緊她,緩緩的褪下她的睡衣;懷中的人兒嬌羞不已,不復初見時的霸氣。
他柔柔的對她細語,撫模著她滑女敕誘人的肌膚。
他體內涌出的欲念不斷催促著他,終于,兩具火熱的軀體交纏在一塊,他帶她來到了的天堂
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醒來,小迸最初的反應是以為自己睡昏了頭。
只兒他的手橫過她的胸握住了她的手,那趴睡的側顏是俊美無儔的。
她不曾看過男人的睫毛是這麼的黑又密且長,他挺直的鼻梁完美,而臉上冒出的胡磁令她忍不住想伸手禮弄。
她正想這麼做時卻僵住了身子,那男人的腳跨上了她的身就停留在她最隱密的部位,肌膚的觸感使她驚駭的發現她竟是赤果的!而且,她還感覺得到他貼在她臀側,慢慢變硬的男性象征。
這讓小迸嚇壞了。
體力的透支使她推不走他,她只好抬起手捶他。
「搞什麼?」辛笠反射性的躲開,結果跌下了床。
「你你」小迸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我感冒了!」她嘶聲的喊著,指控他的趁人之危。
辛笠吞了口水,沒發現異狀。「別擔心,我沒有被傳染。」
聞言,小迸氣得手腳發軟,一陣暈眩。
辛笠站起身,隨手抓下盥洗台邊的條浴巾遮住自己,突然他盯住床單,發出連串的詛咒。「該死!妳是處女!我不喜歡。」
「謝謝。」小迸回諷。
「妳到底哪根筋不對,竟跑到我房里來?」辛笠立在床邊懊惱的吼著。
「你房里?」小迸怪腔怪調的叫苦。瞬間,她突然明白似的申吟出聲。「哦,不!別又來了。」
「什麼意思?」辛笠警覺的瞇起眼。「我不喜歡妳這種牛吟聲,好恐怖。」
「難道你期望一個生重病的可憐女人被佔便宜後,說話的聲音還能如黃鶯出谷嗎?」
小迸的臉頰因生氣而泛紅,她直挺著背,用被單裹著身體,坐在床上無懼的指責著他。可她不停地絞著雙手,泄漏出她心中的慌亂與無助。
她的話擊中了辛笠的愧疚,他本欲道歉,但轉念一想,害怕不是這個小麻雀的特色吧。
他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原以為是夢境,怎麼就真的是她?這是命中注定的嗎?
他的笑惹怒了小迸,她瞇起眼直瞪著他。要不是擬于身無寸褸,她早就撲過去抓爛他的臉。
「好,好,別生氣。」辛笠看出她的怒意,開口哄著她,然後他不在意的在她面前褪下浴巾著裝,倒教小迸羞得別開了臉。「第一,我昨夜是醉得不省人事;第二,是妳自己跳上我的床;第三,妳是處女,我很抱歉,但如果妳希望的話,那我會負責。」他為自己開罪。
「第一,我很懷疑醉得不省人事還能親熱,第二,這是我的艙房,我沒有上你的床;第三,誰希罕你的負責!」小迸不甘示弱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