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青發覺懷中的身軀突然軟了下來,他暗笑一聲,女人也不過如此吧!放松了握住家維的手勁,他準備好好品嘗懷中的可人兒。
下一瞬間,他被過肩摔,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穆子青剛剛那些混蛋只是外表壞,而你,連骨子也壞。」家維說完,氣沖沖的跑進大門,「砰」的一聲把他隔在門外。
穆子青坐了起來,瞧瞧自己坐在地上的模樣,「過肩摔……」他喃喃的念著。他穆子青居然讓一個女人給過肩摔?
然後,慢慢的,他愉快的大笑起來。
這女人可有點意思。
坐上車,小方——他的貼身保鏢兼司機仍是一副恭敬的模樣,但穆子青發現了他眼角的笑意,他知道小方看見了剛剛那一幕。
「要笑就笑吧!」他沒好氣的說著。
小方上了檔,滑動了車子,一陣陣夸張的取笑聲和著早晨微涼的露水,滲入了整條街道。
一個星期後,穆子青西裝革履的出現在酒店內。
第一個看見穆子青的就是老板,他嚇壞了!穆大少從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光臨酒店,而且是在場內不是直接進暗室。
他急忙的迎上前去,心頭七上八下的。
而第二個見到穆子青的就是家維。她正坐在吧台與酒保、老板閑聊,只見老板露出從未有過的倉皇臉色,
于是好奇的跟著望向門口。
她唯一的動作是像躲貓的老鼠,立刻遁入休息室。
穆子青隨侍者進包廂,小方在老板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老板像是吃了定心丸般的吁了口氣,他想恢復平日的精明,但見到穆大少,神色不自覺地又矮了下來。
「大少,您想點哪位小姐?」老板甚至忘了往日八面玲瓏的客套,他恭敬著語氣,不敢多說廢話的問著。
「你別這副窩囊樣,正常些。找佳佳來,其他的別理我就行了。」穆子青不耐煩的說。
可憐的老板跟穆大少多年,這輩子大概也只有穆大少能使他心服口服,在這種已習慣臣服于他為領導者的情況下,教他怎能自然得起來?
他僵硬的退開,東張西望找不到目標後,急急的往休息室奔去。
還好,佳佳就在里面。「好小姐,快,跟我來。」老板拉起家維的手就往處去。
「等一下,要去哪兒?」家維掙月兌老板,又走回休息室。
「哎呀!泵女乃女乃,有個客人點了你,你可要好好的服侍。」老板又解釋又叮嚀的。
「誰呀?」
「一位衣冠楚楚的帥哥。別的小姐想要還要不到呢!穆大少指名要你,跟我來,別讓客人等久了。」
「穆大少?」
「對,穆大少,快走吧!」
「我不去。」家維索性坐了下來。
老板愣了一下,才懂了家維的意思。「小祖宗,你不是說真的吧?」
「老板,你為什麼這麼怕他?」
「這……唉!你就別問了,算老板求你,幫老板一個忙吧!」
見老板這模樣,家維倒不好意思再拒絕了。這可恨的穆子青為何知道她在這里上班?是不是在那天救她之前,他早已知道她的身份,因此才對她如此不尊重?
可是家維想了又想,她實在沒見過穆子青曾在酒店出現過,那他又怎麼找到她的呢?
她又不是酒店里的紅牌,因此客人之間的傳遞可能性不高,這問題她想不通。
「佳佳小祖宗,走吧!」老板軟語的求著。
家維又看看老板,他對她實在不錯,的確從未勉強過她。「好吧!可是我不保證不會惹毛他噢!」
「唉!好,好但凡事多擔待擔待,好嗎?」
「嗯。」她應得滿心不悅。
回到場子里,家維問了包廂號碼,為了不使老板難堪,她獨自走了過去。
再次見到穆子青,她眼里充滿挑釁。而那男人則以似笑非笑的眼光瞧著她。
「小方,你去玩你的吧。」他支開了站在身邊的保鏢。
「穆大少,要喝酒嗎?」只剩下兩個人時,家維語帶諷刺的問著。
穆子青洌嘴一笑,拍拍身旁的位置,「來,坐在這兒。」
這小女人今天穿著一襲酒紅色的絲絨開衩禮服,微露酥胸,盤高的秀發露出女敕女敕的粉勁,格外可愛。
她坐在穆子青的身旁,高衩的禮服秀出她修長渾圓的雙腿,讓穆子青忍不住遐想著衣著下的胴體。
「喝酒啊!穆大少。」家維學著酒店中的紅牌小姐,捧著酒杯,故做嬌痴的模樣,身體貼入他的懷中,將酒灌入穆子青的口里。
穆子青順手摟住懷里的人兒,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而家維的不掙扎,也讓穆子青覺得高興。他想起他躲王姓商人的模樣,看來不論是假戲又或是真做,這小妞對自己其實是不討厭的——他更想要她了。
「來,你也陪我喝一杯。」
見穆子青拿起酒杯,家維本想按照以往的方式輕啜一口,可是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他不理會家維所找出的借口,軟硬兼施的將整杯酒灌入家維的口中。
夜,緩緩的,如輕柔的黑紗般正悄悄的走著呢!
第二章
這該死的男人一杯杯的將酒灌入家維的口中。
只有半瓶酒量的家維,早已喝了超過自己酒量的酒。
她滿面酡紅,心跳加速,不知何時已坐在穆子青的腿上,整個人被他摟著。
而穆子青呢?他精神可好得很,輕撫著家維修長的雙腿,愉快的抱著他的醉美人。
向不遠處的小方使個眼色,小方會意的站了起來,走到老板身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向外走去。
老板看見穆大少要帶醉倒的家維出場,識時務的決定不管。女人嘛!他向自己解釋,在這種環境上班,早晚都會有第一次的。
車停在一間靠海的小洋房外,穆子青將家維抱入可觀海的主臥室房里。這個房間所有的陳設是一系列的白,看起來寬敞的潔淨,月光從窗口照射進來,襯得白色床單上沉睡的可人兒更加的秀色可餐。
穆子青開了一昏黃的燈。增添了室內些許的柔和。他想要這個女人的心更放縱的奔騰起來。
他月兌下了上衣,赤搏著坐在家維的身邊。
哀模著她細致的五官,他忍不住癌身親吻那早已令他想入非非的紅唇。
家維感覺迷迷糊糊的,她以為自己在做一個好美的夢。有力的雙唇輕咬著她的唇,讓她忍不住申吟了一聲。
這聲低吟加速了穆子青的欲火,知道家維還有反應,並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他,更積極了。
進入前的一剎那,穆子青踫到了阻礙。
怎麼回事?家維竟是處女?
他不玩處女的。看看身下已滿臉的家維,這更讓他汗如雨下。
正想縮回身,家維頂了上來!
她一聲申吟,眉頭一皺,仿佛仍迷戀在激情里,本能的催促著穆子青給她更多……
激情過後,家維躺在穆子青的懷里睡的好沉;而他,對于剛剛的震撼卻難以平息。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生理、心理都這麼滿足過。
這感覺讓他如貪食的貓還想要更多。
收她為情婦的念頭在腦海里形成。女人,他一向視為麻煩,但何家維這個女人他覺得值得!
陽光刺激著家維的眼瞼,她緩緩的醒來。
眨了眨眼,她發覺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這是哪里?
想起身,腰上有重物壓著她,她想撥開卻模到一只手。
嚇了一跳,她回過身,不敢相信,昨夜她竟與他……
天!賠了夫人又折兵,偽裝在花花世界里,不但上級下達的命令毫無進展,反還賠上自己的身軀,接下來該怎麼辦?
腰上的手動了動,更摟緊了她。她望向穆子青,見他也正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