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可怕的女孩,又冰又冷,簡直沒一絲人氣,也澆滅了觀晴的滿腔熱火,還差點嚇壞了她,讓她眼淚懸浮在眼眶里。
這樣就想哭?真沒用。煙之棋嫌惡的道︰「不許哭。」她最討厭人家哭了。
「你別這麼凶。」楚麟彥對煙之棋說,他覺得自己有義務要保護觀晴,不讓她受到傷害,「別擔心,或許她們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同名同姓?」觀晴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她,然後才破涕為笑。她覺得或許真的是自己太大驚小敝了,那女孩看起來除了有點冷外,模樣倒很善良。
真是奇景耶!兩個人剛剛不是還沿街吵架嗎?現在居然又和好了?奇怪的一對,煙之棋想。
聳聳肩,現在她並不打算為難他們,所以一個旋身就想走。
「喂……」見她要走觀晴又趕緊攔住她。
「我有名有姓。」煙之棋轉頭冷漠的瞥了她一眼道。
「可是我不喜歡叫你那個名字。」什麼嘛!好好一個長得跟她很像的姑娘居然會和胭脂門的女子同名,真是討厭極了。觀晴一向也是刁蠻得緊,她咬咬下唇,提議道︰「不如我就幫你另外取一個名字吧!」
「可笑。」煙之棋冷然道。
「可笑?這名字不好,我……」觀晴在接觸到煙之棋的冰冷眼神後,又囁嚅的不敢說下去了。
「哼!」煙之棋在臨走前對他們說了一句,「其實不是同名同姓。」
楚麟彥和觀晴兩人詭異的互看了一眼,同時有默契的發出疑問︰「她是什麼意思?」
「她可能真的是煙之棋。」暗處,篤?悄悄走了出來說。
「篤?,是你啊!」觀晴見到熟人,就忘了剛剛的不愉快,恢復熱情的說。她最喜歡捉弄他了,誰要他總是只听她大哥宋靖韜的話,從來不將她放在眼里或敷衍她,他是繼楚麟彥以外,第一個不買她帳的人。
看到觀晴對他以外的男人友好,還真是不習慣。楚麟彥不怎麼高興的問︰「他是誰啊!好像跟你很熟。」
「對啊!他是我大哥最得力的助手,很厲害哦!」她挑釁的朝篤?一看,夸耀道。
是,再厲害也敵不過你這小惡女。篤?面無表情地想,他不能透露太多不悅,以免倒霉,誰教宋靖韜寵她。
看他們在他面前「眉來眼去,楚麟彥滿肚子的不高興,全寫在臉上了。
「喂!觀兒,你還要跟他扯多久?我可沒時間等你了。」楚麟彥故意道。
「那麼楚公子就請便吧!小姐得跟我走。」篤?還是面無表情的說。
什麼?豈有此理,這男的居然當他的面要帶走他的未婚妻?還要他請便,那怎麼可以!
「不行。」楚麟彥又找不到理由反對,連忙拉觀晴來組盟。「觀兒,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奇怪了?剛剛有發生什麼事嗎?觀晴覺得有些意外,這楚麟彥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還主動讓她跟?不過既然是他自願的,不跟白不跟了。
「我……」她話都還沒說出口,篤?又打斷了她的話。
「小姐,這是少主的命令,你快跟我走吧!」不由分說,篤?向楚麟彥行了個揖後,立刻帶觀晴走人。
「喂,篤?,觀兒——」楚麟彥也忘了和觀晴的不對盤,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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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棋姑娘,棋姑娘你終于回來了。」胭脂傳使一見到煙之棋回來了,各個都露出高興及放松的神色。
「棋姑娘你沒事吧?」名叫可綠的胭脂傳使忙問。
「沒事。」煙之棋不想多做解釋,「對了,你們沒通知姥姥我不見的事吧?」
「還沒,我們怕姥姥知道了會很擔憂。不過若你今日再無消息,我們就打算告訴姥姥了。」
「很好,你們做的很好。」煙之棋總算能松一口氣了。
「棋姑娘,那你究竟上哪里去了?」煙之棋從來沒發生過那麼長一段時間讓胭脂傳使掌控不到行蹤的情形,好奇心人皆有之,也難怪現在胭脂傳使一群人都對她露出好奇的神色。
「發生了點意外。」回到這里她,又是個冷酷的殺手煙之棋了,她的一切只需要對胭脂姥姥一個人負責而已,既然胭脂姥姥不知道這情形,這件事就可作罷了,她也不想再提。
看她一直凝著臉不講話,胭脂傳使也知道自己該閉嘴了,這姑娘的脾氣可不像煙之琴或煙之書那麼好講話,她們是非常識時務的。
「棋姑娘,最近一直有一個人在找你,而且他還發出邀請帖。」
「哼!不必理會。」她在想八成又是覬覦什麼「泣血心墜」的人吧!她不想搭理那些無聊的事端。「對了,黯堂的事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線索?」
「有一點。」
「快說。」
「說來有些可笑,他們的右手臂上竟然都刺有一朵蓮花。」一個邪惡的教派配上清純的蓮花?這真是天下第一諷刺的事。
「蓮花?」這讓她突然想起宋靖韜,他說那是他母親的花……
「棋姑娘你怎麼了?」胭脂傳使見煙之棋都不說話,連忙問。
「呃……沒什麼事,你繼續說。」煙之棋突然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怎麼好端端的會去想起他呢?真是無聊,她暗罵自己。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那好,我知道了,繼續再查吧!」
「還有,棋姑娘,我們實在覺得這發邀請帖的月風很不簡單。」胭脂傳使還是忍不住要將那月風的邀請帖交給她看。
「不簡單?」煙之棋終于有興趣將那胭脂傳使口中說不簡單的邀請帖拿來看了。「月風?沒听過這個人的名諱。」
「沒錯,是沒听過他的名字,但他好像對胭脂門非常了解,這才覺得可疑。」這封邀請帖還是他托給另一個胭脂傳使帶回來的,可見那個人不簡單。
時間定在後日,而地點竟然定在地勢險惡的?裺林,這的確是有點問題,而且她甚至還覺得月風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煙之棋拿著邀請帖暗自思忖著。
「姑娘,你認為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去瞧瞧那月風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這……」煙之棋打定了主意說︰「我去。他不是指明要我嗎?」她也想知道這個月風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
「這怎麼行?姑娘,萬一那是覬覦‘泣血心墜’的人所設下的陷阱,那你……」
「難道我還會怕了他們?」煙之棋知道若不殺雞儆猴,只怕那群人的糾纏是無休無止。
「姑娘,那我找幾個人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們都下去吧!快查出黯堂的底細才是正事。」
「是。」煙之棋一向不易親近,她又如此強硬的說,胭脂傳使只好作罷了,還是趕緊查黯堂吧!
拿著那封邀請帖,煙之棋腦里還是不離「月風」那兩個字,到底她在哪里听過這個名字呢?坐在窗邊,她不經意的將視線投注在外面的花園里,她仿佛又看到很愛看著花的宋靖韜坐在那里。
突然,她想起來了,她記得那天她和宋靖韜對決的時候,曾經被一個人所救,那個還找她合作想除掉宋靖韜的人,名字就叫日風。
「啊!對了,是黯堂的日月雙風使者。」煙之棋的眼神突然射出寒芒,是不是她所猜測的,後天答案就可以揭曉了。
只是,那個日風為什麼也要殺宋靖韜,而且還來找她合作呢?這是讓她最感到疑惑的事。
第六章
一直回到宋靖韜現在所居的別苑,楚麟彥才發現到不對勁,他不是一向很討厭觀晴小番女嗎?怎麼這下子又放不下了呢?他的疑惑未解,宋靖韜已經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