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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蛋……傻蛋……」
喻謙朔再度清醒過來是因為一陣女孩的哭泣聲。那女孩似乎哭了好久好久,斷斷續續的嚷位聲一直在他耳邊環繞,教他心生不忍,努力的撐開眼瞼想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誰,又為何一直在他身邊哭泣?
迷蒙中,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張清雅月兌俗的臉蛋,縱使她哭得梨花帶淚仍無損于她天生的清美,反為她增添了一分嬌柔和一股楚楚動人的氣韻,但這部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跟他夢中那個跳荷他的女孩長得一模一樣,不但活月兌月兌的站在他面前,而且穿的也是古裝。
這該不會是冷輝言和殷憬堯的特意安排吧?但他們是怎麼我到她的?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你……」他張口想說話;沒想到喉嚨卻像梗著東西似的,發不出聲音來。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終于醒了,終于醒了……」蔚筱伊眼見他清醒過來,又笑又哭的拉著他的衣服。
「終于?」
「是啊!你嚇死我了,大夫還一度說你沒藥救了,我……嗚……人家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嘛!」
「你害我?」喻謙朔從醒過來後就听不僅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對啊!若不是我叫你跑,你也不會摔倒撞上大樹……」蔚筱伊懺侮的說出自己的惡行。
擅樹?她愈說喻謙朔愈覺得不可思議,她口中的那個人簡直像個白痴,那個人怎麼會是他呢?
記憶中,他原本是要到歐洲去玩的,就在坐車前往中正機場的路上因為司機閃避一輛貨車不及之故,他受到一股莫大的撞擊,後來的事他就不記得了。照道理講,若說他撞車還有可能,至于撞樹……
「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撞車不是撞樹。」
「撞車?」蔚筱伊張大一對澄澈的眸子懷疑地望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像釋然的輕撫他的額頭說道︰「真是個傻蛋,樹和馬車都分不清楚,真的太可憐了。」
「傻蛋?你叫誰傻蛋啊?」喻謙朔一臉莫名其妙。
「當然是你啊!」這里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我?」
「沒錯啊!」
「胡扯。」他清朗的臉孔顯得有些激動,從小到大所有人不是喊他神童就是天才,他跟「傻」才沾不上邊呢!
「啊!你竟然忘了自己叫傻蛋?」蔚筱伊輕掩嘴唇吃驚的喊。「算了,也沒關系啦,反正你本來就傻嘛!不記得名字也無妨了。」
听听,她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作他本來就傻?
這一切該不會是殷憬堯那死小子搞的鬼吧?
喻謙朔冷不防地突然將坐在床緣的她攔腰一抱,擁入懷中。
「告訴我,是輝言要你這樣戲弄我的還是憬堯?我猜是憬堯對吧?」抬起她靈雅的臉蛋,他半是認真地問。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把蔚筱伊給嚇了好大一跳,趴在他堅碩的心髒上感受他心髒的跳動,不自覺地紅了臉蛋。
「你……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輝言什麼憬堯的,听都沒听過。」她掙扎著要離開他窒人的懷抱;沒想到他卻死不放手。
「還不肯說實話?」
嬌軟身子抱在懷中,尤其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讓他整個人幾乎迷醉。他還是頭一次對一個女孩產生這麼強烈的感覺,難道是最近她時常在他夢中出現的原因?
「我說的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蔚筱伊突然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傻蛋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不信。」
她誘人的朱唇一直逗弄著他的視覺,讓他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不知道她是否也如兩天前冷輝言生日派對上的那些女郎們一樣的熱情?
才用唇輕輕刷過她的唇瓣,喻謙朔立即感覺到了她的生澀和懼意,她難道真的不是殷憬堯送給他的「禮物」?
似乎有一股奇異的電流竄遍她的全身,蔚筱伊是完全的怔住了,剛剛這大傻蛋對她做了什麼嗎?為什麼她會有那麼奇異的感覺呢?
看見她怔愣的表情,喻謙朔在放開她之後,忍不住輕拍她粉女敕的臉蛋。
「天啊!你是從哪里來的?還真是可愛。」
「我?」蔚筱伊被他給搞胡涂了。怎麼回事啊?這傻蛋真的變了。她一臉同情的對他說︰「傻蛋,你真的好可憐喔,本來就夠傻了還撞了樹,也難怪你變得比以前更傻了。」
她是蔚家的大小姐當然住在蔚家羅!他竟然還問她從哪里來?真是個大傻蛋啊!
傻蛋?又叫他傻蛋?喻謙朔簡直不能忍受這個侮辱味道奇濃的綽號。
「我現在正式自我介紹,我叫喻謙朔,喻謙朔,你懂了嗎?」他俊雅的臉上有著強自壓抑的怒火。
「喻謙朔?」他什麼時候改名字的?蔚筱伊一臉的茫然。
「不必懷疑,只管相信我所說的。」他自負的輕捏了下她小巧的下巴,滿是興味的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蔚筱伊。」
「蔚筱伊?」他喃喃重復。
「沒听過,你真的忘記我了嗎?」蔚筱伊有些難過,這傻蛋雖然傻,但無可否認的他是個捉弄的好對象。
喻謙朔輕笑搖頭,「我真的不認識你。」
「你……算了,算了,我說過你不記得也沒關系。」一想起他是個「不正常」的人,蔚筱伊也就不在意心中的疑惑了,她輕靈一笑,諒解地說。
這個女孩說話還真是不可愛,他都已經解釋那麼多了竟然還不相信他?這憬堯是搞什麼鬼?
「這樣吧,憬堯和輝言一定很擔心,你去找他們進來。」喻謙朔想要借由他們讓這女孩了解真正的事實,畢竟事實是勝于雄辯的。
「你……」
糟了,這傻蛋原本傻傻的就夠可憐了;想不到一撞上樹變得更傻還有幻想癥,蔚筱伊心里真的好過意不去,忍不住又掉下淚來。
「你哭什麼?有什麼問題嗎?」眼見她突然落淚,喻謙朔沒來由的心疼起來,立刻將她拉進懷中安慰,「別哭了,有什麼事我替你解決好不好?」
她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和夢中的她一樣,教人心疼,忍不住想安慰。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
「你沒有害我。」昨天之前他們不都還不認識嗎?真搞不懂;她。
「那是你不記得了。」蔚筱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後連忙往外跑,
「你去哪里?」喻謙朔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的手。
「我去找大夫啊!說不定大夫會有法子讓你恢復記憶,不然你連我都不記得了,那真是太可憐了。」
以前的傻蛋誰都有可能忘記,就是不會忘記她,現在他卻變了,讓她好擔心,不行,她一定要醫好他,否則她會受不了良心譴責的。
「我們真的不認識。」
「我一定會叫大夫醫好你的。」她還是執意要走。
什麼跟什麼?他們兩個還真像在雞同鴨講。
喻謙朔簡直是拿她沒辦法。不過在她離開他的視線之後,他突然驚叫了一聲——
「啊——」他的眼楮直望著這屋內的擺設不動。
這聲驚叫讓剛要踏出門檻的蔚筱伊又縮回了腳,連忙跑到他的身邊來。
「怎麼了?傻蛋,你要不要緊啊?」她關切的問。
沒空再跟她爭論名字的事,因為眼前就有一項更重要的。
「這里……這里不是醫院?」
「醫院?那是什麼東西?」蔚筱伊不明白他那顆傻傻的腦袋里怎麼會有那麼多奇怪的字匯?
「那是……」喻謙朔知道解釋再多也沒用,干脆問她一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