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
這詞用得好,完完全全反應了一個男人在面對一個女人所激起的,就像一個禽獸。
「如果你想激我像只野獸把你狠狠的撕碎,那麼你成功了。」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種引男人想強暴、想佔有她的特質,苗沅沅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她被他的笑意嚇得從背脊涼到心窩,又對他的話憤怒得眼里冒火。
他想強暴她!
就算她的模樣長得像一雙玉臂萬人枕、床上功夫高超的風騷情婦,但她很少對別人說她其實是有感情潔癖的人。她打定主意她的初夜只能給她的丈夫,她也只和一個男人,她很少說這件事是因為就算她說了也沒有什麼人會相信,目前為止也只有朱亞麗和屈亦威知道,她到現在還保持處子之身。
其實她不知道屈亦威怕一旦沾上她之後,他要向外發展就大大困難了。他沒這麼笨,流連花叢的日子他還沒享受完呢。
這個男人竟然想強暴她!不行,她可不允許,他又不是她的丈夫!
「無話可說了?」他冷笑一聲。她再故做害羞,他的耐性也快被磨光了。
她抬頭迎上他充滿侵略的眼神,他的眼楮發亮得像只準備撲殺獵物的野獸。撇開他想侵犯她的意圖不說,她暗暗贊嘆他有一雙如此美麗的眼楮。
有這麼美麗的眼楮的人,不應該有這麼邪惡的心腸。
「你的眼楮很漂亮。」她月兌口而出。
他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的眼楮漂亮是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先欣賞你誘人的身體。」
他該說她很聰明還是很愚蠢,挑在這個時候告訴他這種話。
「我在稱贊你……」好歹他也要說一聲謝謝吧!
「我不需要你稱贊我,我要你來取悅我。」他說著,跨在她腰間的雙腿更用力的夾緊。
她感到他充滿爆發力的力量在她的腰間橫繞。「我要怎麼取悅你?」
這麼快就投降了,更沒意思,他以為她會再撐久一點呢。
他冷笑了聲,翻身將她帶到自己的身上。
現在她在他上面,如果不是她的手還被箍住,她早想辦法逃了。
她只能見機行事了。
「來吧!」他命令道。
她遲遲不肯行動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取悅他。再說,她一點也不想在這里、在這麼莫名其妙的情形下和他發生關系,他根本不是她打算獻身的人
「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幫男人月兌過衣服,因為我不會相信。」他見她遲遲沒有動靜,他問。
他相不相信不重要,因為這是事實。
咬咬牙,她問︰「你抓著我的手,叫我怎麼月兌你的衣服,我又沒有三頭六臂。」
他這才驚覺他竟然還抓住她的手腕。
他放開她的手,以眼神提醒她不要再找借口了。
她簡直恨死他的眼楮了,眼楮那麼漂亮有個屁用,和他的心腸完全搭不上。
「你閉上眼楮……我……會害羞。」要命,這個聲音她自己听起來都想吐!不過她從電視上學來的狐媚聲音果真讓他閉上眼楮了。
她輕哼一聲,伸手踫觸他的襯衫,沿著他的胸口,一路模下他的腰,將他的襯衫下擺從褲襠扯出來。
她听見他輕微的喘息聲,她故做好意地問︰「是不是不舒服啊?」
「繼續。」他的聲音明顯在克制著體內洶涌奔騰的欲火。
繼續?哼,她打算讓他繼續攤在床上。
她蠕動身子,縴縴玉指劃過他襯衫的鈕扣,一顆一顆慢慢的解開。
「這樣舒服嗎?」她嗲聲嗲氣的問。
「嗯……」不算是回答的聲音擠出他的嘴。
她見機不可失,用力提高身子,然後重重的往下一坐,坐在他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他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嘗過的痛苦,他在今天終于嘗到了。
她跳下床,趁著他夾著雙腿悶哼的時候,迅速逃離房間。
她料想他挨了這麼一下,肯定一時半刻也無法下床,于是她心情很愉快的往一樓跑。快跑到門口的時候,她才恍然想起一件事,她的皮包遺落在他的房間,連車鑰匙也在皮包里。
「糟了,沒有鑰匙,我怎麼開車啁!」她停下腳步,想了想,惟今之計只有再人虎穴一次,將皮包拿出來,否則她就算逃出他的房間,她也逃不了多遠啊!
她打定主意往樓上跑,正好看見他一臉痛苦、歪歪斜斜地跑出來,她叫了一聲,隨即又跑下樓。
他的復原能力超過她的想象,她不跑快一點,恐怕遲早會再落人他的手里。
來不及回頭拿鑰匙了,她只能祈望她能順利逃出這棟房子。
她的祈望上天沒听到,大門是關著的。
她在緊掩的大門前站著,就算她想哭,背後傳來的腳步聲也讓她哭不出來。她沖到大門前,雙手抓住兩道鐵欄桿拼命的搖晃。
「該死的,怎麼這麼牢靠啊!」
搖了十幾秒也搖不開大門,她放棄想將大門搖開的打算,改用爬的。這扇大門看來不怎麼高,憑她手長腳長,應該可以翻過去才對。
猶豫的當兒,背後的腳步聲是愈來愈近了,已經無法再讓她猶豫下去了。
好,爬吧!為了捍衛自己的貞操和對屈亦威的忠誠,她和這扇門拼了。
她將裙子撩到大腿上,雙手攀附著鐵欄桿,借力使力往上爬。
「你想摔斷脖子啊!快下來!」他的聲音已經離她不遠。
他緊攢著眉,為他「重要部位」的隱痛未退,為她的膽大妄為、不知死活。
她這時已經爬到欄桿的頂端,再听到他的話,往下跳的勇氣全一古腦的涌出來了。
就算摔斷脖子,她也要為自己的貞操搏上一搏了。
她閉上眼楮,往下一跳,當她的腳落到地面的時候,一股難言的痛楚直沖上她的心窩。
她跌落在地上,右腳踝的痛楚讓她完全站不起來。
「轟隆」一聲,大門打開的聲音出現在她耳際。
惡魔又來了!恐懼瞬間籠罩她的腦門,她忍著痛苦,在地面上爬行了幾步,始終逃不開惡夢,她被逮到了。
她感覺她的身子被抱起,一轉眼,對上一雙惡狠狠的眼楮。
「看現在是你痛還是我痛!」
「如果你想強暴一個受傷的女人,我也無話可說。」她閉上眼楮。既然她命該注定被他佔去清白;她也只好認命了,這仇就暫時和他記上了。
她的話听來十分刺耳,她口口聲聲的強暴,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又何來的強暴呢?
「反正落在你的手上了,我也認命了。」她對他冷哼一聲。
她的冷哼換來他報復性的舉動,他握住她的右腳踝,用力一握,讓她痛得雙眼一眯,暈了過去。
「你終于閉上嘴了。」他抱著她,走向大門,伸出手按了按電腦鎖的密碼,再走進屋子里。
一點點的痛苦、一點點的舒緩,讓苗沅沅一點都不想睜開眼楮。痛苦哪里來,舒緩哪里來,她一點都不想知道。她只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讓她一身快散了的骨頭能夠趕緊串合。
「烈哥,事情怎麼會搞成這樣?」
「這個女人不想被我強暴,拼死拼活也要逃出去,不知死活的情形下,她就把自己的腳給摔傷了。」
「剛才我接到電話,你叫我找個醫生來,差點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烈哥你發生了什麼事!」
安祖烈隱藏了他也可能需要看醫生的可能,畢竟被一個女人傷到要害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看來她的腳會讓她痛上好幾天。」
安祖烈重重的哼了一聲。「那是她自找的。」
「烈哥,為什麼她會以為你要強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