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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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來很寂寞,你不去安慰她一下嗎?」
在醫院的安全監控室里,珍妮佛透過電腦畫面,看到金祺采沮喪的模樣,感到有點于心不忍。
「不,別忘了,我還在送你回家的路上。」俊眸凝著畫面,比誰都要專注。
「阿震……」珍妮佛無奈的說,「唉!你這樣騙她可以嗎?那個東方女圭女圭看起來好脆弱!」
「等她問起棻麗你跟我的事,謊言就拆穿了。」珍妮佛看著明豐震,只想嘆氣。
她的母親十幾年前跟他的父親結過婚,所以,在名義跟情感上,他都是她弟弟,她也十分在意他。
而這個弟弟一直都這樣,看似瀟灑自在,什麼事都不在意,可是對某些事卻又比任何人都執著。
只是她不懂,他明明就在意那個東方女圭女圭,甚至把她這個姊姊拖出來,一起合演這出無聊的「未婚夫妻」戲碼,來引起那個東方女圭女圭的注意,卻為什麼忍心看她這麼傷心?
「棻麗不知道她是當年甩我的那個女人。」明豐震輕啜一口咖啡,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內心卻為了壓抑想把金祺采摟在懷里安慰的沖動,而苦苦奮斗著。
「啊?甩你?她甩過你?」珍妮佛震驚地看著明豐震。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鋪這麼多路,安排這些計謀來騙她,是為了什麼?」
她本來以為明豐震安排這一切,只是要追求那個東方女圭女圭,可現在……她真不敢相信,一向非常想得開,從來也不介意跟女人之間的關系會變成如何的明豐震,竟然做出這種事。
「真的只是為了報復嗎?這種作法會不會太蠢了點?」
「蠢嗎?也許……」明豐震凝視著畫面中的身影,想起六年前在法國的那一夜,她也曾經這樣坐在路邊。
「不管怎麼說,等到父親跟她母親結婚,我們跟她就是一家人了耶!這場騙局也會被揭穿的!」
「你放心,她跟棻麗處得不是很好,她不會去問棻麗的。」這次要不是他去找她,恐怕她也不會出席婚禮,而他要不是看到她的照片,依她們母女冷淡的關系,恐怕雙方父母結婚好幾年,他還是不知道她就是當年的鐘采祺。
一想到這里,他突然感到一股惶恐。
「嗯……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真相呢?」
「等我弄清楚,我到底想拿她怎麼辦時再說吧!」他揉了揉眉間,感覺到相當無力與震撼,他這輩子真的有可能就這麼跟她錯身而過,畢竟她跟她母親的心結是如此之重。
「阿震,你很在乎她吧?」珍妮佛不得不驚訝,阿震十二歲起就開始玩男女游戲,他向來收放自如,根本不曾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可是他對金祺采卻念念不忘,而且現在好不容易見了面,還要安排一連串的計謀,看來……她這個任性的弟弟,終于是遇到克星了!
「在乎?」
「嗯!听到你這麼茫然的語氣,我想,你心里的答案其實是肯定的。」
「是嗎?」
餅去六年來,他一直認為自己被耍了,所以去找金祺采時,他不否認,他是想要好好整一整她,以討回當年的公道的。
但是現在,當他看著監視器畫面上,那脆弱無助的她,他唯一的念頭,卻只是想緊緊擁她入懷,抹去她的孤獨與脆弱……
「你在乎她,只是你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對她,因為你還沒弄清她當年離去的原因。」珍妮佛就她所看到的分析,「她真的是在玩你嗎?我覺得你的說法很可疑.」
他思考著珍妮佛的話.他最近才開始有點了解她的背景,以及她跟棻麗之間的心結,漸漸地他知道棻麗深深影響著她,甚至影響了她對感情的反應跟態度……她過去真的不是在玩他嗎?
「想清楚吧!她看起來不是那種人,而且當她听到我是你未婚妻時,那臉色白得我幾乎以為她要昏倒了!親愛的弟弟,我認為她還在乎你,甚至有可能依然愛著你,而你,確定安排的這一切,只是想報復她而已嗎?」
當然不是!看到她蹲在病房外的脆弱模樣,他根本舍不得報復她!
可惡!為什麼她寧願讓自己如此無助,也不願求助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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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留在這里。」
一個小時後,當明豐震再度出現在金祺采眼前時,她已經掃去臉上的疲憊。
「留在這里?留在這里做什麼?讓護士一整晚都忙進忙出,防止你媽因為你而心律不整?」明豐震調侃她。
「你沒有別的事情好做了嗎?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回去了!」她瞪著他。這臭男人,干嘛不去陪他的未婚妻,反而跑來這里調侃她?
「呵!」
「笑什麼?」
「你的個性真的跟棻麗一模一樣呢!」
「我跟她才不會一樣呢!」
「一樣。平常對外人有禮貌又溫柔得要死,但一旦面對自家人,卻是字字殘忍,毫不留情。」
「哈!你還真了解我媽!怎麼?你喜歡當別人肚子里的蛔蟲?」
他故意傾身在她耳畔說道︰「我喜歡你對我說話時的毒辣口吻。」言下之意,是說她把他當自家人。
「你真是有病!」因為他的靠近,因為他話里的暗示,讓她的心跳頓時不穩起來。
「還好。」他笑咪咪地說。
珍妮佛或許沒說錯,的確,越了解她,他越覺得她當年不是在玩他,只是,她可能撤去心防,來告訴他真相嗎?
「還好?哼,還是說……」她突然想起擊退他的方法,「也許你現在只是被你的未婚妻耍著玩呢!啊,對了。我差點忘了,你說過你不在乎被女人耍,只有我不一樣啊!」
他揚起眉頭,沒想到她會提這件事。對,她是不一樣,因為她是他唯一在乎過的女人,縱然她傷過他,但是他卻不在乎,只想更貼近她。心底那堅定的情意,化成眸里的深情,叫她看得莫名地害怕又期待。
「干嘛?你干嘛這樣看我?」
「你真的不一樣了……」
他聲音溫柔得讓她說不出話來。
「伶牙俐齒不說,連身上的刺都比當年多了十倍不止……這防備是否只針對我?」他突然拉住她縴細的手腕,一臉認真的望著她,「因為怕我把你擁入懷里嗎?」
她臉一紅,想甩開他的鉗制,卻動彈不得,只好在嘴上逞能︰「對啊!我只針對你!你敢抱我,我就刺得你全身……」
突然,那健壯而溫暖的胸膛,貼上她冰冷的臉頰,偌大而溫暖的掌心,輕柔地壓著她的頭顱,讓她听著他似乎有點快的心跳。
「刺得你全身……」她想推開他,但是,他的胸膛好溫暖,好舒服,好……好像家的感覺……
「小采。」低沉的嗓音,帶著深深的嘆息,在她頂頭上方響起。
「嗚……刺得你全身是傷啊……」她忍不住在他懷里大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擁抱有家的感覺,有她從未有過卻又渴望不已的家的感覺……
某種刻意壓制的感覺,從她心底悄悄冒了出來,漸漸淹沒了她的理智,淹沒了她的警覺心……
天!她在騙誰啊!她好渴望好渴望他的懷抱,他的幽默,他的笑語,他的一切一切……她想要他,她需要他啊!
她從來沒忘記過他,心中也只能容得下他,為什麼遺要抗拒他呢?那好累好累的……
這一次就讓她順著心意走吧!或許他們能走出有別于六只叫的結局也說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