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哈!很快的神劍、劍譜、美人都在我洛崇威一個人手上了,他將要天下無敵,洛崇威真是有說不完的得意,完全沒有料想到事情會進行的比想像中還要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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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溏騏軒與慕瑀蘩費了一番勁才總算到了杭州,兩人一進了杭州城,立刻感受到一股不同于平常的不尋常氣氛,好像全城的人都相當的驚懼害怕什麼似的。
「阿奇!杭州出了什麼事嗎?」慕瑀蘩滿臉狐疑地看著四周來來往往的人潮,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相當的凝重。
「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洛崇威已經比我們提早來了杭州。」溏騏軒戒備地探望四處,發現杭州城內多了許多來路不明的軍隊到處走動。
「我想回慕家看看,我怕慕家已經出了事了。」慕瑀蘩回想起在王爺府的梁柱上偷听到的對話,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等等!蘩兒,如果洛崇威真在你家,你回去不是死路一條,我們先探明了情況再說。」溏騏軒趕緊拉住慕瑀蘩的韁繩,他可不想洛崇威再見到她,不然這次再被抓到,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逃月兌的。
「可是如果洛崇威真在慕家,那麼萱姊姊就危險了,那個婬賊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我一定要去救她。」
「蘩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棄慕家人于不顧的,可是你不能自投羅網啊,如果你被抓了,他們還指望誰能救他們呢。」溏騏軒極力制止她的躁動。
「那現在怎麼辦?」
「我先問問看現在到底情況如何!」溏騏軒步至一名販賣包子的老板。
「大叔!杭州城是不是有來了什麼大人物?」
「是啊!是啊!昨天個好像從京城里拿個什麼王爺的,昨天下午就看到王爺到慕老爺家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呢。」
「謝啦,這個給你。」溏騏軒听到情報,順手塞給大叔一錠銀子作為犒賞。
「阿奇!怎樣?你听到什麼?」
「蘩兒!是壞消息!洛崇威昨天就到了杭州,現在正在慕家,如果我猜得沒錯,他現在應該威脅你爹交出紫金玉鑒,他沒拿到絕對不會死心的,看來慕家我們是去不得的。」溏騏軒調轉馬頭。
「那現在該怎麼辦?」
一听到慕鼎杉及蘇浣浣還有慕瑀萱可能被軟禁的消息,慕瑀蘩簡直快崩潰了。難道那個紫金玉鑒真有那麼重要,到底爹會不會交出紫金玉鑒,還是寧可一死了之,也不願交出紫金玉鑒,許許多多的可能性不停地在慕瑀蘩心中打轉。
「先回溏家吧!」溏騏軒策馬前往白楊布莊,紫金玉鑒勢必會落在洛崇威的手中,接下來該怎麼做,著實傷透了腦筋。
慕瑀蘩跟著溏騏軒默默地走進白楊布莊,心中全是割舍不下的擔心與害怕,到底該怎麼才能救得了他們。
偌大的白楊布莊只剩下樂綾一人,溏遠烽到長沙去挑布料,出門得要數十天才可能回來,根本不知道溏家已經被卷入一場大風暴中了。
「表哥!表哥!」好幾天沒見到溏騏軒的樂綾,興高采烈的來迎接。
「綾兒!家里沒什麼事吧,爹呢?」看來洛崇威還沒來到這兒,不然溏家不可能這麼平靜。
「舅舅他去挑布料,可能會過陣子才會回來,表哥,你知不知道你和那位姑娘已經闖了大禍啦!」
「怎麼了?」
「表哥,不是綾兒愛說你,你可知道你離開杭州那幾天,慕家就突然決定要提早舉行你和慕大小姐的婚事,結果新郎卻失蹤了,舅舅還請杭州太守幫忙找你,找遍了整個杭州還是沒看到你的蹤影,你知道那時候舅舅多生氣啊,現在想起來我還會怕呢。」樂綾故意在溏騏軒的耳邊說,好像不讓慕瑀蘩听到似的。
「你在胡說什麼!」溏騏軒不悅地凝起眉。
「拜,慕二小姐,你可知道你和我表哥失蹤的那幾天,全部的人都還以為你恬不知恥跟表哥私奔了呢,你應該知道我表哥的娘子是慕大小姐而不是你,請你不要老是忘了這一點,對了,我正想問你,你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表哥在一起的?」樂綾伶俐的口舌攻擊,慕瑀蘩根本無法招架,只有挨打的份。
「我……」慕瑀蘩啞口無言。
「夠了,綾兒,你再說下去我可對你不客氣了,蘩兒是我這一生唯一所愛的女人。」溏騏軒大膽地宣布慕瑀蘩,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無人可超越。
「表哥!我說得沒錯啊!你都不知道那時候慕家氣沖沖來找舅舅理論,舅舅多可憐啊,只能任人責罵,你不在場怎麼可能知道我們那時候多可憐。」
樂綾說著說著落下眼淚來,隱隱約約可以知道當時氣氛之激烈,而慕瑀蘩也知道,憑著爹的個性,一定不會就這樣罷休的,他一定會為姊姊討個公道的。
「好了,算了我也不想計較了,綾兒,那慕溏兩家的婚事現在怎麼處理?」
不知道怎麼回事,溏騏軒仿佛有逃過一劫的感覺,溏騏軒舒了一口氣,緊緊握住慕瑀蘩的小手。
「阿奇!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慕瑀蘩回望溏騏軒炙熱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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溏騏軒暫時將慕瑀蘩安置在自己的房里,他知道她經過這幾天的奔波,應該是疲憊不堪,果然她一躺在軟綿綿的床上,很快地,便進入沉沉的夢鄉。
溏騏軒回到自己的書房,思考到底要如何阻止洛崇威下一步的行動,還有要怎麼救出慕家人,他陷入苦惱中。
「表哥!綾兒對剛剛不禮貌的態度,向你道歉,我實在是不該這麼口不擇言。」樂綾來到溏騏軒的書房請罪。
「算了,你來找我有事嗎?」溏騏軒恢復原先的笑容。
「表哥,綾兒想知道表哥的九龍劍法練得如何?」樂綾有點心虛。
「你怎麼突然這樣問?」溏騏軒感到微微詫異。
「表哥,那九龍劍法有沒有劍譜啊?我好想看看。」樂綾強作鎮定。
「綾兒!你今天好奇怪?你從來不要求看這些東西的啊!」
「沒有啊,我很好啊,只是听人家說九龍劍法很厲害,听多了自然就想看看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劍法嘛!」
「可是我放在房里頭,不在這個書房。」溏騏軒不疑有他。
「嗯,我還听說有一個東西是不是叫九龍玉磐的,我在街上听人說的,我那時候就想既然表哥練的是九龍劍法,那這個九龍玉磐應該跟你月兌不了關系對吧!」
「你看!這個就是九龍玉磐!」溏騏軒絲毫無防備心,將九龍玉磐從懷中掏出來給樂綾一睹風采。
「哇!這個就是九龍玉磐啊,可不可摘下來讓我看看,好漂亮喔,可不可以借我戴一下嘛!」
「這可不行,爹說這個玉磐我可是不能離身的,否則會招來大禍的。」溏騏軒抽回樂綾手中的玉磐,重新塞回懷里,讓她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既然表哥這麼說,那就算,那我先去看看慕姑娘醒了沒,如果她醒了,我再叫你。」
見到溏騏軒莫名的堅持,樂綾不敢太過堅持,因此當下決定轉換方向,絕不可讓他對她起疑。
樂綾蓮步輕移來到慕瑀蘩所休息的房間,她仍在沉睡中,樂綾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一點聲響,以免吵醒她。
表哥說九龍劍法的劍譜在房里,她來找找看好了,說不定真能找到。
樂綾當場東翻西找了起來,找了半個時辰沒能找到劍譜,她翻過了這個櫃子,也翻了那個櫥子,還是沒見著。
表哥沒理由騙她啊,樂綾暫時坐在石椅上休息,回頭一看剛好看到慕瑀蘩純真的睡顏,一股妒火自月復中盤旋而升,「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