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她什麼時候說要讓他接送了?洪櫻桃毫不掩飾的攏起兩道好看的柳眉,欲開口拒絕,卻又因衛媽媽的笑容攻勢而閉上了口。
「櫻桃,你一個女孩子坐計程車也不好,就讓我兒子送你一程吧!」
「可是……」洪櫻桃輕咬唇瓣。
「沒關系,我就陪桂香她們一起坐公司車。」衛媽媽順水推舟,反正兒子的桃花愈多,她抱孫子的機會就愈高。
「我……」洪櫻桃來不及開口,就被衛權赫攬著肩,帶離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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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離原地的洪櫻桃,不滿衛權赫第一次見面,就隨便踫觸她,所以一離開眾人面前,她馬上將他推開。
見她反應極大的樣子,衛權赫忍不住揚起一抹笑容。「抱歉。」
望著他前後不一的態度,她兩道好看的眉尖,更加警戒的攏著。「我自己可以坐捷運回家。」
這男人太表里不一了!
衛權赫從口袋模出香煙,點燃一口後,輕松的望著她。「你似乎很不喜歡我。」
有趣的女人,竟然拒他于千里之外。她就像一只小野貓,看見陌生的路人,總是豎起全身的防備。
「是不怎麼喜歡。」她很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感覺,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太跩了!
他緩緩的吐出一口煙,「為什麼?」
此時的他,不像在包廂內那麼難以親近。
「沒有為什麼。」她斂下雙眸。「只是看你不順眼。」她老實說出心中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個性,別人給她幾分,她就還對方幾分,不巧的是她又有愛記恨的個性。
「但是我媽看你倒是挺順眼的。」他從口中吐出白霧,以打量的眼光看著她。「你到底有什麼魔力,讓我媽對你印象深刻?」
她抬起圓潤的臉,學他挑起雙眉。「衛媽媽看我順眼,不代表我就得看你順眼。而且我讓你媽印象深刻,關你什麼事?」
「哈哈!」他笑了一會兒,望著她氣呼呼的表情。「難道你不是夏桂香說的那樣,早就知道我的身分,才處心積慮地導演這場戲?」
「你講話可以再機車一點。」她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是誰?我有必要去知道你的身分嗎?而且我本來站在門口,是你們將我拉進去的,最好我是在演戲。」
他低笑了幾聲。「你在包廂內確實很像在演戲,不過現在的表現生動多了。」
她果然不是那種害羞內向的女人,而是像朵帶刺的玫瑰。
想起在包廂內的自己,洪櫻桃發現自己確實是在裝文靜,而現在這種恰北北的模樣,則像是個反應過度的小女生。
瞬時,她冷靜了下來,發現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一個字、一句話就能撩起她的情緒。
這男人……不簡單。
「反正……你不是我相親的對象,我也不是你相親的對象。」所以,她和他依然沒有任何關系,就這麼簡單。「你大可不必對我心存敵意,也不必拿著你雙面的態度對付我。」
「是你對我充滿敵意。」他將手上的煙捻熄。「難不成你剛才也用這種態度對付你相親的對象?」
她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不關你的事。」
她又是一副張滿刺的刺蝟模樣,想讓這個男人打退堂鼓,只是這個男人卻是有著愈挫愈勇的個性的。
「你怎麼能說不關我的事?」他扯了一抹痞子般的笑容。
「關你什麼事?」她攏起好看的柳眉,防備的望著他。
「我想知道我的競爭對手,對我到底有沒有威脅。」他說的雲淡風輕。
她當然懂得他在暗示什麼,只是她天生就反骨,何況這男人與她才見過一次面,就對她說出這樣暗示的話,令她覺得有點討厭。
「就算對你沒有威脅,你還是連一個機會也不會有。」她一點也沒有為他留下男性的自尊。
他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發怒,反而覺得她有趣極了。
她的每一言、每一句都深入他的心,很久沒有踫到這種又嗆又辣的女人了,她挑起了他想征服的。
「為什麼要這麼抗拒我?」他不認為自己的外表不及格,也不認為自己的魅力吸引不了她。「因為你像一般的女人一樣,也怕抗拒不了我的魅力?」
「去死吧!」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像你這種男人,我看多了!」她以小鼻哼了哼聲,腳往前方一跨。「我要回家了,再見。」
一見她要離開,他上前擋住她的去路。「我送你回家。」這麼晚了,計程車總是不安全。
「不用。」她揚起小臉,像只高傲的貓咪。「我朋友會來接我,麻煩借過。」
她斂下黑眸,頭也不回的離開衛權赫的面前。
炳!這女孩還真有趣,就像只野貓,總是豎起防備,隨時準備對陌生人伸出她的貓爪。
頭一次見到不買他帳的女孩,滋味還蠻新鮮的。
洪櫻桃不同于其他的女孩子,氣勢盛焰得像一朵野薔薇,外表鮮艷、內心堅強,少了玫瑰的嬌貴,多了韌性。
衛權赫再次點燃一根煙,心里想著如何再與這個小辣椒見面。
他開始期待下次見面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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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洪櫻桃自從相親回來之後,整個人就像吃了炸藥般。
而奇怪的是,自相親結束之後,婚友社每天都會收到一束粉紅色的薔薇,以滿天星點綴著,花束中還夾著一張卡片,卡片只有簡短一句英文──
Imissyou衛權赫
我想你?惡心巴拉的要死!洪櫻桃看卡片一眼,想也沒想的就丟進碎紙機,直到絞成碎片時,她才滿足的露出一個笑容。
然而每天一束花,早已經引起好友們的注意。她們全都引頸偷看卡片中的署名,一見到是「衛權赫」時,大家都吃驚不已。
「哇,大姊。」錢小盼遠離她會過敏的花束。「每天一束花,你的桃花正在朵朵開呢!」
「開你的拔辣頭。」洪櫻桃冷冷的瞪了錢小盼一眼。
「如果不是桃花,怎麼會有男人送你花?」蘇依嫚咯咯的笑著。「你快要月兌離‘去死去死單身團’了。」
「哈。」洪櫻桃假笑一聲。「跟這種自大的男人談戀愛,我寧可去當尼姑。」
「不好!」錢小盼微微皺起眉尖。「你到哪兒都會造口業,就別害了人家已經斷了六根的出家人,否則人家本來是要前往西天的,被你一亂,卻跑到阿鼻地獄去了。」
「錢小盼,你講話可以再機車一點。」洪櫻桃瞪了錢小盼一眼。「總比你家的哈尼每天被你欺壓的好。」
「不爽的話,把我騎走啊!」錢小盼依然不為所動,皮皮一笑。「不過話說回來,衛權赫這個男人……是個聚光體兼發電機,你怎會和他扯上關系?」
洪櫻桃將薔蔽放在花瓶里,回到座位上,又給了錢小盼一個衛生眼。「還不是那天你把我丟在原地,我跑錯包廂所種下的因果。」
「是哦!」錢小盼與蘇依嫂不可思議的眨眨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衛權赫,今年三十歲,是衛氏電子集團的總裁,平時沒事喜歡泡妞、泡夜店,身邊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唐喜璃看著螢幕,將衛權赫的背景念了出來。
「果然是種馬一只。」洪櫻桃不屑的哼了哼聲。「還一副很純情的樣子,裝模作樣他最會。」
錢小盼似乎嗅到一絲絲的不對勁。「奇怪,他追女孩子向來沒追那麼勤,怎麼每天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