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記得醒來時,曾听到冷兒叫他的聲音啊!
算了,現在這一切事都先放到一邊,等這個女郎說出了一切原因,或許他就可以知道冷兒去哪了,而他也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倒底是誰。
「你說吧!我會靜靜地听。」以文覺得眼前的女郎真是他所看過最美的女人。古時候稱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大概便是眼前這樣的絕色吧!
「有一個和第四度空間共存了幾千年的第六度空間存在,」冷兒停了一下,看著以文有沒有注意听。只見以文目不轉楮的直盯著她瞧。「他們是一群非常神奇的民族,可是基本上與第四度空間的人並無不相同處。一樣有農業社會,一樣有以打漁或狩獵取食物,而且也有一位領導著眾民的領導者,像中國的皇帝一樣;人民安和樂利,自給自足。他們在幾千年前便與第四度空間並列存在,只不過他們是在另一個空間,另一個與世隔絕卻美麗的空間,所以從沒有外人知道。」
她又停頓了下來,因為她望見以文的眼神閃著促狹的笑意。「你太過份了,難道你不能好好的听我說完嗎?」
「我是有好好的听你在講啊!」以文無辜的說。
「可是你在笑。」冷兒非常氣憤的指出。
「好,我正經的听你的「故事」總可以了吧!」以文故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冷兒這才不開心的撇著嘴往下說︰「第六度空間與這兒,還有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這里的人必須經歷嬰兒、幼兒、少年、成人與老年這些階段,但第六度空間只有嬰兒、幼兒、成人這三個階段;只不過兩個空間的人壽命是差不多的。在我們那兒,人們在二十歲以前都是以幼兒的型態生存,可是體內的心態與知識見解會慢慢形成。」
「所以呢?」以文見她不往下說,神情困惑的問。
「這其實也不能算一個故事,這是一件真實的事。」冷兒長吁了一口氣,繼續往下說︰「在第六度空間也有許多的種族,其中以月族和法族為最大。而月族向來處于領導地位。
「法族很早以前便和月族交惡,因為他們總想取代月族成為第六度空間的霸主,他們一向以自私為重,從不以和平共處為前提,最後甚至發動戰爭。
「這場戰役使得月族面臨了嚴重的危機,就是種族的滅亡;月族的大半人數都在戰爭中死亡,使得日後人種的繁衍無法樂觀,這使得領導者擔心以及緊張。于是他們想出了一個方法,就是將月族的女人或處于不安定成熟期的女孩,送去和月族在智力、科技以及文化差不多的人種地區,想辦法受孕而帶回子嗣。
「雖然在第六空間里有著和月族形態相同的種族,但領導者認為他們在智力和科技上皆無法與月族相提並論。另一方面,月族里有一位科學家,他制造出一種可將人送到另一個空間的時空機器,而且他在實驗時發現了第四度空間足以和月族相提並論。于是,他先以自己女兒做實驗,送往這個第四度空間。」
「再來呢?」以文正听得津津有味,見她不再說,便往下追問。
「你不懂嗎?想想看,動一動你的腦筋,你還記得一個多小時前才有個女孩子和你躺在床上睡著了吧!」
以文不解的表情先是轉為了解,再變為驚訝,「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是──冷兒?!」
「文哥哥,你終于懂了。」
以文真的不曉得世界上還有什麼偉大的發現,會比眼前這一項更不可思議。
在他面前的絕世美女,竟然會是冷兒──一個下午才與他踢足球的八歲小女孩?!
這一切根本不合邏輯,但是他卻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每一句荒謬的話。是因為她的眼神與神態完全與冷兒相似,或是她所帶給他的異樣感覺,以文也不曉得;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完完全全的相信這個女人,這個令他血脈噴張的女人。
以文不安的扭動一子,她又用那種令人心醉的眼神看向他。難道她不曉得自己會迷死人嗎?而且又只穿著一件T恤而已……
以文被她若隱若現的胸線吸引了過去,發現到自己的失態,又趕緊別過了臉。
你真是個大!以文暗罵自己。
「你相信我說的話嗎?」冷兒期盼的問,身子向前傾了些,T恤過大的領子滑下肩頭,但冷兒好像沒發現,只是一直期盼著以文的答案。
以文受到的刺激卻不小,他不敢再往下看,怕會看到衣服里面,而衣服里面可是什麼都沒有!
別再往下看了,徐以文,你快噴鼻血啦!以文強迫自己抬頭,但是更糟,他們的臉蛋距離不到三公分。
以文可以感受到自己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我相信。」以文由齒間迸出了這一句話。
冷兒往後坐,看著他。「我以為你會笑我胡說八道,沒想到你真的相信。太好了!」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相信你,但是我對你有股說不上來的熟悉感,所以對你的話沒有反駁的余地。」以文發自肺腑的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曉得,但我知道已經回不了翔哥哥的家了。」冷兒難過的將視線投向以文後方的牆壁。
「誰是翔哥哥?」以文疑惑的問。
「他是個又高又英俊的男人,比你大個七、八歲吧!成熟、穩重又溫柔,我來到這個空間後都是他在照顧我的。」
「那他是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羅!」看見冷兒這一副崇拜的樣子,以文便不開心。
「才不是呢!他今年才二十九歲。」冷兒不高興的說。
「小姐,我都二十六了,是你自己說他比我大七、八歲的。」以文火了,心中隱隱有著妒意。
「就算三十多歲又怎麼樣,至少看起來是個男人,而你呢?在兩分鐘以前我還以為你只有二十出頭而已。」
又是這張女圭女圭臉!但不至于像冷兒說的這麼小吧?把他說得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可是他不敢與冷兒吵,怕又會引來父母,到時候是跳到黃河洗都不清了。
「既然你回不了你的「翔哥哥」家里,那就先在我這里住下吧!」以文撫平自己的脾氣。
「跟你在一間房間里?!」冷兒睜大眼楮的看著他。
「要不然呢?你現在又不能回去;甭說回去了,連我們家的大門你都出不了。」看她還是那一副睜大眼楮的樣子,以文笑了一笑,露出了頰邊的酒窩,看起來像個大孩子。「放心!只有今晚而已。我們一起在今天晚上想個辦法,搞不好明天就說拜拜了。」他又看了看冷兒完美無瑕的臉蛋,「更何況,我徐以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去侵犯你呢?」
發現自己把話說得太絕了,以文不敢看冷兒的臉。
「說得也是,你這個大情聖應該是不缺伴。只是別專門騙像珊妮那種芳齡二十的小女孩。」冷兒以冷淡的語氣說,以掩飾她的不悅。
「那你可要小心,別被我給騙了,小女孩。」
「放心,很難的,像你這種專看文藝小說的娘娘腔,我才沒興趣。」
以文的臉都綠了,他明明把文藝小說藏得好好的啊!怎麼會……赫然,他看見床上有一本文藝小說,伸手要去拿,但冷兒搶先了一步。
「這種書,以前翔哥哥的房子里很多。每次吉娜來家里,都會無聊的翻這些書,然後哭得淚眼汪汪的。哈!你也愛看對嗎?你是不是每次都拿著被子擦淚啊?!」
「我才沒哭呢!我只是拿來排遺寂寞的。」以文撲過去想搶。冷兒閃了一下,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