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哄又騙,「可我是你的妻子,與你最親密的人,你當然應該給我看的呀!對不對?〕
??他猛搖頭,「不對不對,我爹說如果有人想看里面的秘密,那個人一定是壞人,雖然我相信你不是壞人,但也沒有理由給你看啊!」雙手護著胸。
??冷淇涓轉了轉眼珠子,嘴角揚起一抹稀奇古怪的笑,突然,冷不防的伸手朝他褲檔底下探去——啊——
??一聲尖叫像要殺人似的傳入仇紹剛耳朵里,他地捂起雙耳,只見冷淇涓抓起外衣像見鬼似的朝房門外沖。
??莫名其妙!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仇紹剛撇撇嘴,也抓起自己的外衣跟著跑出去。他必須去了解一下她為什麼發瘋?
??冷淇涓一沖出房門便朝西面大屋狂奔。她要去問問她的大哥是不是瘋了?否則怎會將她嫁給一個女人!而那個男——不!是女人!那個女人大概也是個瘋子才會娶她。
??噢!瘋了的女人!自己居然嫁給一個瘋了的女人?天啊!這是什麼世界啊?
??仇紹剛已經上氣接下了下氣的在中途停下腳,兩顆漂亮的大眼楮瞪著那女人飛奔的背影,心里真是崇拜、佩服得不得了。
??一里多路呢!她居然可以停也不停一下的跑過去,而且是以那麼快的速度,老天!她是他見過最厲害的賽跑高手,佩服!佩服!
??冷淇涓街人大屋的大廳,冷青峰還在喝,不過看樣子也差不多不行了。
??「大……哥。」誰說她不喘?瞧她此刻趴在桌上說下出話來的樣子,簡直像要斷了氣。
??冷青峰抬著布滿血絲、醉眯眯的眼盯著冷淇涓猛瞧,好像瞧不出她是誰似的。索性收回目光,對她視而不見的抓起酒瓶送上唇邊。
??她伸手搶下他手中的酒瓶,臉紅脖子粗地嚷這︰「別再喝了,大哥——」不知道他現在這模樣告訴他這件事有沒有什麼幫助?可她再也管下了這麼多了,「大哥,他——我是說仇紹剛他——他是個姑娘。」
??這句話比任何醒酒藥都來得有效,冷青峰的頭腦像在一瞬間完全清醒似的,充滿驚愕的睜大雙眸,也正好對上仇紹剛停在門口處那對相同驚愕的大眼楮。
??「我是個姑娘?你瘋啦!」仇紹剛在冷青峰之前開口,語氣是憤怒的。
??這女人八成有病才會說我是個姑娘?姑娘?真是天大的笑話,難道我會不知道自己是男人或女人嗎?天知道我絕對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冷淇涓像要哭了似的抓著冷青峰一動也不動一下的肩膀道︰「大哥,她真的是個姑娘,我——模過地。」不知不覺臉紅起來。
??怪不得他的胸部是柔軟的!敝不得他的腰那麼細、身子那麼輕……原來他——呵!
??冷青峰的唇緩緩地往上揚,呼呼地笑得像個白痴似的,喃喃自語,「我沒有染上怪癖?我沒有!炳!我沒有。」
??冷淇涓氣得直跺腳,「大哥,我在說話你有沒有在听啊?我說他是個姑娘,是個姑——娘——听見沒有?姑——娘——」湊在他耳邊大吼。
??「听見啦!」冷青峰捂耳皺臉,總算有點反應了。
??「你別听她瞎說,我才不是個姑娘。〕仇紹剛走近冷青峰面前,氣呼呼的瞪著冷淇涓。
??「不是?你證明給我看。」冷淇涓氣吼。
??「證明就證明嘛怕什麼?怎麼證明?」他壓根兒認為自己是男兒身,自然理直氣也壯。
??「你把上衣月兌了。」冷淇涓要他百口莫辯。見他怔在那兒只得乘勝追擊,「怎麼,不敢是不是?那就是默認嘍?」
??仇紹剛挺直背脊揚高下巴,「誰說我不敢?月兌給你看。〕身子卻在不知不覺中熱起來,大概是冷青峰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緣故!
??這下有好戲可看了。冷青峰一直以看好戲的眼光瞧著仇紹剛,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起他那豐盈柔美的迷人身材在自己眼前出現的模樣——天啊!瞧那色相,好像正垂涎著什麼美味似的!
??仇紹剛解開衣襟,露出一塊纏著厚布的胸,及一載光滑細女敕的肚子。
??雖然事實藏在那裹布下,但冷青峰已十足十的肯定他是個姑娘,而且是個身材相當迷人的姑娘,自己曾經樓過他的腰,那種感覺——不會錯的。
??〔把那裹布也拆開。」冷淇涓穩操勝算地叫著。
??仇紹剛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爹,雖然你千叮萬囑叫我不可以把裹布下的秘密給人知道,可今天我為了證明自己是男兒身只好請您原諒了,爹。她伸手解開裹布上的一個小蝴蝶結,然後——
??冷青峰的心噗通噗通跳,想出聲制止,奈何半張的嘴不听使喚抵死不肯出聲。當那裹布干干淨淨地從她胸口拉開時,冷青峰的嘴張得更大了,心跳快速得教他呼吸困難。他仍記得那柔軟的感覺——大概是她沒把裹布纏緊吧——最令他感到震驚的是,她右胸上的那朵芙蓉刺青,像烙印似的烙在那兒。
??芙蓉?蓉兒?邵和郡主?!冷青峰直覺地反應。
??「快,把衣眼穿上。」冷青峰別開瞼道,大概猜出仇笑天為什麼把她當男兒撫育的原因了。
??仇紹剛穿上衣杉,還面不紅氣不喘地沖著冷淇涓瞠道︰「怎麼樣?看呆啦?現在信了吧?」
??冷淇涓先是錯愕她胸前那朵芙蓉剌得真是太……漂亮了,現在——忍不住捂著嘴咯咯笑起來。瞧耶笨蛋,一點也不知道害臊,身子給人看光光了還像沒事似的,她——哦!她真以為自己是男兒身?哈……這會兒不是咯咯笑,而是哈哈大笑。
??仇紹剛因她無端大笑而面紅耳赤。早知道就該听爹的話別亂給人家看,瞧她笑得跟什麼似的,八成是我的胸部長得很好笑,怪不得爹要我用布將它纏起來,原來它是見不得人的,現在——真是羞死人了!
??冷青峰見仇紹剛一臉紅窘才意識到淇涓的冒犯,當下厲聲喝斥,〔不準再笑。〕
??冷淇涓收住笑卻噘嘴反唇,「為什麼不能笑?真的很好笑嘛!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姑娘家還月兌光衣服給人瞧的?這種事……若是傳出去……〕話未說完又笑得人仰馬翻。
??冷青峰真是被這丫頭氣死了。換成是正經一點的姑娘家,發現自己的丈夫是女兒身,不早就哭死或者上吊自殺了,哪里還會沒個正經的哈哈大笑?唉!有這種妹妹他真是——只有搖頭嘆氣的份兒!
??〔不準再笑了,听見沒有?」冷青峰真是太氣了,抽案站起,一張臉像敷了層冰,尤其那對黑眸,正可怕地燃著兩簇噬人的火焰。
??他的怒意已不容忽視了!冷淇涓懂得見好就收,再鬧下去,恐怕這輩子都別想再笑了。
??〔你先出去,我有話跟紹剛說。〕冷青峰續道。
??冷淇涓努了努唇,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出去,在經過仇紹剛身邊時,忍不住好玩的朝她扮了個鬼臉。
??此刻,仇紹剛的臉色已經青白難分,他不明白冷淇涓為什麼那樣說?自己明明是個男人,她卻說成女人。難道我的身上有哪個地方像女人?哦!一定是那朵芙蓉剌青惹的禍!爹也真是的,沒事干嘛在我身刺朵花?一個大男人在身上刺朵花一定難看死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爹才叫我把胸纏起來,對,一定是的。
??她自顧自的點頭,然後蹦蹦跳跳的跳到他面前,大剌剌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