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間接害死了她的父母嗎?」神光茫然地喃喃自語著。
「不許動!」此時,一個警察接到有人報案便趕到了現場,一看到現場的慘狀便以為神光是凶手。
不好!神光回過神來,立刻沖進了木屋之中。
砰砰!警察開了兩槍,可是沒打到他。不一會兒,屋外已包圍了許多的警察。
神光一進入屋內便看見了黃玲瓏的照片,更加證實了黃文就是她父親的事實。
「里面的人听著,限你在十秒之內舉手投降走出來,要不然我們就沖進去了。」喊話的人說完便開始倒數計時。
人又不是他殺的,神光苦笑著。突然他被客廳桌上的一本日記本給吸引住了,他翻了一下,只見字跡娟秀,想來是黃妻所寫,神光匆匆看了幾頁便將它帶在手上。
倒數計時已完畢,外頭槍聲隨之響起。
沒辦法,只好先走再說了。神光身形一轉,立刻化成一道光線沖了出去——
以肉身化光跨越太平洋回到台灣是很快的事,可是消耗的體力卻不是一天兩天所補得回來的。
而加拿大警方這邊,由于並沒有人看清楚神光的面貌,而且對于已被層層包圍還讓凶手逃掉這事也感到不可思議,當局甚至還懷疑第一個見到神光的警員是不是眼花了,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沒有人能夠離得開那間木屋。另一方面,根據驗尸結果指出黃文乃是自殺,而其妻所中之子彈亦是同一把槍所射出,所以全案最後只好以自殺案件處理。
???
「不可能!我爸媽不會自殺的!」黃玲瓏看著電視新聞,驚嚇得失去了意識。
「玲瓏!玲瓏!」亞利安假意地喊了幾聲之後,逸出幾聲冷笑。
「主人真的是料事如神,一切都如主人所料。」紫夢奉承地說著。
「如果沒有意外,神光這時應該是最弱的時候,你應付得了吧?」亞利安陰沉地說著。
「我一個人?」紫夢還是有點擔心。
「放心,他一定是直接沖回家,而那會耗掉他近三分之二的精力。」亞利安十分篤定的回答。「而且據我所知,擁有治療恢復能力的水靈兒已因事外出,所以目前沒人救得了他。」
「是……是的。」雖然亞利安充滿信心的保證,可是紫夢的回答還是十分的勉強,腳步也沒敢移半步,畢竟那神光可不是泛泛之輩。
「那你還不快去!」亞利安怒聲喝道。
「是的。」紫夢心里頭十分不願意,可是又不能不去,所以臨行之前她帶了二只妖獸前去。
神光的住處離市區有一段路,當紫夢到達的時候,她還躊躇著要不要進去,因為神光的威名實在太響亮了,她決定讓兩只妖獸先進去。
輕!瞬間,二道閃電般的光芒自屋內射出,夾雜著巨響,這情況在顯示神光此刻是神光元氣足的狀態。
逃命要緊!紫夢這一嚇,連忙駕車疾馳而去。
「沒想到你倒是料事如神。」屋內的神光臉上竟絲毫沒有疲倦的樣子。
「請你用多點大腦,要不然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累死了。」說話的人是管理者,只見他一臉汗水,有點疲累地抱怨著。
「你為什麼會有水系的力量?」
是管理者幫神光療傷,才讓他很快就能恢復體力。
「稀奇嗎?」管理者隨手一揮,一道光線射出。「你的‘手電筒功’,恰巧我也會一點。」
「真看不透你。」神光極為吃驚。
「要當你們這些人的管理者當然得身懷幾種絕技才行!」管理者輕松地說著。「暗黑沒那麼容易對付,小心別又中了他的圈套。」
「我會小心的。」神光苦笑地道。
而另一方面,被嚇得心驚膽跳的紫夢有如喪家之犬般地逃回家中,黃玲瓏則已被亞利安安置在另一個房里。
「主人,那神光非但沒有失去三分之二的力量,而且他的威力是更充足、更可怕。」她心有余悸地急喘道。
「不可能,水靈兒明明不在,他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回復威力呢?」亞利安百思不解。
「但是我帶去的兩只妖獸都在一瞬間被消滅。」紫夢惶恐地說著。
「算了,反正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整倒他。」神光一臉狡獪地說著。
???
兩天後,亞利安與黃玲瓏一起出現在加拿大,在接受新聞媒體的采訪時,她顯得十分的悲傷。
「黃小姐,這件案子對你警方以自殺結案,有什麼樣的看法?」記者們不斷地將麥克風逼近她。
黃玲瓏的雙手捧著雙親的骨灰,仍然不願相信地大聲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我父母絕不會自殺的,他們不會留下我一個人!」
「黃小姐,你是不是認為你雙親是被謀殺的?」
「對不起,請讓讓。」亞利安推開了蜂擁而至的記者,讓她上了車。
「玲瓏,對于這宗慘劇,我做了些調查,你想不想知道?」亞利安讓司機開車後,面色凝重地說著。
「你說,我想我承受得住,這世上再沒有比失去雙盯更令我傷心的事了。」她堅強的回答。
「首先,根據我的調查,在案發當天有一名警員堅持說他看見了一名男子在你爸媽住的屋子外頭不知道在干什麼,當他喝令他站住不許動時,孩男子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進了屋內。」
「既然有這條線索,為什麼加拿大警方依然認定我父母是自殺的呢?」
「奇怪的事就在這里,當時那名男子跑進屋內不到一分鐘,警方便紛紛趕到包圍了整個屋子,可是屋內卻空無一人。」
「他逃跑了嗎?」黃玲瓏詫異地問道。
「不可能,時間太短了。」
「啊——是不是那名警員眼花了?」
「是嗎?剛開始我也是這樣想,可是現在我又多了一個線索指出當天的確有這名可疑男子出現在現場。」亞利安從上衣中拿出一張照片。「這個人應該就是出現在現場的那個男人。」
「安,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的?」黃玲瓏一見照片,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見到很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般,不過她並沒有將這種感覺告訴亞利安。
「我看屋外停了一輛車,心想這車有點可疑,便要人查了查,沒想到租車的人是台灣來的;所以我想他會不會跟這宗案子有所關連,現在我們只要找到當天的那名警察便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現在就去嗎?」
「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重要?」亞利安將她輕柔地擁在懷中。
「這世上我只能依靠你了。」黃玲瓏依偎在他的懷中,不住地啜泣。
「你放心,我一定會陪在你身旁的。」他輕拍她的背,安撫著她。
黃玲瓏點點頭,與亞利安、紫夢一同開車來到一幢屋子前。亞利安領著她走了進去,里頭有一位粗獷的男子正等著他們,他就是事發當天唯一看過神光的那名警員。
「麥可先生,請問那天你見到的那名男子,是不是這照片上的人?」亞利安將照片遞給了他。
麥可接過照片,「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家伙害我被人誤解有妄想癥的。」他激動地大叫著。
「真的是他,你沒看錯?」黃玲瓏又問了麥可一次。
「不會錯的,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認得。」麥可氣憤難平地道。
「謝謝你。」亞利安見目的已達到便要離去。
「這算什麼?你們來只是問問就走了嗎?你們不設法讓我的職務恢復嗎?」麥可以為他們是來幫自己的。
「對不起,我們尚有事得走了。」紫夢攔住了麥可並給他一張支票。「這件事我們會處理,反正你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