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玉琉璃微張一雙氤氳眼眸,痴痴凝望著他。
在曙光映照下,玉琉璃如同初生嬰兒般不著寸縷的雪白身軀就如同珍貴白瓷般誘人。縴美細致的四肢、在狂暴熱吻後微微腫脹的唇瓣,披散在枕上的濃密黑發,呈現淡紅的白女敕肌膚,在在勾起路世塵深沉的,他掬起她的一撮頭發,如儀式般恭敬一吻,一個挪身挺進,勃發的堅硬也已在她體內恣意的沖刺奔馳。
隨著她體內一陣強烈的顫抖收縮,進駐在她體內最深處的男性也噴射出來灌溉了那塊孕育生命之處……
路世塵摟著她一起翻起身,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胸膛上,大手輕撫她汗濕的背脊。
「你似乎不希望我當個正人君子。」還虧他一路諄諄訓誡,結果卻……唉……
「君子是在閨房外當的。」這哪像姑娘家會說的話呀!玉琉璃像只滿足的貓咪,發出愛嬌的誘人嗓音。
「你呀!」
「我聰明活潑又美麗!」她接得可順口了。
「瞧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一點也不擔心?」
「我只擔心世塵哥哥會因此生氣,不再理會小璃。」
「傻女。」路世塵無限憐愛地在她果肩上印下一吻,正色道︰「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你因此而與家人鬧翻,我又怎忍心看你痛苦?」孤兒出身的他,最了解親情的可貴。
聞言,玉琉璃不由得失笑出聲。
「這你就用不著擔心了,我爹娘是絕對絕對不會將我許給歐陽家的,所以我才敢說這是有心人的造謠。」
「既然如此,事關女兒名節,為何不見你家人出面?」
「想知道真相還不簡單,我們回洛陽問個明白。」語畢,一夜未眠的疲累與過度激烈的運動已使她呵欠連連,滿是倦意。
見狀,路世塵體貼的拉起棉被蓋至她肩膀,輕聲道︰「洛陽是一定要去,但不必急在這時,你好好休息,咱們明天一早再動身。」
「嗯。」玉琉璃再也忍不住的閉上眼瞼,咕噥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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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璃,路兄弟。」晚膳時間,雲放天見兩人正在用餐,而且氣氛良好,立即上前獻殷勤一番。「對了,小璃你昨兒個不直嚷著要去看‘傲情山莊’拆除?我們今天可起了一大早去拜訪衙門的朋友,幫你找了個視線良好的位子哦!」
「還去啊!?不敢?!」玉琉璃語氣酸得可擠出汁。「昨兒個不就才去湊個小熱鬧,老天就派了‘蠱蠱’上我身。再去,只怕不死也剩半條命。」她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倘若話題再與某姓氏有關,想不尖酸刻薄都難,不說了。」
「其實歐陽小姐人不錯,你就別再心存成見。」一個是從小疼到大的鄰家小丫頭,一個是一見傾心的女子,雲放天實在不願見兩人有任何齟齬產生。
「愛情是盲目的,就算她放個屁你也會說是香的。」玉琉璃放下手中筷子,胃口頓失。「去!害得人都吃不下去了。」
看出玉琉璃對路世塵說的話大多會听從後,雲放天唯有向他使眼神求救了。
「雲兄過來跟你說這些,實屬好意,璃兒你別老將矛頭指向他。再說,歐陽姑娘昨日的語詞只是在闡述她所知的部分,何錯之有?」路世塵公正的開口。
「好。在我們尚未查明誰是誰非之前,昨日的事便就當沒發生過。但討厭就是討厭,別想要我拿笑臉去對她。」玉琉璃做出最後的讓步。
「我實在不懂,歐陽姑娘究竟招惹你什麼了?」雲放天不解。
「那請問你,向來是滋補聖品的冬蟲、雪蛤為何使你望之卻步呢?」
「怎麼拿人跟食物比?」雲放天就是搞不懂,為什麼有人喜歡吃蟲與蛤蟆的。
「有什麼不一樣?佛曰︰萬物眾生皆平等。你雲放天可以毫無理由地看不起蟲類蛤蟆,我玉琉璃為啥不能憑第一印象去討厭一個人呢?」
「你……你簡直是強詞奪理。」雲放天轉而尋求靠山。「你說是不?路兄弟。」
原本只是打算看好戲的路世塵輕啜口茶,難得幽默道︰「雲兄沒听過‘強詞奪理是女人的權利’,‘吃定男人是女人的本事’嗎?」
「的確,的確!路兄弟果真一針見血啊!」
「咦?不來了,不來了!」玉琉璃不依地嬌嗔道︰「幸虧我們明天一早就要上路了,不然,小璃還真擔心世塵哥哥會被人給帶壞呢?」語畢,睨了雲放天一眼。
「怎麼又是我的事?」雲放天大喊無辜。
「當然。」玉琉璃毫不考慮的丟下答案。
「你……算啦,算啦!誰叫你是‘女人’。」有權利與本事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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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傳來的麻酥,教程翠由沉睡中悠然轉醒,發現身上的被褥已掀開,衣衫敞盡,肚兜落地,一雙熟悉的大掌四處游移,不禁愕然叫道︰「爺,真的是你……啊……」銷魂蝕骨的快感教她克制不住,瘋也似的嬌吟著。
「記住,只要照我所吩咐的去做,你想要多快樂,我就讓你多快樂,知道嗎?」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撞進她最深處。
「知……小翠知道……」興奮的快感一波波侵襲著她,似要讓人瀕臨死亡的邊緣。
得到保證後,他趁機托高了她的翹臀,將自己穿刺得更深入,讓兩人結合得更緊密……
接著,一連快速抽搐,釋放了他體內的,程翠軟軟的癱躺在床,獨自品味著激情後,受傷的肋骨所傳來的陣陣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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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陣風吹起,吹拂著玉琉璃那剛沐浴後微帶水氣的發絲。
「這個世塵哥哥也真是的,明兒個一大早就要走了,還不早點休息。離開就離開了,何必浪費口水去向那些不太認識的外人做報告呢?」多余。玉琉璃忍不住抱怨著。
餅了一會兒,又不住念道︰「肯定是那個歐陽女,老喜歡黏著我世塵哥哥叫‘師兄’,才會拖得這麼久。」這個可能性讓她決定直搗黃龍,救出心愛的世塵哥哥。
正當她要伸手去開門時,未上栓的門板快了她一步向兩側敞開。
「是你?」那個與歐陽女同掛的女人。「我記得你只傷了根肋骨,還沒嚴重到連東西南北也分不清吧?姓歐陽的住在離這兒最遠的那一頭。」
「我是來找你的。」好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胚,難怪他……程翠不禁既妒又羨。
「找我?你沒說錯吧!」
「救命恩人豈可亂認?」程翠將手中的瓷盅舉起,道︰「玉姑娘可介意讓我進去坐會兒呢?」
這玉琉璃像尊門神似的杵在原地不動,主要是讓她知難而退,豈料,她卻……看在她受傷的份上,算了。
「進來坐吧!」玉琉璃的口氣不太友善,又道︰「先說清楚,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道謝的話大可省略。」
「可是你明明……」
「我會治療你,是世塵哥哥開口說要救你,所以恩人這詞兒用不著冠在我身上。」
「無論如何,你治療我是事實。」
「是事實也好,不是也罷,你專程來找我該不會就只為了討論這個吧?」玉琉璃有點不耐煩了。她還趕著去找世塵哥哥呢!
「當然不是。」程翠嘴角微掀,絲毫不將她的逐客令放在眼里。
玉琉璃討厭她的笑容,非常不喜歡,因為似乎帶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