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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麗佳人變變變 第25頁

作者︰甄幻

擦去臉上滑下的淚滴;史觀星在心里曦罵自己沒出息,哭什麼哭?他對你沒意思最好!離你離得愈遠愈好!管他什麼露露、咪咪,就算他跟女人混死、愛滋死也跟你沒關系!哭什麼哭?白痴!

一如在耳邊呼嘯而過的風——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史觀星,忘了你是有任務的嗎?為什麼扮成陳愛?一切不都是為了求自由嗎?

雖說之前是場商業聯姻,但你心知肚明,史氏根本不需要這項聯姻!我只是希望踫踫運氣,說不定也能像雙親那樣遇到彼此……所以你冒險;

但這次呢?半年的時間已經剩不到一半,你卻遲遲不肯有所行動——在等什麼?等他認出你嗎?認出又如何你之所以答應這項「約定」,為的不就是擺月兌相親,擺月兌男人?

愛情之所以感人只在一點真,但在面對漫漫人生,寂寞仍是最大敵人,因為寂寞的緣故而去愛人,是不是太功利了?

史觀星再次想起那天他說「她懂我」的痛苦神情——她真的懂他嗎?未必。

當真愛來臨的時候,她可以分辨得出來嗎?在她這樣尷尬心意不定的情境中很難將自己窟位,輕易地迷失自己。想起在醫院里他吻她的情景,她的臉上驀然如火燒,她告訴自己,吻不過是吻,不算什麼,因為他的真誠與火一般的自信打動才是最可怕的事。人都是貪心的,如果人生可以選擇,對短暫、華美的真心及無味的安適生活,兩者都讓人難以決定。

聶華沛不知怎麼得知她偽裝的身分,或許是望月那沒良心的家伙毀約漏了口風,但她沒興趣管這些蒜皮小事。總之,他時常到公司接她,幾乎邁出專用的司機兼護花使者。

罷開始的時候,她頗不能適應那種體貼廁護的外國式禮儀,在男人與女人對立的台灣社會下獨立更生習慣了,一下子有人開車門、拉椅子、倒水、噓寒問暖,長期武裝起的城牆瞬間倒塌,小女人的心態實在難以遮掩……

歷經歲月洗禮與人海沉浮之後的她,突然覺得好疲倦了,搭不起防御工事,也再無力去攻掠閃躲。好在他們只是游戲,演給身邊人看的一場戲,否則她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陳秘書!」身後有人喊她,是企業部的小妹朱珠。前一陣子企業部忙得很,她也去參了一腳,跟部門里的同事燦得頗為融洽。

朱珠氣急敗壞的模要令她由迷思中清醒過來,「嚴什麼事?」

「總經理不知道在生什麼氣,吼得十二樓人仰馬翻的,大家等你救命哪!」朱珠冷汗涔涔。一遙大難臨頭的模樣。

生氣?哼!有滿肚子的火無處發泄的人正在頂樓吹風!他倒好。拿部屬出氣?哼!扶不起的爛阿斗!

「他也不見得听我的,不如叫他那些未婚妻…」她喃喃自語。

「听說總經理他最听你的話了!」朱珠上氣地喘著,「自從你來了之後,總經理很少發脾氣的…你,呃,你們剛剛是不是吵架了?」

「我可沒向天借擔。」史觀星冷冷哼道。

「你不要跟總經理生氣嘛,他是天之驕子,我們比不上的。」朱珠扯扯她的衣袖,「我們大家都知道他很器重你,只要你跟他說幾句好听的……」

「你們當然是……」掃毒器嗎?史觀星站起身,拍拍衣上灰塵,「算了,我們下去打老虎吧!」

史家大宅的哮廳里

「說好是玩假的,只要是讓我姊夫吃吃醋而已,你不要到時候跑來教堂里跟我姊夫搶新娘!」史望月警告聶華沛。這個一切都好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很容易認真的,萬一不小心有個閃失,姊夫拿菜刀砍人是其次,沒臉去見倪家姊妹才是她膽心的征結。

「我才怕你們玩真的,那我的一輩子才玩完了!」聶華沛瞟給史望月一個冷酷的眼神,「要不是怕相親,我才賴得招惹你們!」

「一言以盡。」聶華柿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哀愁,但在瞥見紅娃的候,表情突然有了急遽變化;馬上變得橫眉豎眼的,一副想宰人的凶樣,「你!就是你,不要跑!」

紅娃自知理虧,當然不可能乖乖地等人來逮,逃得極為迅速。可惜,韋薇近日與她結仇甚多,自然不會放過整人的機會。

韋薇嗲聲氣地攔下紅娃,一臉賊賊壞壞地笑,「仙人殿下,請問你犯了什麼案粟子啊?逃得這麼快?」

紅娃心虛至極,在凡間她最本想見到、最丑對的人就是這個聶華沛,她是不小心把他的老婆氣走的,又不是存心破壞——嘿,要知道凡間姻緣絕會害月老折損道行的,身為月龍門徒,這種敗壞師風的惡事她紅娃才不齒為之!原牢打算解決史觀星之後立刻替他善後的,沒想到人家倒先找上門了。

「呵呵呵…我……呵呵,嗯,改天再聊好了,今天不是有要事相商嗎?其他的都不重要嘛……呵呵!」紅娃連連傻笑,傻傻地希望能將危機就此笑掉。

「把我的老婆還給我!」聶華沛一改斯文儒雅,惡狼狼地拎起紅娃,把她抓在空中搖晃不停,像甩小雞似的,「你這個妖女!」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史望月搭上聶華沛的肩膀。好心地將嚇得臉色蒼白的紅娃救下來,「現在這條小狽還有利用你價值,你不要把她摔壞了。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總之改天再了斷,現在要談正事,OK?」’

火氣雖有稍稍減退,但聶華沛的火氣還是很大,陰沉的眸子對娃投了一個「你敢跑就完蛋」的眼神,怒氣沖天。

「來,分配任務︰聶華沛的最簡單,就是點導火線。什麼都不必做,只要以深情款款的眼神盯著‘史觀星’就行了;韋薇,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吧?紅娃,記得勾引姊夫的眼光,一定要讓他看見我們在做的事,听見沒有?」

韋薇從頭瀏覽一遍任務分配表,有些納悶,「史望月,你好像很閑耶,怎麼沒看見你的任務?」責任分配不均,她要抗議!

「你講什麼狗屁廢話!我是導演耶,最辛苦的就是我一敢說我閑?很久沒替你按摩了哦,皮在癢嗎?」史望月邊罵邊掄起粉拳,加上目露凶光,在如此的暴力婬威恐之下,當然沒有人敢對任務有任何意見。

「好啦,明天晚上七點準時開鏡,散會!」史望月宣布,「紅娃給我留下;其他沒事的請滾開,免得本人誤傷無辜!」

盎麗堂皇的餐廳里…

「為什麼一定要到這里吃飯?很貴的耶!」史觀星悄聲對易天韶說道。

她與朱珠下樓時已是平風浪靜,水波無痕。但他的臉色冰冷駭人倒是真的,他僅僅撂下一句「晚上存飯局,絕對不許缺席」,就「砰」一聲關上門,半天不理人。

「總裁大人堅持,我們做下屬的怎可不從?」易天韶嘲諷地回答。

「啊,你們來啦!真好真好。」易爺爺面色紅潤,笑盈盈地迎向他們,「來來來,我訂好了位子,這里的視野最好了!」所謂的視野,自然不是指看夜景,而是觀賞好的地方。

史望月做事一向要求準備周全;務必一次成功,否則寧可不做。所以她早就與易爺爺串通好,要他一定得將重要主角帶到現場——沒有主角,就算戲演得再好都沒用!也是因為這次的接觸,史望月才知道人言可畏的真理——易爺爺其實沒有傳說與想像中的迂腐與暴躁,根本就是個玩心很重的老九童。

坐在易失詔身邊,史觀星突然有一絲不自在。她經色非小家子氣的人但,現在卻是真正的不自在,而且還手足無措的。不過伸手拿水杯時一個不小心,稍稍踫到他的手,她竟像被針扎到似地立刻縮回來——這麼一件剮、不過的事,毫無大驚小敝的必要,她卻驚慌不已……老天!她是發瘋了嗎?心里急促地怦怦跳,她悄悄地偷眼望他-——這家伙像沒事人似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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