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堅決的搖頭。"我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忠臣不事二主;我在宋遼兩軍對陣時入贅于遼是萬不得已的緩兵之計,一旦有機會逃,我一定要逃。玉瑤,我相信你能體會我的心,我才坦誠跟你講這些,也才願意帶你走。你是我的妻子,我不願丟下你自己走。"
"可是……"她猶豫之後凝重的搖了搖頭。"我隨你走投敵方,是對遼國不忠,對母後不孝。我愛你,可以幫助你逃走,可是我畢竟是遼國的長公主。我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不能令遼國的顏面盡失。"
"玉瑤,我舍不得離開你……"想到今晚就必須和她分離,凌飛好不難過,心中隱隱作痛。
她眨眨潤濕的睫毛,故作輕松道:"你又不是馬上就要離開.干嘛愁眉苦臉的?當前還有個難題要解決呢,否則你的弟兄們回不了澶州城。"
"噢!"凌飛的眉頭皺得更深。"老實說,今天下午在拜你的祖先靈位時,我在心里就對你祖宗說,因為我重孝在身,暫時不打算與你行房,至少要過百日,聊表我對先父的哀思。"
"既然如此,我當然要配合你,以表我對無緣得見的公公的敬意。"
凌飛以欣慕的目光凝視她,對她微笑。"謝謝你深明大義,那我們要怎麼向你母後交代呢?
她的雙頰又染紅暈。"母後說夫妻在圓房之時,女人自然而然的會流出體液,男人在快活後也會自然而然的射出,那都有氣味,假不得的。"她愈說桃腮愈顯紅艷。"我想……我們只要各自把那種東西弄到白中上,就可以對母後交差了。"
"啊?"凌飛也臉紅耳熱,尷尬不已。他是常听明義講嫖妓之事,可是他一向潔身自好,對女人從未有過經驗,當然也從來不曾跟女人講這種不堪入耳的話。現在必須在女人面前弄出那種東西實在難堪.即使她是他的妻。"我……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你呢?你知道嗎?"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羞澀的說:"母後說通常男人會先撫模、親吻女人,女人的身體開始興奮就會緩緩流出體液。我……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凌飛的心霎時飛快的蹦跳。他要是那樣幫助玉瑤,他還守得住對爹的誓言嗎?這新婚的第一日對他而言就已經是極大的考驗,他如果不逃的話,往後的九十九天。夜夜和玉瑤同床,他要怎麼熬過?
"凌飛,"她垂眼怯怯的說:"我發誓我不是故意要引誘你,可是,你不踫我的話,我不知道要怎麼……"
他好像快不能呼吸了,緊張得要命。"我沒有踫過女人,我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踫你。"
她抬眼看他,對他嫣然甜美。"你沒有踫過女人,上次親我的嘴,怎麼親得那麼熟練的樣子?"
他訕訕的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想親你就親了,我好像自然就知道怎麼親。"當然,曾听過明義暢談風月也不無小補。
"現在你不想親我嗎?"她用媚眼勾他,那顯然也是她自然就知道怎麼對情郎拋媚眼。
他吞下口水,好怕心中的春水會蕩漾得使他控制不住的流下口水來。"只怕太想了會毀掉我對我爹的誓言。"他喃喃說著,期盼、興奮、緊張,又怕自己過于興奮而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心微微顫抖著,慢慢傾過頭去。
一踫到她溫暖柔軟的唇,他再度自然的知道該怎麼做。他的唇來回摩擦她唇瓣,他們的鼻息混雜在一起,不知是她還是他發出了一個吟哦的聲音。他的自制瓦解了,饑渴的、蠻橫的壓迫她的唇,強佔她的嘴。他體內燃起一把火。這把火燒得好快好旺,迫使他熾熱、狂野的吻她,直到他感受她的雙手緊緊的纏繞他脖子,她的手指插入他發中,扯痛了他的頭發。他放開她,對她微笑。她嬌顏上的濃濃春情、綿綿羞意,使他差點又要……。
"好像開始發生效果了。"她略微緊張似的,拉他的手鑽進貂被里,引導他的手去撫模她的胸。
天哪!一個正常的男人哪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她的肌膚細女敕極了!她的柔軟極了,他恨不得能掀開貉被來欣賞她的美妙玉峰。可是他給自己下了個緊籀咒,他必須禁欲一百天,百日內不得行房。
噢!噢!噢!他後悔極了!一方面也自責極了,美女當前,他就忘了要對生養他的爹盡孝道。
她的聲音變得低啞。"凌飛,我如果申吟出聲,你會覺得我很嗎?"
"不會。"
"母後說女人的嬌吟聲會刺激男人更加興奮,我想隔帳有耳,紅鈴她們可能就在外頭等著听,我出聲會使她們相信我們行房。"
他點點頭。"你盡避申吟吧。"
玉瑤閉上眼,凝神感受凌飛神奇的撫觸帶給她的愉悅。她放任自己將奇妙的快感吟哦出來。他的大掌揉捏著她,他的手指來回的逗弄她,她興奮得無以復加,瘋狂的嬌吟,感受月復下濕潤了起來。她讓他的一手留在她胸上,另一手去探索她濕潤的地方。不得了,他撫觸她那里的感受更令她血脈緊張、她全身燥熱不堪,難耐的蠕動身體、無助的申吟,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她簡直無法相信他沒有踫過別的女人,他明明就知道怎麼逗弄得她瘋狂。
激情的狂潮使她忘了她是為了帳外的听眾而申吟,那樣澎湃的快感不藉由聲音發泄一些她會受不了的。她成了一只放蕩的野獸。貪婪的想永遠這樣快樂下去;可是快樂太滿溢了,超過她所能忍受的極限,她仿佛攀至絕頂的顛峰,高吟著無限滿足的結束歡愉。
她拿開他的手.對他嫣然微笑。仿佛渾身的毛孔都暢通了般,舒服的嘆氣。
‥凌飛,"她柔聲說,邊說道用白巾拭淨她濕潤的地方。"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愉悅,這大概就是人家說的,銷魂的感受吧……換你了。"她把白巾對摺起來交給他。
凌飛看到她露出在貂被外,勝似玉藕、賽過凝脂的手臂,欲念益發狂熱起來。剛才撫著她香軟滑膩的嬌軀、看著地春情奔放的容顏、听著她勾人魂魄的吟哦,他必須非常辛苦的抗拒、萬分艱難的克制,才能稍稍節制奔騰的,勉強壓抑住想掀開貂被的沖動。現在她對他巧笑倩兮,五指又踫到他手指,教他如何能不筋酥骨軟。
"你需要我幫你嗎?"她柔聲問。
"不……"他話還沒有出口,她的手就在貂被里放肆起來,他胸膛。他說不出話來了,呼吸急促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的手明明那麼輕柔,所到之處遍燃他的身體。他的肌肉好似被燒融了,他的骨頭好似被燒化了,她還不饒他,魔手繼續往他小骯游走。
當她觸及他那早已茁然挺立的部位時,他悸動的戰栗了一下,好怕他會控制不住,突然宣泄出熱潮。弄髒她的手。
"我該怎麼做?"她問。
他握著她的手,教導她如何摩搓。她認真的撫逗起他來,他立即激情狂涌,一輩子不曾如此歡愉。他渾身如烈火中燒,好希望能更進一步的擁抱她、親吻她,和她結為一體;可是他不敢,對她的愛戀已日益加深,他再在這個節骨眼和她繾綣纏綿的話,恐怕會誤了今夜的計劃。
歡愉飽脹得無以復加,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急忙撥開她的手,用白巾承接他急泄的熱流;然後虛月兌了般的低吟,軟綿綿的把白巾折好,放到貂被上。這一仗打得比在沙場上廝殺還累,竭力制止自己不奪取她的貞操,幾乎耗盡他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