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你,靈兒姐姐。」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流下來,他倏地跑過去抱住水靈兒,在她的懷里哭了出來。他不知道他要如何表達他的感激,只能任自己的本能反應,表達出他對她的感謝,以及她為他所做的一切。
被他抱住的靈兒高興的流下眼淚,心想,她終于突破他的防衛,讓他叫她一聲靈兒姐姐,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抱著他,試圖讓他感受自己的內心。
一旁的小模兒,看到他們兩人相擁而泣,自己也感動得哭了出來,更加地尊敬這個美麗善良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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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心房後的秦玉君,就像每個十一歲的小孩一樣,整天笑口常開,問東問西,更自喻是水靈兒的小苞班,每天尾隨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惹得袁不悔大叫不公平,直吃秦玉君的醋,說他的小妻子就快被搶走了,更向靈兒抗議說她有了新人——秦玉君.就忘了他這個丈夫的舊人,活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搶走般似的對靈兒展開了纏、粘攻勢。
所有袁家堡的人都識趣的站在一旁,隔山觀虎斗。
袁不悔想到了一個計策,就是把去天雲牧場的日子縮短,而且要單獨帶靈兒到那兒去,享受他們兩個人的世界,絕對不容許她帶著秦玉君那個跟屁蟲去,他現在恨死了秦玉君那個小娃兒,每次都跟他搶靈兒,害他現在成為全袁家堡的笑柄,尊嚴已蕩然無存。
想當初,他好心的把靈兒借給他,讓靈兒照顧他,結果等他復原了之後,就直纏著靈兒不放,害得原本很粘自己的靈兒,現在都不理會自己,每天跟著秦玉君在堡里到處亂跑,忘了她還有個做丈夫的,讓袁不悔覺得自己好像失寵了。
所以,這天他放下一大堆公事,一大早就粘在靈兒身邊,「靈兒!想不想到天雲牧場去玩?」他邊說邊把她拉近懷里,親吻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
「當然,可是不是還有一、兩個月才要去嗎?」她不解地看著袁不悔,心想平常都是她在催他,要他帶她去玩的,怎麼今天卻變成他在講。
「這幾天我拼命趕工,由太陽升起做到太陽西落,由月亮升起,做到月亮落下,都是為了能提早帶你去天雲牧場,你說我是不是很愛你!」袁不悔得了靈兒的真傳,也學會了撒嬌。
「嗯!我知道你很愛我,可是我也很愛你呀!你看你的黑眼圈都跑出來了,好像一只熊貓哦!」說完,靈兒的雙手圈住袁不悔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下來,在他的眼楮落下了許多個吻,好慰藉他的辛勞。
突地,傳來「惡!」的一聲,把沉醉在濃情蜜意中的兩個人驚醒。
「該死,哪個殺風景的家伙,給我滾出來!」袁不悔臉色發青,憤怒的咒罵著。居然打斷他跟靈兒恩愛的時間,我非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不可。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玉君那個小苞屁蟲!因為他們別的地方不去,偏偏跑到他的小樹屋下談情說愛,又正巧不巧的被他听見那一段惡心至極的對話,害得他這個未成年的小孩子听得把早上吃下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這才打醒他們的春夢。
當秦玉君從樹屋上爬下來時,袁不悔申吟了一聲,天啊!又是這個該死的小苞屁蟲,他怎麼老是陰魂不散的跟著他們,破壞他們的興致,又偷听了他們的對話,還吐了出來,天啊!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惹出這麼一個頑皮精來對付他、克他,害他不能跟他的靈兒相親相愛。
「大當家的,靈兒姐姐,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是你們自己不在房里談,偏要跑到我的樹屋下,教我不想听也不可以!」秦玉君一臉無辜地猛朝他們點頭道歉,卻也理直氣壯的指責他們的不是,「我不是故意要吐出來的,是你們的對話實在是太惡心了,我才十一歲呀!你們就用這些話來殘害我幼小的心靈,使它遭受污染,如果我長大以後人格發展不健全,當不成像大當家這樣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那就都是你們害的!」
秦玉君的一番話讓袁不悔哭笑不得,眼前這個小表頭真的是那個剛來袁家堡時,得了自閉癥的小毛頭嗎?袁不悔不敢置信的想著,唉!袁家堡有靈兒這個整人精就已經夠慘了,現在又多了這個小頑皮精,天啊!袁家堡的大當家真的要換人了,搞不好還會多出個小當家呢!袁不悔無奈的申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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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天色深沉,清冷的夜空,滿園的秋香,交織出秋夜中的神秘情懷。
水靈兒坐在窗邊的躺椅上,失神地看著手上的一本詩集,微風輕拂著她剛沐浴後的秀發。
自從那天在樹下談情說愛,被秦玉君打斷後,至今也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袁不悔為了要早點帶她到牧場去玩,便每天一大早就到精忠樓辦公,不忙到深夜是不會回來休息。
靈兒嘆了口氣,「再這樣下去,我都快變成一個怨婦了!」靈兒心中不是滋味地抱怨著。
不過,今天可不同了!就算是再晚,她也一定要等到他回來,向他撒撒嬌,博得他的愛憐與疼惜,否則他真的忘了他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
推門入內,袁不悔不禁嚇了一跳,平常他回房時,靈兒早就因為白天耗盡精力,而先去會周公了,怎麼今天卻半躺在椅子上,並且向他丟過來一個埋怨的眼光,似他對不起她似的。
「怎麼了?靈兒!這麼晚了還沒睡,是不是要我哄你睡?」袁不悔坐到躺椅的邊沿,輕撫她那未干的秀發,眉頭擾緊,「怎麼這麼晚了才洗澡,小模兒呢?她怎麼沒將你的頭發給拭干?你這樣會很容易受到風寒的!」說罷,他拿起一條大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的頭發。
「還說哩!我還以為我已經失去魅力了!不然最近怎麼老是不見你的蹤影,我警告你哦!你再這麼冷落我下去的話,你馬上就會有一個超級大怨婦的妻子了!」她半埋怨半嘲弄的說著,並把小臉埋入他的頸項,輕輕的舐吻著,感覺他的身軀悸動了一下,接著便沿著他的脖子移向嘴唇,挑逗似的輕啄他的唇,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親熱了。
袁不悔見她的長發已干得差不多了,便丟開毛巾.緊緊的用力摟緊她,抵開她的雙唇,長驅直入的探進她口中,盡情的吸吮逗弄,一波波熱流竄進靈兒血管中,引誘她縱身投入烈焰,並探出自己的舌尖,與他親密的接觸著。
袁不悔的吻愈來愈貪婪、愈來愈需求,他感到自己全身被強烈的吞噬著.強烈到渾身戰栗的發抖著,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狂野的愛她一番,以補償自己冷落了她那麼多天,害她差點成為怨婦。
靈兒原本還想多刁難袁不悔一會兒,以平撫自己長久以來的不平衡心理,可是在她一觸及袁不悔那溫柔又霸道的吻後,她的刁蠻與埋怨就全線崩潰,只想深深的撫觸他、探索他,貼近他,永遠的屬于他。
袁不悔將靈兒由躺椅抱到床上,在微亮的燈光下,他的眼楮黑得有如兩潭深水,絲毫不掩飾他對她的需求與渴望。
這使靈兒痛苦地感到自己好空虛,強烈的需要他的力量來填滿,她勾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胸膛下沉重的心跳,于是,收緊雙臂,嘴唇貼在他的耳畔,嘶啞地告訴他,「不悔,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