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車位明膽就我的!」女子杏眼圓瞪,一點也畏懼惡勢力威脅。
「你給我下車!」男子的另一名同黨直接要她下車說個清楚。
「下車就下車!還以為我怕你們不成!」女子雙頰漾著紅啦咚咚的神采,瞠大雙眼的豪邁下車。
「老大,這個女子怎麼看起來很面熟?」聚集在一起的某位男子借由昏暗的燈光識出了她的面容。
「咦,這個女子不就是李老大叫我們處理的那一個嗎?」有一個機警
的男子察覺到她的身分。
「喔,原來就是她!我們找了整夜沒找到她,沒想到會在這兒撞上她,這分明就是老天爺要給我們發財的機會。」
「老大,你說的沒錯,只是李老大要我們毀她的容貌會不會狠了一點?她長得還挺漂亮的,不如我們先享用之後,然後再……」站在老大右側的男子雙眼閃爍著婬穢光芒,提出一個好點子。
「嗯,哼哼哼……你說也沒錯,這樣嬌滴滴的女人毀了容就不能看了,還不如趁現在……」
「喂,你們在說什麼?」應毅裘煩躁的揮揮手,听不清楚他們的竊竊私語。「你們不是我下車理論的嗎?現在我下車了,你們要怎麼樣?」
「小美人,我們不想怎麼樣……」為首的男子朝她步步逼近,滑膩賊手模了她的臉頰一把。「你的臉頰模起來還真舒服那,如果就這麼毀了容還真可惜……」
他的輕佻讓應毅裘反射性的向他揮出火辣辣的一巴掌。︰「誰準你踫我的?」
「媽的!」為首老沒料到她會有此一招,氣憤的全身發抖。「兄弟們,給我壓住她!我要上的她向我求饒!」
「是,大哥!」幾兄弟朝她涌上,分別制住她胡亂揮舞的手腳,硬是把她給壓制在地面上。
「你們想干什麼?快放開我!」意識到敵不過一堆男人的力道,應毅裘的醉意醒了一大半。
「放了你?哪有這麼容易?誰教你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呢……」
看見首老大發出一陣婬笑,應毅裘突感頭皮發麻,驚懼佔領她全部的知覺感官。「救……救命啊!」
「你少浪費唇舌了,在這種偏僻的住宅區根本就沒有人會理你,再看看現在的時間,你死心吧!不會有人救你的!」
「不……」他笨重的身體壓上她,一張嘴在她臉上、頸邊猛親,讓她衍生出一波波的作惡感,眼角流出了傷心珠淚,嘶聲吶喊︰「不要!救我!齊霖你這該死的男人,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趴在身上的男人突然被人給揪起。然後「砰!」的一聲揍斷他的鼻梁。「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踫我的女人,你們真是不要命了!」
惡聲惡氣卻狂亡妄的宣告猛然傳入應毅裘的耳中,她無法置信的睜大眼,看清把為看老大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眼一閉,流下了欣慰之淚。
「齊霖……」
「可惡!你敢揍我們老大!」其他幾名男子一見老大被揍,紛紛拋下她不管。上前助陣去。
應毅裘紅著從地面爬起,竄入上簾的卻是一幅令她心驚膽戰的畫面,讓她的一顆心險險就要從喉間跳出。
那些小流氓根本就不是齊霖的對手,在他拳打腳踢的動作中一一倒地,讓他佔了上風,但是有個不甘心的小流氓抽出了小刀往齊霖身上刺去--
「啊--」她出一聲尖叫,看見靈敏地閃過小刀攻擊,卻冷不防被劃傷了手背。看到這種情形的應毅裘趕緊跑回車內拿出手機撥110,刻意放大聲音。「警察局嗎?我這里有一群流氓在斗毆,麻煩你請人來看看好嗎?」「臭婊子,竟然叫警察,兄弟們,快撤!」為首的老大一見苗頭不對,呼喝兄弟們趕快離開。不到一會兒功夫,那些小流氓便逃竄得無影無蹤。「你沒事吧?」她把手機丟開,立即上前詢問他的傷勢,卻反而被齊霖給抱個滿懷。「你一個晚上都跑到哪兒去了?你不知知道我找你、CLL了你一個整晚?!」
應毅裘先是被他的狂吼聲嚇了一跳,隨即白天所發生的事歷歷浮現眼前,讓她心一酸、委屈滿月復的傾泄而出。「你……你干什麼這麼凶的吼我?這全都是你的錯……」
「都是我的錯……」他緊緊抱著她,無法想像失去她的可怕。
要不是他听見的呼喚聲,他也不會停下車察看,要是再晚個幾秒救她,他真不知道那些流氓會用什麼方式來糟蹋她?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不禁涼了半截,此事更加確定了她在他心目中所佔的重要地位。
「你的手還在流血……到我家去吧!我幫你包扎。」
他雖然可惡透頂,但她也不忍心看他繼續流血。
「到你家去?、他露齒一笑。「那當然沒問題。」
「對了,你真的叫了警察?」
「怎麼可能,我只是作作戲罷了!我的手機關機中。」
齊霖聞言不禁漾出莞爾笑顏。「真有你的!」
第十章
應毅裘邊幫他傷的手背上藥,亦注意到他幾番想啟齒卻閉嘴的動作。
「你想跟我說什麼嗎?」她細心的幫他繞上紗布,邊說出了疑問。
「這個……」齊霖緊皺眉,仿佛在下重大決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吞吞吐吐的模樣還真是婆媽。
「我……」他牙一咬,沖動月兌口說出︰「我丑話先說在前頭,我做事一向都不跟人解釋的,但是又怕你誤會,腦袋瓜會胡思亂想,我就大發善心的告訴你,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我的未婚妻!」
他狂吼的火爆解釋還真是霹靂,听得應毅裘一愣一愣的,最後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個男人就不會采取溫柔一點的行動嗎?」
「你跟她是什麼關系我不想管、也不想理會,反正一切都與我無關不是吧嗎?」
「你中跟我賭氣?」他緊繃的下巴充分說明了他的惱火。
「沒有!」她悶哼一聲,完成了包扎動作。「我只是認為你可以不用跟我解釋,這樣只是多此一舉,不是嗎?」
她的冷淡態度激發也他的不平。「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女人,如果跟你無關的話,我怎麼會像只無頭蒼蠅找了你一整晚?」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找我一整晚?你不是不想再見到我,所以迫不及待想把我給一腳踢開的嗎?」對于他的惡行,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我……我那個是……」面對她的鎮定冷漠,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拉不下高傲的尊嚴好聲解釋。
「好了,我已經把你的傷給包扎好了,也很感謝你救了我,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回去」
「你不回去?那隨便你!」她知道想趕他走只不過是多費舌罷了,所以她干脆不予理會。
「你要去哪里?」見她往臥室走,他開口問道。
應毅裘冷睇他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我要去洗澡,然後睡覺。」
這臭男人就是不肯拉下臉向她輕聲細語的解釋嗎?要不是被他跟那個女人氣死,她也不會跑亂喝酒,然後又遇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深吸口氣,適才的驚恐倏然襲上心,讓一再回想剛才千鈞一發的可怕處境。
「天啊!」她全身不禁發軟,靠著衣櫥滑落在地。
如果沒有齊霖來救她,那麼現在豈不是……
接下去的可怕她不敢再想下去,雙臂緊緊環住自己,卻無法阻止打從內心發出的懼意及顫抖……
「小裘兒,你真的不打算我了嗎?」不甘受她冷落的齊霖探進她的臥室,卻見到窩在衣櫥一角直發抖的可憐模樣。
「小裘!」他臉色大變,大步向她走去,蹲子輕聲探問︰「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