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的心動搖了,沒有勇氣在跟他交往下去,感情原來不想她想象得這麼單純,不是光喜歡就足夠的。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請你相信我,我會努力不讓別人再傷害你,這輩子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輕拍著羽欣的背,他眸光堅定的承諾,不管如何他要跟她一起走下去,他很確定,羽欣使自己唯一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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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這是你這幾個月來,第一次準時回家。」宮仁航真的宮軒聖一定會回家找他,干脆推掉晚上的餐會,坐在客廳等著。
「你為什麼要去找她?而且還跟她說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你不該這麼做的!」宮軒聖憤怒的質問父親。
「我只是為你好。」
「我不覺得你做這些事都是為我好,我從小什麼時候照著你的要求走,我獲得的是什麼?」宮軒聖低吼著,勃然大怒的模樣,著實讓坐在宮仁航身旁的鄭宜妃嚇一跳。
「你是我未來的接班人,我有責任把你的未來安排好,你只要照我的意思去走,就能比別人更快成功,我這麼苦心栽培陪你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宮仁航也火了。
「我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要她,請你們別再干涉我跟她的一切!」宮軒聖怒聲宣告。
「你要她,你能給她什麼?卸下你是我兒子這層光環,你什麼都沒有!你宮軒聖一無所有!」宮仁航話說的很狠。
「我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稀罕。」宮軒聖不甘心在自己父親面前示弱。
「你如果堅持和貝羽欣在一起,我就切斷你一切經濟來源,你所有的開銷都得自己負擔。還有,憑我的勢力,要讓那女孩讀不下去,也不是件難事!」
「別把話給說絕。」听到自己的丈夫說這些話,鄭宜妃連忙勸阻。
爆軒聖冷凝著臉,沉默不語,他不怕吃苦、自力更生,但他承諾過要保護好羽欣的,他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不想把兒子逼急了,宮仁航緩了口氣說︰「你現在向我道歉,一切都還來得及。」
「軒聖啊!」鄭宜妃也開口勸慰。「听媽一句話,就如同你爸說的,以你目前的能力,能給那個女孩什麼?你們的未來是不確定的。」
這話狠狠擊中宮軒聖的心,而鄭宜妃接下來說的話更逼得他不得不去仔細思考他與羽欣的未來——
「你爸如果把事情做絕,你跟那女孩都會不好過的,如果你這麼愛她,忍心讓她受苦嗎?你何不順著你父親的心意,乖乖地出國,若是那女孩願意等你,你們還是有機會的,那是你不就有能力可以保護她、讓她過好日子了?」之前她就跟丈夫說好,他扮黑臉,她扮白臉來說服兒子。
母親的話不無道理,等他成功了,他就不必再靠這個家,不用活在父親的羽翼之下,那是的他才有能力捍衛自己的愛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保護不了自己愛的人。
但一想到要跟羽欣分開,他的心就揪痛著,那種痛簡直比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剜下更痛。
要羽欣等他嗎?他若答應父親出國,那下一次回來台灣會是多少年後?
想著她身上牛女乃沐浴乳的馨香、她發梢薰衣草的香味、將她摟在懷里那種嬌軟無骨的感覺,以及她香甜的唇瓣,跟她在一起的甜蜜快樂……要他怎麼舍得放下她?他承諾過要保護她,說要與她一同走到最後,不容任何人撼動他們的感情……
可面對父親的勢力壓迫,他根本沒有選擇!
「想清楚了嗎?你是我兒子,你應該知道什麼對你才是有利的。」
爆軒聖握緊拳頭,重重地擊向桌面,玻璃桌面應聲而裂,玻璃碎片扎傷了他,鮮血瞬時染紅了他的大手。
痛嗎?不!那絕對比不上要離開羽欣的痛,他是那麼愛她啊……
「軒聖,你流血了!」鄭宜妃緊張地大叫。「王媽,快點那醫藥想來!」她喚著管家。
「不用了。」他目光灼灼地望著父親。「若是我听從你的安排出國念書,等我回國之後,你絕對不能再管我。」他的喉頭就像是有硬塊一般,要吐出這些話竟是如此的困難。
短暫的分離,為的是他與羽欣的未來啊,更為了不讓她再受到磨難、父親的打壓……
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恨自己非放手不可!
此時的他什麼力量都沒有,無法與父親對抗,唯有放手,他跟她才有機會。
不管五年、十年,只要他回台灣,他一定會讓自己有寬闊的肩膀、厚實的大手讓羽欣依靠。
但是,他不會開口要求她等他,那樣對她也不公平,不過,他會依自己的能力做好安排、幫助她,讓她不至于過苦日子。等一回台灣,他會去找她,如果她還沒有找到幸福,他一定會緊緊抓住她的手,給她幸福,做她永遠的依靠。
「我答應出國念書。」宮軒聖痛苦地作出決定。
「好,所有的手續我已經找人去辦了,還有一個星期你就畢業,一畢業你就立刻出國。」宮仁航听到兒子妥協,心情大好,在心里盤算著等兒子學成回國,就幫他安排相親,絕不會讓他娶貝羽欣。
沒錯,兒子與貝羽欣的一切,絕對會在他出國後劃上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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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慶祝你畢業,也不用特地找我來唱歌吧。」羽欣甜甜地笑著,自從上回提過分手後,兩人的感情變得更甜蜜,他對她更是寵溺了。「要選哪一首歌好呢?」她手不停地翻動著歌譜,挑著想唱的歌。
這幾天,宮軒聖幾乎每天都帶她去玩,只要她說得出口,他一定盡力做到。
「點你會唱的歌。」不同于羽欣一臉笑容,宮軒聖望著羽欣的眼神是痛苦的,父親告訴他,將搭乘明日早上九點的飛機出國。
他與羽欣相處的時間,就只剩今天,宮軒聖格外珍惜,明天的這個時候,他已經在飛機上了吧。
「喂,你怎麼表情怪怪的,笑都不笑,這樣我怎麼有興致玩啊?」羽欣嘟著嘴抱怨著。
「你開心就好。」
羽欣粗魯地用麥克風敲敲宮軒聖的頭。「什麼我開心就好,你不開心啊?」她端起紅茶用吸管啜了一口,接著拿給宮軒聖喝。「是我神經過敏嗎?我真的覺得你怪怪的,不像平常的你。」她挑眉說道。
「平常的我是怎樣?」
「就講話跩跩的,一副很偉大的樣子,可是你這幾天都好像有點悶悶不樂,你有什麼心事說出來啊,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憂解勞呢!」她難得貼心地說。
爆軒聖將羽欣摟入懷里。「謝謝你的善體人意,我沒事。」他搖頭,差點想開口告訴羽欣他要出國的事,忍不住想開口要她等他,可……看到她甜美的笑容,他又把話吞了回去。
「沒事就好,笑一個啊!」她輕扯著宮軒聖的嘴角,扯開一抹笑容。
「真的也只有你敢這麼對我。」他搖頭失笑。「以後我不在學校,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可卻蘊含著他對她的無限情意以及不舍。
羽欣沒有多想,單純地以為他會這麼說是因為他要畢業了,以後沒辦法像現在一樣對她照顧得如此周到。「我知道、我知道,我會吃飽飽、睡好好、頭好壯壯。」
「羽欣,如果有一天我必須要離開你,你會不會恨我?」他輕聲問著,一想到她可能會恨他,他就全身發冷,而他真的能承受羽欣的恨意嗎?他不敢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