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也能來嗎?」宮軒聖文羽欣。
「我覺得不太好。」羽欣覺得自己被晾在一旁,所有的工作宮軒聖全都包。
「是可以啦,不過我們沒預算要多請一個工讀生。」店老板坦白說著。
「你看吧,老板都這麼說了,你還是待在家里用功念書吧。」羽欣揮揮手。
「我不領薪就能來?」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錢,而是能跟羽欣有多點相處的時間。
「你瘋啦,哪有打工不領薪水的啊?我看你是太閑了。」她忍不住拍拍宮軒聖的手臂。
「我是很閑沒錯。」宮軒聖會羽欣的話。
「如果是不領薪,那當然就沒問題,哈哈哈。」賺到!店老板大笑著。
「笨。」
「等一下下班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要啦,你送我回去後再回家這樣會太晚,你家人會不高興吧?」他替她擔心。
「不會,他們經常不在家,家里就只有我一個而已,不過現在我還有你。」他說著,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寂寞。
「好吧,看在你這麼孤單的份上,我就勉強讓你送好了。」其實讓宮軒聖送還能省下車錢,她算是賺到。
「那就太感謝你了。」
「這個你不吃喔?」看到宮軒聖桌上的黑森林蛋糕連動都沒動,羽欣開口問著。
「你想吃就拿去。」宮軒聖貼心的幫她將塑料盒拆開,巧克力的香味立即在學生會室里飄散開來。
「我沒有說我要吃唷,是我看你不要吃,怕你浪費食物我才勉強吃的。」羽欣喝著宮軒聖泡的紅茶,嘴硬地說著。
「我知道。」他寵溺地對她一笑。跟她靠得這麼近,她的長發不時的甩到他身上,搔得他心癢癢的。他發現她很少綁起頭發,總是任由著一頭長發披散在身後,看起來比一般女生率性、瀟灑。
察覺到他的視線,羽欣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宮軒聖的臉竟然離她這麼近,嚇了她好大一跳。「喝!你嚇人啊——」她頭一甩,長發就這麼纏上他的衣扣,整個人被逼得貼近他胸口。
「別硬扯,這樣反而會纏得更緊。」宮軒聖制止她扯著長發的小手。
「學生會室應該有剪刀吧,把它剪掉就好。」她幾乎快貼上他胸口,這樣真的好尷尬,早知道她就不要偷懶,把頭發綁起來不就沒事了。
爆軒聖伸長手,撈到插在筆筒里的剪刀,交代她。「羽欣,你不要動,我來剪。」
嚓!被宮軒聖給剪掉的不是她的長發,而是他的扣子。
「喂,你干麼剪扣子啊?」羽欣傻眼。
「回去讓管家縫就好。」只是扣子而已,他根本不在意,對他來說她的長發更寶貴,他喜歡撫著她那頭如黑瀑般的烏黑秀發,群聊,輕嗅著發上淡淡的洗發精香味,縱使只需要剪掉幾根頭發,他還是舍不得。
「你們家有請管家?」有錢人好像都會請管家。
「嗯。」
「頭發太長好像真的很麻煩,還是剪短好了。」她喃喃念著。
「千萬不要剪,這樣就好。」他可舍不得她剪掉!他從書包拿出發束及小水鑽夾,大手輕柔的在她的發上施著魔法,沒幾分鐘她的長發已束成一個發髻,並且他還幫她夾上水鑽夾。
爆軒聖欣賞著她的新發型,對于自己第一次的作品,雖然不怎麼滿意,不過還能接受。
「你竟然會幫我弄頭發?你真是太神奇了,你怎麼會啊?學多久了?」她接過宮軒聖遞來的鏡子照著,天吶!弄得這麼好,而且一點都不老氣。
「看電視時,剛好看到的。」他隨口回著,沒有坦白說出是在電視上看到沒錯,不過之後卻還特地跑到書局去找某位藝人寫的暢銷編發書,仔細在家里研究過。
他光看電視就學得會?怎麼這麼強啊!「那你又怎麼會有這支夾子還有發束?」
「買的,買不少。」
「買那麼多做什麼?」
「高興。」他可是厚著臉皮進飾品店,在許多人好奇的目光下,買了一堆飾品。
爆軒聖隨手拿起羽欣的紅茶喝著。
「那是我的。」她睜大眼,看著他將她的紅茶給灌完。
「我渴了。」
「渴不會再去泡啊,你不是有很多紅茶茶包嗎?」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喝過的比較甜。」
「什麼我喝過的比較甜,糖加多一點要多甜有多甜吶……」她話說到這里是打住了。
望著那雙帶著濃濃笑意的黑眸,他是在暗示「簡介接吻」嗎?他還說好甜……
轟!她的臉瞬間漲紅。
「我、我、我……我不要理你啦!下一堂還有課,我去上課。」說完,紅著臉逃了。
「嗯。」瞧她一臉嬌羞的模樣,這是可愛的讓他想一口吞了她。
***獨家制作***bbs.***
接下來連續幾個月,宮軒聖都跟羽欣一同打工,並在她下班後,開車送她回家,而自己回到家時都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半。
車子駛入一處高級住宅區,宮軒聖將車子停妥後,下車走入主屋里。
才開門,他就發現室內燈火通明,而且很難得的,他的父母竟然都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他。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每天都很晚才回來。」宮軒聖的父親宮仁航,臉上盡是不悅的表情。
「要不是昨天听到王媽在提,要我們多關心你,我們還不知道你都這麼晚才回家,你什麼時候開始晚歸的?」宮軒聖的母親鄭宜妃非常的不高興。
「沒什麼事。」宮軒聖淡聲回答,不想多說,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軒聖,你是不是叫女朋友了?」宮仁航追問,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兒子過關。「你五專就快畢業,現在對你是最重要的時期,而且我已經安排好,你五專畢業後就給我出國念書。」
「我不會出國念書,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大可以把心神都放在事業跟人際關系上。」
他從懂事起就知道他的父母都很忙,父親是成功的企業人士,而母親則是婦女會的會長,兩人常常都不在家,陪伴他長大的是視他為親生兒子的管家王媽。
而今晚難得聚在一起,竟然是想質問他晚歸的事,而這還是王媽提醒他們才知道要關心,他要為他們還在意他這個兒子而感到開心嗎?他自嘲地想。
「我絕對會把你送出國念書。還有,你交往的對象家世如何?是什麼身份背景?」
「爸,你關心的就是這些嗎?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知道,我就坦白的告訴你,她叫貝羽欣,是我們學校二年級的學生,沒有家世、沒有背景,有的只是她那些吸引我的特質而已,我跟她在一起很開心。」他坦然地說出羽欣的一切,有羽欣當他的女朋友,他一直都感到很驕傲。
「我不準你跟這樣的女孩子交往!」宮仁航氣白了臉。
「別干涉我的事情,我要跟什麼人交往我自己決定。」縱然面對父親的怒氣,他仍舊無懼。
「不知輕重!謗本就只是不成熟的戀愛,也值得你這麼捍衛?你以後要面對的是我們家的企業,像她那樣的背景的人能夠幫你分擔嗎?你不要整天沉迷在談情說愛里,該做的事還很多,那種無知的戀愛不談也罷!」
「是啊,就是你的這種論調,所以你和媽兩人的關系很差、互動很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夫妻。」宮軒聖冷冷地嘲諷。
「你真的執意如此?」面對自己兒子的指責,鄭宜妃覺得難堪,或許兒子說得對,他們真的是一對失敗的夫妻、失敗的父母。
「我的事請你們不要多管。」他一雙眼染上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