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知怎地,听到她說忘記了過往,然後還開口閉口封總裁的,叫得他都快瘋了,簡直將成為她口中名副其實的「瘋總裁」!
「封總裁、封總裁、封總裁,難道你忘了怎麼叫我了?」忽地,他將俊臉湊近她,語氣森冷地說︰「要我提醒你嗎,君君?」
他還記得那張嫣紅小嘴的滋味,尤其是在激情時的嬌喊;嗯,迷人而誘人啊!
「封毅……」
單手一抬,他打斷了她的話。「這樣好了,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再喊我封總裁,合約內容你就另擇它日再來商討。」
胸口積壓已久的躁悶讓他失去了理智,態度也轉為狂傲。
「你!」如此一來,他們之間豈不是糾纏不清了嗎?
怎麼會有這種蠻橫又無理的人呢?
但公司的存危又全在他的一念之間,這……「好,如你所願,不叫就不叫!」她閉嘴總成了吧?
忿忿不平地瞪了他一眼,應時君憤然埋頭繼續吃著東西,反正早早吃完再訂下簽約日期,她就跟他毫無瓜葛了。
為此就先忍忍吧!
僵硬對峙的氣氛隨著她別有心機的合作,稍稍緩和下來。
「我以為回到台灣後,假以時日你會回來找我呢!」
「咳、咳——咳!」怎麼又繞回這敏感的話題啦?差點讓口中食物給噎著的應時君憤然投以他一記白眼。「你以為?真是抱歉,讓你失算了。」
「為什麼離開我?」劍眉深鎖,他一臉迷惑不解。
為什麼?因為你花心、風流啦!
當初是他和她都還沒分手,就公然摟著其他的女人在街上有說有笑的,現在倒好了,一臉無辜、惹人憐的模樣,活像她負了他似的,真是作賊的喊捉賊。
「哇——黑森林蛋糕看起來滿可口的。」挖了一口蛋糕送入口中品嘗,她選擇不搭腔、不回應。
不說話?沒關系,他多的是辦法。
黑眸含笑、語意露骨,封毅塵挑明的說︰「撇開個性不談,方面咱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天衣……唔——咳——咳!」
「快喝下它。」
接過他適時遞來的紅酒,應時君忙不迭地一口飲下,再順順胸口,終于咽下那哽在喉嚨里的蛋糕。
「好點了嗎?」一時玩心大起的他,著實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所以很自責。
「咳咳——」她清清喉嚨,抬眸迎視他。「嗯,好多了。」
四目相望之際,分不清是已有幾分醉意,還是他的體貼打動了她的心?霎時,一股強烈的自腳底一路竄燒至她腦門,教她的雙頰因羞赧而泛紅不已。
「你還沒回答我?」
「呃,吃東西時講話會不好消化。」說著說著,她又舉起刀叉再挖了口蛋糕。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溫柔,「快吃吧!」
淡淡的嗓音有著濃濃的愛意,因為他也想她靜下心來好好地吃東西,別再因他的話而不小心地噎著了。
看著她一口接著一口吃著,他空虛的心靈竟因此感到滿足而愜意,心里直是暖暖的、甜甜的。
「好啦!」放下刀叉,酒足飯飽的她問︰「什麼時候可以簽約呢?」
「十點了,餐廳的人在等我們離去呢!」
十、十點了!?
一臉狐疑的她瞄了一下腕表;真、真的十點了!
天啊!
扣掉車程,沒想到這一餐她竟足足地吃了將近三個小時!
在她怔愕之際,封毅塵的俊顏揚起一抹詭譎的笑,更是把握良機緊牽著她的小手,然後心滿意足地步出了餐廳。
第8章(1)
靜默的空間里,流泄著輕柔動人的音樂聲,封毅塵和應時君這兩個人有著兩樣心情,誰也不願開口破壞這美好的一刻。
須臾,車子停在住處的樓下,不想和封毅塵說再見的她拉開車門把就想下車。
他卻輕聲逸出︰「我從未停止想你。」
霎時,她的身子為之一僵。
雖是短短的七個字,卻重重地震擊著她意欲平靜的心房。
他渾厚的嗓音透露出一抹濃濃的思念,讓她內心有著一絲的喜悅,也讓她不禁開始懷疑她的離去對他而言,是否真是種解月兌?
「回到我身邊。」以著一慣高傲的態度,封毅塵沉穩地開口道。
「我不要!」語氣堅定地回絕,她討厭他的自大和傲慢。
一如往常,他要的只是她的傻、她的痴、她的身體,她不會笨到半年後再跳進同一個泥淖里而無法自拔。
「為什麼?」接連兩次遭拒,封毅塵內心的挫折感可想而知。「你明知道我們很合得來,為什……」
「我說過,我已經忘了。」
「真忘了,還是不敢提起?」
他發現這個女人愈來愈愛說謊,愈來愈不肯承認對他的愛意。
「真忘……唔、唔?」
她的遺忘、她的拒絕,讓他感到有些氣怒;黑眸竄過一絲怒意,他的大手粗暴地捧起她那嬌俏的小臉,帶著懲罰意味而強悍地攫住了那兩片女敕唇。
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但這可是他第一次開口要求女人再回到他身邊;換成是其他的女人,搞不好連離開他舍不得,更別妄想有機會讓他開這個口,而她……
懊死的!沒想到這小女人居然一口就回絕了,這讓他感到非常不高與,想不透為什麼她不如外表給人的那般柔弱單純,反倒是倔得不行?
只是氣歸氣,她的唇依舊是這麼的柔軟、甜美,讓他一吻上後,半年前美妙的感受便又再度涌上心頭。
帶著怒氣的舌,強勢地滑入她濕濡的小嘴里,汲取那記憶中的甜蜜,同時也勾引出他體內那股熊熊的欲火來。
盡避事隔半年,但她對他的誘惑力依然那麼強烈啊!
他的吻愈來愈強勢,教應時君驚愕地瞠大了雙眼。
她伸手擋在他胸前,雖隔著襯衫,但依舊可感受到他體溫高得嚇人,不禁讓她本已紊亂的心霎時更急促狂跳著。
心一慌,她松開了手,卻反讓那高大的身軀一壓而下,將她緊緊地壓制在皮椅上動彈不得。
如浪潮急涌而上,強烈得讓他無法控制,更教那需索的舌尖與之滑溜纏繞,急切而熱烈地誘導著她,狂肆挑起彼此的原始渴求。
她被吻得全身發燙,一種興奮的戰栗冷不防的穿過四肢百骸,直達她的腦門。
強烈的反應讓她內心竄起一絲恐懼。「停——停——」掙得一絲喘息的空間,她微發出抗議聲,且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試圖掙月兌他的壓制。
但是這動作反倒令他們彼此的身體更形緊密地貼合,也教他們難耐地曖昧磨蹭著——
不容應時君退縮,封毅塵的薄唇再次吞沒她的抗議聲。
他一次又一次需索著她甜美的味道,體內的欲火也竄燒得更炙烈,教他忍不住神色緊繃,渾身燥熱而難受。
他的吻又急切又強烈,終究讓她失了心魂地無法抵擋,深深迷陷在他炙熱的索求里而虛軟無力。
失控火熱的纏吻,再度喚回那狂野又奔放的激情。
大掌邪佞地滑入胸前誘人的渾圓,封毅塵隔著衣物渴求地罩上那只柔軟的豐盈,指尖也巧妙地挑逗著那尖挺。
「呃、嗯——」無助的嬌吟由她口中聲聲逸出。
縱使分隔半年,他還是記得她的敏感處,因此更能輕而易舉地挑起她原始的欲火,擊碎她體內那股微乎其微的抗拒了。
濃烈灼熱的氣息交雜著嬌喘輕吟聲,迷亂的意識在觸及那結實胸膛時,應時君內心的恐懼再度升起,瞬間感到口干舌燥。
她慌亂地推拒著,同時忍不住低呼︰「不!不——」
「不?」他俊美的臉龐上,勾起一抹邪魅迷人的淺笑。「不能再等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