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我听說他最近命令下屬尋找一個神秘的女人,據說那個女人從他的手中走開,至今下落不明。」
「有查到那個女人跟風齊的關系嗎?」
「據說是一位酒店小姐,李主任跟酒店的媽媽桑串通,把那個女人迷昏之後送到風齊的住處,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傷了風齊,從他手中逃走。風齊已經下令,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女人揪出來。」
「食色性也,沒想到風齊對一個酒店小姐會這麼在意,那個女人對他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雪慕陽冷言冷語的譏諷。
風慕天的嘴唇勾起一抹笑,「你們知不知道那個神秘的女人是誰?」
「難不成你知道她是誰?」
登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風慕天的身上,而他臉上的笑意也隨之加深。
「她就是剛才上樓的那一位。」
風慕天緩緩的說出令大家錯愕的答案,臉上掛著一個神秘的笑容,此刻的他就像一頭陰沉的笑面虎。
「啥?」三雙眼楮同時驚愕的望向他詭譎幽黑的瞳孔。
「我前往風齊的住處,在路上差點撞到她,於是順勢把她救回來,然後她就成了我的情婦。」風慕天輕描淡寫的解釋。
「風齊若是知道她迷戀的女人已經成為你的情婦,你們的梁子一定結得更大。」月慕優簡直迫不及待想看風齊怒發沖冠的樣子。
第四章
風齊是一個修養極差的男人,為了家產,他一直把風慕天視為眼中釘,從不放棄任何可以打擊他的機會,可說是一個心胸狹隘的男人。
風慕天不理他是不想惹是生非,並不表示可以容忍他一再的在自己的頭上撒野,他是一頭嗜血的老虎,平常不動聲色,只有在關鍵的時刻才會伸出利銳的爪子,讓敵人痛不欲生。
惹怒了風慕天,是風齊的不智,沒有人會同情他即將慘敗的下場。
「我不在意他的想法。」風慕天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別人的眼光也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既然知道她是風齊要找的女人,你有什麼想法?」
「你說呢?」風慕天不回答,不慍不火的模樣,像極一只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別露出一副神秘的模樣,我們想知道你心里的打算,風齊可不是一個好應付的人,他卑鄙的手段在商場上時有所聞;我相信他要是知道你救走他要的女人,他一定會積極的向你展開行動,屆時可不是像小孩游戲一樣可以簡單了事。」
「你們對我沒把握?」風慕天仍舊一派輕松自在,完全不把風齊放在眼里。
「當然不是。」
「那不就成了!我會告訴你們我所有的計畫,畢竟這場游戲中少你們一個都不行。」他們三人是他最得力的助手,缺一不可。
「那就別賣關子,趕快把你的計畫告訴我們。」月慕優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開始行動。
「不急,現在還不是反擊的時候。」風慕天不想讓計畫太早曝光,他自有打算。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我跟風齊見面之後再說。」上次因為救了慕依樺而誤了正事,這次應該不會再有任何意外出現,該是他和風齊面對面接觸的時候了。
雖然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因為風齊視他為眼中釘,兩人行同陌路,沒有任何手足之情,更何況風齊常常在他的背後做一些小動作。
若不是因為父親的關系,他早就發揮他嗜血的本性,除去風齊這個障礙物,哪容得他處處在自己的頭上撒野。
「你要跟他見面?」
「我記得你們兄弟倆沒什麼話好說的。」
「我若不出面讓他『知道』我的脾氣,恐怕他永遠都把我當成一只病貓。」風慕天的唇角冷不防地勾起來,一張天使般的臉孔頓時寫滿了陰沉,而他眼中散發出來的銳利光芒,更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應該出手,讓他明白你不是一只病貓,而是人人畏懼的一頭猛虎。」雪慕陽贊成他的作法。
這樣不但可以讓風齊知道自己的斤兩,同時也是一種警告。
「問題是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花慕忻有所顧忌。
若風齊夠聰明的話,慕天主動出現在他的面前,只會讓他更加防備,同時也會更快的部署計畫。
他不能看著情同手足的風慕天有任何的閃失。
「我就是要打草驚蛇,若我不親身涉險,他永遠都是暗著來,就算出了事,也是有人當他的替死鬼;但是我若出手,只怕我父親也不會諒解我的所作所為。」
「原來你還有這一層的顧忌。」雪慕陽這才恍然大悟。
「我曾經答應過我的父親,不跟風齊一般見識,若不親自找出他要害我的證據,我父親那邊很難交代。」
「你說的沒錯,只有把證據搜集齊全,才能讓伯父知道風齊的陰險毒辣,而你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保護自己。」月慕優一改吊兒郎當的樣子,神情嚴肅的表達他的見解。
「我現在突然有一個想法。」花慕忻的目光忽然飄向二樓,「她會不會是風齊派來的?」一切都太巧合,他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呃?」月慕優突然一愣,隨即反駁,「不可能。」他的直覺告訴他,她不可能是風齊派來的。
「慕優,千萬別讓自己的偏見蒙蔽了雙眼,這個女人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不由得讓我往這方面想。」
「凡事還是小心點為妙。」花慕忻的猜測,雪慕陽覺得不無可能,他深表贊同。
「這件事是不是風齊的美人計,我自有分寸,我不像風流的慕優,就算美人在抱,我也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女人。」
風慕天承認慕依樺的出現確實太過巧合,而且她的兩次出現都跟風齊有關,若她真的是風齊派來的女人,他絕對饒不了她。
「像我又怎樣了?做人就是要及時行樂,女人自動投懷送抱我當然要全盤接受,不然豈不是傷害了那些愛慕我的女人?我說你們啊!就是見不得我好,總是喜歡炮口一致的對向我,難道人帥、人緣好也是一種錯誤嗎?」月慕優又開始他那一套自戀的長篇大論。
花慕忻翻了翻白眼,很想一拳打在月慕優的臉上,讓他閉嘴。「正經一點,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要是哪天出現一個可以制得了月慕優的女人,花慕忻倒要看看月慕優是否還能一派恰然自得?光看他那長長的情史,就足以把女人嚇跑了。
「你看我哪里不正經了?」月慕優露出兩排「白刷刷」的門牙。
「我懶得跟你抬杠。」若繼續跟月慕優「瘋言瘋語」,難保他不會發瘋?花慕忻轉向風慕天。「你要我們怎麼做?」
風慕天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緩緩的道出他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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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總是喜歡在第一眼就認定慕依樺是一個妖嬈嫵媚、手段高竿的女人,而女人總是嫉妒她的美貌,造謠說她是一只狐狸精。
所有莫須有的罪名一一加諸在她的身上,讓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她討厭別人看她的婬穢眼神,討厭別人以為她是一個玩物。
她不過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女人,只想要擁有平凡恬靜的生活;但無論她多賣力的生活,老天爺總是喜歡為她的生活添加意外。
她不想靠美貌生活,卻為了妹妹的醫藥費,不得不下海當酒店小姐。
她不想出賣自己的靈魂與身體,卻為了妹妹的醫藥費,不得不當風慕天的情婦。
不得不……呵,慕依樺緊抿的薄唇揚起一抹的苦笑,許多的「不得不」讓她嘗盡人世間的冷暖;雖然不用再過著送往迎來的生活,但是當一個情婦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