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丁可榆瞪著他。
「這只能怪你父親,迫不及待將你推入我的懷抱,這份契約你最好熟讀一遍,不要我三天兩頭提醒你。」
斑名揚從車子上的置物箱里拿出一張薄薄的紙張,里面清楚的寫著若是她婚後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話,就需無條件放棄丁氏集團的繼承權……
丁可榆冷笑,心早就隨著父親的無情而死掉,一張白紙黑字的內容,無情的判定她的生死,她早就是一個無心的傀儡女圭女圭。
她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全都是父親一手造成的。
她的怨恨是長年累積下來的,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但她的父親卻一再罔顧她的感受,不把她逼到絕境不罷休。
身為丁志偉的女兒,她真的感到悲傷。
「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冷笑,「你看我像生不如死的模樣嗎?」
面對一頭發狂的豹,她仍繼續漾著高傲的笑容。
斑名揚修長的手指冷不防地畫過她得意洋洋的嘴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笑都笑不出來。」他吐出冷冷的狂妄語氣。
「別這樣嘛,至少我們曾經擁有一段不錯的感情回憶,我記得你總是喜歡吻我,說我的嘴唇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東西。」丁可榆不是省油的燈,她妖嬈的勾住斑名揚的脖子,將他拉近,以曖昧的眼神誘惑著他。
丁可榆突然轉變成柔媚模樣,在在宣示著自己絕不會受高名揚控制,她可以在這場游戲中全身而退,而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只要她繼續無心,就能繼續游戲人間!
「我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你這人盡可夫的身子。」高名揚順著她柔媚的姿態向她靠近。
他不是一個輕易就受控制的男人,不過,她若想玩游戲,他倒是可以奉陪,反正他也沒有任何損失,只要他以無情的心來面對丁可榆這個虛情假意的女人就行了。
丁可榆微微一愣,但隨即嫵媚一笑,「想要我這副身體那還不簡單,只要你有空,我隨時都可以奉陪。」
「不急,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探索彼此……」
斑名揚意味深長的吻上她的唇,完全不給她主導權,逼迫她接受他長驅直入的吻。
這吻既狂暴又凶猛,一點也不溫柔的席卷著兩人的世界……
第7章(1)
斑名揚穿著白色的睡袍,剛結束一場激烈運動的他,汗流浹背的模樣甚是性感。
他盯著落地窗前的美景,嘴里叨著一根煙,煙霧彷若他復雜的心思,而他的思緒早已千回百轉不知幾回。
繁華的夜景,霓虹的燈光就像是一幅美麗的畫,但映入高名揚的雙眼,卻成了諷刺的華麗夜景。
在他內心充滿憎恨之時,他痛恨這幅美麗的景色,所有美麗的東西,都是丑陋得不堪入目,就如同虛偽的丁可榆。
她擁有一張美麗動人的臉龐,但內心卻無比的邪惡無恥,只會玩弄男人,周旋于男人之間,玩弄男人的感情。
她就像一只全身沾滿毒粉的花蝴蝶,盡情地玩著愛情游戲,但夜路走多了,總是會踫到鬼。
斑名揚滿懷著憎恨的心接近她的世界,不將她的世界搞得腥風血雨絕不善罷甘休,更不會輕易就這樣放過她。
累積十年的恨,他要加倍的討回來,絕不讓這女人再有好日子過,而今天的性,只是游戲中的一項。
男歡女愛各取所需,沒有人有任何的損失,所有的步驟全都是照著他的計劃進行,不會有任何變卦。
丁可榆對公司的野心他可是一清二楚,所以才會以繼承權當籌碼,果然就輕松地掌握她的一切,但丁可榆哪會知道這只是他的第一步,他還會有更多對她的打擊,等著她去承受。
丁可榆以棉被裹住赤果的身體,兩腿中間的撕裂感,提醒她剛才經歷了什麼樣的事,但在高名揚的面前,她倔強得把這場當作是一場游戲。
斑傲的丁可榆,在高名揚進入她的那一刻,雖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但她卻咬緊牙關沒喊出聲。
就在這個房間,她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真女人。
以前游戲人間的她,只把男人當作游戲,如今,高名揚也以同樣的心情在對她,然而這場摻雜復雜關系的游戲究竟何時能結束,她不知道。
背對著她的高名揚,壯碩的背影就像天空中遙不可及的星星,散發出誘人的光彩,而那裊裊飄渺的煙霧,更凸顯出他的孤傲。
「你都是用這一招釣男人?」高名揚冷冷的聲音如身在地獄般森冷。
丁可榆眉頭緊蹙,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真是高明,只要動個處女膜手術,就可以把男人玩弄于股掌,讓男人以為你是個純潔單純的天使,但實際上那只是你讓男人對你臣服的手段。」
上過丁可榆一次當的他,早就已經學乖,不會傻傻地相信她的純潔。
得到她純潔的身體,並不表示他就相信她會潔身自愛,他早已把她的一切調查得清清楚楚,包括她交往過幾個男人。
周旋在那麼多男人之間的她,怎麼可能會是個處女?
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雖然她反應生澀,但他卻不相信她的純潔,因為她最擅長的就是玩弄男人的感情。
或許她就是因為這項武器,才會在男人之間無往不利,讓男人對她又愛又恨。
丁可榆閉上雙眼,胸口起伏不定,似乎在隱忍激昂的情緒,但睜開眼後的她,臉上卻掛著妖嬈嫵媚的笑容。
「男人是傻子,很好騙的。」
縱使她心里明白什麼是事實,但她也不會開口解釋,因為沒這個必要。
在高名揚的眼中,她早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就算她告訴他自己從來沒跟任何男人發生關系,他也不會相信,所以她寧願被誤解,也不想解釋清楚。
她雖然游戲人間,但非常的潔身自愛,從不把性當作是一項游戲,所以除了高名揚之外,其他的男人全都無法得到她的身體。
為什麼她會把第一次給高名揚,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自然而然就發生了,她沉醉在他忽冷忽熱的情緒中,著了迷似的便獻上自己的身體。
等到她發現時,已經來不及阻擋了,高名揚壯碩的身體早與她合為一體,帶領她感受前所未有的世界。
「只可惜我已經免疫,把你看得一清二楚。」高名揚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眼中的寒意令人害怕。
听到了丁可榆的答案,高名揚沒有一絲喜悅,反而臉色陰冷得嚇人。
丁可榆裹住赤果的身體,勉強的走下床,不想讓高名揚看出她有任何異狀,她走到高名揚的身後,柔情似水的環住他健碩的身體。
「男人總是自以為很了解女人,但實際上卻不是。」在他看不見的背後,她露出一抹冷笑。
「你玩男人的手段很高超,但對我卻不管用。」她很懂得掌控男人的思想,把男人耍得團團轉,但是他高名揚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嫁給你果然是一個很棒的選擇,跟我之前的那些男人比起來,你比他們勇猛也聰明多了。」
靠在高名揚寬厚的背上,丁可榆的臉上是一副冰得不能再冰的表情。
斑名揚把她當成什麼樣的女人,她就做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人可以輕易看穿她的內心世界,就連高名揚也一樣!
斑名揚轉身以冷冰冰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警告你千萬別試著挑戰我的極限,否則我將會提早一步宣判你的死期。」
「干嘛那麼凶?我會怕的。」
丁可榆將他冷冰冰的手指包住,以著自己的手順著手指往他的手臂延伸至胸口到月復部才停止,意圖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