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另一個運動項目而去,他叨叨絮絮的說著下次一定要雪恥,任昊鷹則是不以為然的聳肩,隨時候教他下次和下下次的雪恥。
別的他不敢夸下海口,但網球這一項,繼轅就算再挑戰他幾千幾萬局,也嬴不了他這個網球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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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任昊鷹在玄關處月兌掉皮鞋。
他朝著通往二樓的階梯走去,走到他的房門,他打開寢室的門,電燈啪的一聲打開,映入眼簾的是雙人床。
他視線鎖定衣櫥,正當他靠近時,兩道躲藏在門後的人影,交換了一個眼神—握著刀子迅速的朝任昊鷹背後攻擊。
眼看任昊鷹就要陷入險境,但他立即察覺,他們的呼喝聲更是讓他敏捷的挪移身子,閃過致命的刀。
他迅捷如豹的面對攻擊他的男人。
是用絲襪遮住面孔的兩個男人。
「你們是誰?」他炯炯有神的雙眼瞪視他們,一點也不畏懼。
「地獄自然有人告訴你!」
那兩人右手一動,刀子立即往任昊鷹的臉部及月復部刺去。
任昊鷹身子往後挪,使出一記強而有力的回旋踢,其中一人的刀子被他踢掉。
另一人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他沖去,腦子里惟一的念頭就是——任昊鷹得死。
任昊鷹一個閃身,卻因顧及另外一個男人而避之不及,銳利的刀子劃破他胸前的衣服,也劃破他的皮膚。
看到衣服破了,胸膛流出鮮血,任昊鷹眼中燃起熊熊烈火,猶如燎原大火,灼燙而駭人。不知死活的兩個家伙,他要他們為這一刀付出慘痛的代價。
電光石火間,任昊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攻,空手道及跆拳道高手的他,一發揮全部的實力,敵人只有喊痛的份。
才幾秒的時間,經不起打的兩人已倒臥在地上喊爹叫娘。
不中用的東西!「說,你們是誰?」他抓著其中一人骨折的手威嚇道,若是這人不答話,他會讓他傷得更重。
「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有人……要我們殺你。」
任昊鷹一听,雙眼眯起,「誰?」
「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憤怒地道。
「是真的,我們只是替人辦事,誰要你的命,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人求饒,他全身上下都是傷。
這任昊鷹未免也太厲害了,才幾秒的時間,竟然空手擒住他們兩人,把他們兩個打得鼻青臉腫,這下非掛急診不可了。
「你……」任昊鷹才要開口,但一抬頭卻看見談繼轅張大眼看著他。
「這是怎麼回事?」談繼轅雙眼瞪大如珠,張大的嘴足以吞下一顆雞蛋——
苞昊鷹從俱樂部出來後,他在車內等昊鷹去換衣服,兩人要一同去找飛陽,但是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仍不見昊鷹出來,他覺得有異,于是進屋內來找他。
但是一進門就讓他看到這一幕驚悚的畫面。
兩個陌生人倒在地上,兩把刀子落在一旁,昊鷹的胸口流出鮮血。
難不成……
「就是這麼回事,他們想殺我!」他冷靜以對,雙眼仍注意著地上兩人的一舉一動。
「殺你!」他嘴巴張得更大了。
「有人付錢要他們殺我。」
「誰?」
「不知道,我正在問。」
「要不要打電話報警?」
任昊鷹點頭。
這兩個居心不良的家伙,應該繩之以法。
他漠視他們兩個的哀求。
談繼轅立即拿起行動電話報警。
「是哪個家伙傷害你的?」他雙眼緊盯著任昊鷹胸口的那道刀痕,鮮血染紅白色襯衫,挺嚇人的。
任昊鷹指著腳下的家伙,只見他痛苦的往後退。
「真有他的,竟然傷得了你。」
昊鷹的身手了得,能近他身的人,不是厲害的家伙,就是昊鷹太輕敵,這兩種他想應該是後者。
因為如果傷他的家伙很厲害的話,也不用懼怕地倒在地上。
「若想跟他們一樣,我不介意免費服務。」他懶懶的回應。
「這麼大的禮,卑劣的我承受不起,還是留給別人吧!」他嘻皮笑臉的說。
笑話,他又不是沙包,讓人訓練拳頭。
「他們兩個真的不知情嗎?」談繼轅露出頑劣的笑,右腳壞壞的壓在傷害昊鷹的人手背上,痛得他叫苦連天。
「痛……」
「我當然知道痛,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派你們來的?」他拿開兩人頭上的絲襪。
「不知道。」他惟一的知覺只剩下痛。
「真的?」
談繼轅與任昊鷹互視一眼,了然于心。
「我不敢騙你們,我只是拿錢辦事,其余的我不知道……」語落,他手背上的壓力更重,他痛得面孔扭曲。
談繼轅這才挪開腳,放他手背自由。
「這事就交給警察去辦,我相信警察一定會好好的審問他們,諒他們再狡猾,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交談中,兩人听到警笛聲由遠而近。
地上的兩個人則痛苦的申吟著。
遇到任昊鷹這個瘟神,他們沒死也只剩半條命。
第五章
「可惡,竟然失敗了,你不是說這個計劃萬無一失嗎?」邵明臉色鐵青的質問任昊杰。
「放心。」只見他沉穩的回道。「這只是A計劃,我在試任昊鷹的身手。」
「這不是小孩子的游戲,那兩個人已經被警察捉走,要是有個萬一,連我們的命都會賠進去。」邵明的拳頭握緊,怒不可遏。
「對我的能力你還不信任嗎?」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事關重大,我當然要謹慎一點。」
「絕對不會扯到我們,你放心。」
他幽黑深邃的雙眼在此刻看來頗為邪魅。
邵明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麼做?」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陣子真是出師不利,莫非這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呸呸呸!邵明輕打自己臉頰一巴掌,甩去腦中的念頭。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烏鴉嘴個什麼勁!
現在只有相信任昊杰,他才有勝算的機會。
「他們會失手,代表任昊鷹的身手了得,我想也只有請殺手才能解決任昊鷹。」
「這事要快點,千萬別再拖了,任昊鷹對我已經起疑心,我在公司的地位搖搖欲墜,這樣下去,恐怕難保我的地位。」
說來說去,邵明就是利欲薰心,人為財死,永遠也逃不出名利的枷鎖。
「這事我自有分寸。」他慢條斯理的勾出一抹冷笑。
一陣冷風吹過,室內溫度驟然下降,似處在冰天雪地般的寒冷,但任昊杰的冷笑卻比冷風更教人膽戰心驚,全身驚悚的豎起寒毛。
邵明原本高張的氣焰在頃刻間被他冷冽的氣息給急速冰封。
「我汲汲營營這麼久,為的就是這個,若不能得到我應有的名利,我死都不甘心。」一個小小的業務經理,怎麼比得上總經理這個頭餃!
「這不就對了。」他冷冷一笑,「附耳過來,我有新計劃要告訴你,務必做到。」他在邵明的耳朵旁嘀嘀咕咕。
只見邵明笑容不減,滿意的點頭。
「這個計劃真棒,我相信任昊鷹就算身手再好,也躲不過這次的狙擊。」
「可不是。」他眼露寒光,「我要他為奪去我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的心中一直只有怨恨。原是斯文的臉孔,卻因他內心的暴戾,變得十分猙獰。
他的笑聲有如鬼魅魍魎般令人打從心底害怕,邵明四肢百骸涌起一股寒意,直逼腦門。多可怕的一個人啊,他的暴戾是他所不及的。
幸虧他是朋友而不是敵人!邵明在心中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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