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雨夢驚惶的避開,一個扭動,背後的尖刀又前進了些,刺骨的疼痛由背脊蔓延至全身,她痛得擰緊眉頭。
「這女人長得不錯,身材也是上等貨,就用她的身體來抵,消一消我們的欲火。」
說完,他立即壓住必雨夢胡亂掙扎的身子,以眼神指示伙伴退開,將關雨夢鉗制在他和牆壁之間。
兩人皆露出婬穢的笑容。他們打算劫財又劫色!
「不要!」
必雨夢奮力的掙扎,一腳屈起,往其中一人撞去,卻被那人閃過,一記清脆的巴掌聲倏地響起。
她的臉上立即出現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只要你乖乖的听話,把我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我保證你平安無事。」站在關雨夢左手邊那人攫住她的下顎,逼她直視他。
肥厚的嘴唇隨即吻上她白皙的雪頸。
「不,放開我!」關雨夢全身立即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她不要被強暴,她奮力的喊出聲︰「救命……救命……」
她心中仍抱持最後一絲希望,希望有人听到她的求救聲,而趕來搭救她。
其中一人一听她出聲,立即捂住她的嘴巴,拿出閃閃發亮的刀子在她眼前晃著,話中充滿脅迫。
「你若能乖乖的迎合我們,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將會變成一具死尸!」
必雨夢淚如雨下地直搖頭,紅腫的雙眼說出她的害怕,也道出她的不甘。
「我求你們……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
「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婬邪的笑聲傳入關雨夢的耳里,刷的一聲,她的衣服被扯開,胸部若隱若現,引起他們更大的欲火。
「不要……你們走開!」她已無後路可退,難道清白之身就要被歹徒給毀了?她淚眼汪汪,想不出任何辦法。
歹徒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撫上她雪白的肌膚,關雨夢閉上雙眼,淚眼婆娑的承受。
就算她再怎麼掙扎,也無法逃月兌,她漸漸地認命,猶如一個毫無生氣的洋女圭女圭,任他們擺。
突地,加諸在她身上的重量,伴隨著一道豬嚎似的淒慘叫聲而消失,接著傳來的是拳頭打在上的聲音。
「操,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破壞我們的好事,啊——」歹徒叫囂完後,緊接著是一道痛呼聲,被揍的歹徒因一時措手不及,痛得踉蹌地退了好幾步,被另一名歹徒扶住。
「我操,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我的厲害!」被揍的歹徒心有不甘的揮出一拳,誰知揮拳落空,反被對方擒住雙手。
對方一個使勁,只听見他的骨頭喀喀作響,歹徒的骨頭似是折斷了,淒慘的叫聲比起剛才的豬嚎聲有過之而無不及。
必雨夢愕然的睜開雙眼,晶瑩的淚珠串串滴落,她看到一道偉岸的人影正英勇的為她解圍。
其中一名歹徒見伙伴受傷,憤怒的持刀往那人攻去,但他早已看穿歹徒的企圖,拉著關雨夢壓低身子一躲,讓歹徒撲了個空。
他乘機一腳往歹徒的手上踢去,刀子瞬間落地,他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出一拳,擊往歹徒的月復部。
歹徒痛得倒臥在地,捧月復喊疼。
兩名歹徒傷勢慘重的倒在地上。
必雨夢一顆受驚嚇的心稍稍不復,而在看到來人的面孔時,她終于不支地昏了過去。
她全身虛軟無力的倒在那個男人身上。
昏倒前,意識尚清的她,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
任昊鷹——玉眉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任氏集團的總裁。
必雨夢唇角勾起安心的笑,隨即意識模糊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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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下得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烏雲籠罩天空,傾盆大雨為寂靜無聲的夜晚譜出一首氣勢雄偉的交響曲。
陰暗的天氣影響了窗前駐足的人影。
任昊鷹表情陰沉地注視外面的大雨,目光落在一望無際的天空,整片天空都感染到老天的心情,灰暗得教人心情不由得郁悶起來。
任昊鷹嘴里著一根煙,籠罩在一片裊裊白煙中,他的腳步移向床邊,銳利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床上沉睡的關雨夢。
她的臉色蒼白,若不是那平穩的呼吸聲傳入他耳里,或許他早就把她當成死人,往太平間送去。
他擰起眉頭,不敢相信關雨夢的身子竟然如此柔弱。
若不是他的出現,關雨夢早就慘遭那兩位歹徒的蹂躪。
今晚他與蔡董在凱悅飯店有一個飯局,從七點吃到接近午夜,這段時間,一點建設性的話題也沒有,談論的話題不外乎美人。
他對女人雖來者不拒,卻也懂得自制。
在商言商,蔡董浪費他不少寶貴的時間,他一心掛念家中的妹妹,于是推掉蔡董要他到酒店共享樂的邀請。
開著車往回家的路駛去,在途中,他發現一個陌生女子的後面跟著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心一凜,出現不好的預感,卻在心中猶豫該不該幫忙。
打抱不平不是他的作風,若是惹了一身腥,反招致一堆麻煩,以他目前的處境,實在不好去趟那渾水。
正當他在心中衡量時,他忽然看見那女人的側臉。
他心里閃過一抹訝異,原因是那個女人是他妹妹的朋友——關雨夢,他跟關雨夢有幾面之緣,但少有交談,對她的印象是她柔柔靜靜的。
必雨夢跟玉眉兩人的個性、性情截然不同,玉眉較活潑,而關雨夢則較文靜,她們還有一個死黨是動靜皆宜的葉舒雲。
他看見關雨夢轉進一條小巷子,那兩個男人露出陰沉的笑容,他馬上下了車—疾步跑到那條巷子,隨即便听到關雨夢的求救。
千鈞一發之際,他救了她。
那兩名歹徒,他已經通知警察捉走了。
但是倒在他懷中的關雨夢並沒因此醒來,反而沉沉的睡著,直到現在她依然一點也不受外面的雨聲影響。
隨著她越沉越穩的呼吸,她的臉終于恢復血色。
任昊鷹悶笑一聲,臉部冷然的線條漸漸放松。
他決定不吵醒她,讓她繼續夢周公,頎長的身影打開房間另一扇相通的門扉走了進去。
夜深了,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唇角勾起美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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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射進房內,新的一天又開始。
必雨夢睜開惺忪的雙眼,刺眼的光線讓她微眯起眼。
她揉揉雙眼,等能適應後,再度睜開雙眼,卻被陌生的環境給嚇得魂飛了一半。
這是哪里?
她驚慌的環顧四周,白色的天花板上掛著精致的吊扇,粉紫色的牆壁,顯示出主人羅曼蒂克的性情。
原木的衣櫥中擺滿男人的西裝服、休閑服、居家服,在旁邊有一個玻璃櫥櫃,六格的架子上放著十幾瓶高昂名貴的酒。
地上鋪著的是長毛紅色波斯地毯,男人的麝香味充斥整個房間,她立即明白這是男人的寢室。
她一驚,好似床上有跳蚤般,馬上跳下柔軟的床鋪。
慌張的看著前方未合起的門扉,關雨夢小心翼翼的朝門那邊走去。
「你在干什麼?」
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嚇得關雨夢渾身顫抖,雙腳如生了根般無法移動。
得不到回應,任昊鷹擰起眉,快步的走向關雨夢,「我問你在做什麼?」他的語氣已經充滿不耐。
為了她,他徹夜難眠,直到剛才他听到細微的腳步聲傳入他耳里,他才知道她已經起床。
他出聲,卻見她沒回應,他不悅的瞪著她由驚慌轉為詫異的眼楮。
「是你,玉眉的哥哥!」昨夜的記憶猶如錄影帶倒帶般,關雨夢認出他,也想起昨夜的事。「謝謝你救了我。」她由衷的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