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為何忽然提這些?你又在打什麼主意?」秦子軒不滿的攔話,他才覺得小如乖巧收斂了點兒,轉瞬間,她又準備挑釁、使心眼嗎?
「看來,你的確很有女人緣。」唐慕嘉井不感覺奇怪.子軒的俊逸翩翩,是容易讓人注目。
「喂,我跟那些煩人的家伙可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扯不上半點兒關系。」秦子軒急急劃清界線,他不希望嘉嘉對他有所誤會。
「沒錯,子軒哥向來做得理會那些女人,沒給過人家絲毫笑臉,所以那些對子軒哥有所企圖的佳人,常是在接觸到子軒哥冷峻的眼忡後,識相的離開。」曾芸如悠哉說完話,等著看唐慕嘉的反應。
「子軒,你好像有點兒殘忍,傷了這麼多戀慕你的女人的心。」唐慕嘉直覺出口,卻能明白氣宇軒昂的他,是注定會教許多人黯然心傷。
曾芸如頓時傻眼,唐慕嘉竟然是為那些別有所困的女人感到可惜?她,還真不是普通人耶!
「嘉嘉姐,你真的……很特別。」
曾芸如不再多言,也不再多作打擾的與秦子軒及唐慕嘉道別,徑自退離辦公室。她知道自已無論如何是及不上特別的唐慕嘉一絲一毫。
她嘆口氣,卻訝異自己的心情很平靜。
「也許,我真的撞事了一些。」曾芸如喃喃自語,掛著笑,輕松離去。
秦子軒一等小如離開辦公室,便環挽住唐慕嘉的縴腰,凝眉說道︰「要不是早明了你這條子的思考邏輯不同凡響,我當真會以為你愛我愛得不夠深。」
「啊?什麼?」她的腦子一時運轉不過來,只能愣愣望看他。
「你居然說我殘忍,傷了其他女人的心?」他夾帶力道的捏提她的鼻子,胸中有一小口問氣。
「人家的意思是,你可以別用‘冷峻」的目光對待那些傾羨你的人嘛,親切的婉拒她們就好啊!」她輕撫著鼻,無辜的說。
「那多累人,一個一個說,我哪來那麼多閑工夫?」他寧願回家蒙頭大睡,也不願理睬那些煩人又纏人的「獵艷者」。
「言下之意,你可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哪,這樣參與宴會的其他男士不會嫉妒你?」唐慕嘉嬌笑著調侃他。
「我坐得端行得正,管他誰要妒忌?倒是你,就真的一點兒也不吃醋?不擔心那群青睞我的美女當中,有我中意的人?」他攬緊她,俯近她通問。
「倘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我們認識之前的事,我無權過問。」她的眼底寫滿信任,澄澈柔亮的凝視他。
「以後呢?假使往後的宴會上仍有人對我頻送秋波,恣意糾纏,而我……心動了呢?」秦子軒存心
試探她的醋意,漫不經心的問。
唐慕嘉眼神一黯,雙手環抱他的腰,小臉貼上他的胸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請你第一個告訴我,我……我會讓你自由的飛,不會牽絆住你。」
「呆子,你就寧願選擇不要我,也不願意吃醋?」雖然早能預知她的答案,也早已知道她的良善,不該小氣跟她計較的,但…他就是「很」計較。
「嗯?我沒有不要你…」她努力搖著頭,加強語氣。
「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只要你。所以請你愛我愛得霸道、堅持、自私一些,別輕易將我推給別人,那會讓我很受傷,明白嗎?呆子。」秦子軒緊摟著她,霸氣的教導她如何地獨佔他。
「嗯’」她紅著臉,羞怯的在他唇上印下承諾。
「就這樣?這麼沒有誠意?」他撫上她嫣紅的小嘴,促狹的道。
「誰說我沒誠意,我……」她拉下他的手,突地想到藍天中的虹彩,焦急的牽著他朝門外走,「糟糕,希望它還在。」
「嘉嘉,什麼事?還有誰來嗎?」秦子軒模不著頭緒.只能迷惑的隨著佳人移步。
「哎呀,討厭,怎麼消逝得這麼快?」
唐慕嘉懊惱的指向天空一抹彩虹殘影,惋惜的說︰「我從惠芳姐那兒回來時,彩虹好漂亮呢!本來要叫你一塊兒欣賞的.恰巧踫到小如來訪,我一時忘記,沒想到它就這樣散去……好可惜,機會難得,卻沒能讓你看到。」
「傻瓜,我現在不是也看到了。」
「可是,只剩下模糊不清的淺影。」她希望他也能賞閱到那彎清麗眩眼的七彩橋梁。
「就算這樣,我仍然覺得它看起來很賞心悅目。」秦子軒調轉眺望天際的眸光,和她四目凝扣,「因為有你陪我。」
唐慕嘉嫣然一笑,脆聲說道︰「雖然沒能好好欣賞難得一見的彩虹,不過子軒,小如好像長大不少,你應該也覺得寬慰吧?」
「是啊,只是驕縱的她會突然變乖,還真教人不敢置信。可見人家說女人是善變的,是有那麼點兒道理…你干嘛瞪我?」他捏捏她的頰,好笑的問。
「你得罪善變的女人了。」這個男人就不能說些好听話稱贊一下小如嗎?
秦子軒環住她的肩頭,輕笑連連,「你呀,永遠是最例外的一個。」
「你又在胡說什麼?」她拿他沒轍的挽拉他進辦公室,「趕緊繼續工作吧,否則我們會被秦伯父解雇哦!」
秦于軒微笑著輕吻她一下。隨即愉快的投入自己的工作。有她陪伴.就算有成堆的公事要忙,他也不覺得疲累。
唐慕嘉站在秦子軒公寓住處前按門鈴,卻不見秦子軒出來應門。
「奇怪,子軒今晚回秦家嗎?」她抬手看表,八點半,不知道他何時會回來?
唐慕嘉猶疑一會兒,決定到屋里等他。她拿出秦子軒另外打給她的鑰匙開門,旋即發現屋內燈火通明。
「子軒,你在嗎?」回答她的,是從浴室傳來的嘩啦水聲。
「子軒,對不起,按了門鈴以為你不在,所以我自己開門進來了。」她走近浴室,叩門,輕輕地說,深怕自己唐突驚嚇到他。
「嘉嘉,是你嗎?」秦子軒關掉蓬蓬頭,驚訝的問。
「嗯。我以為你去秦伯父那兒.所以自己進來。」
「你坐會兒,我馬上就好。」門鈴聲教水聲掩去,否則他會親自接攬心上人。
「那我先將上次你說要借閱的書籍,擺放在你臥房。」她帶了好幾本書過來。
「好。」秦子軒迅速沐浴,不想讓佳人等候大久。
唐慕嘉踏進秦子軒的臥室,笑得溫雅。他是個會打理家務的男人,房內沒有一般男人獨居時的凌亂堆疊,反而整齊有致,就像他位于秦家的臥房一樣,令人覺得舒服。
她將書本暫擱他的書桌,轉身時瞥見天花板的吊燈上,繪制著一幅栩栩如生的彩蝶翩翩飛舞圖畫,她受吸引的站上床鋪邊緣,仔細的瀏覽。
「你在看什麼?別那樣站著,很危險。」秦子軒沖完澡走到房門口,便瞧見她站得教人心驚,連忙出聲提醒,挪步上前。
「燈上的蝴蝶好美,像真的一樣。」她轉眼看他,卻在他映人眼簾的剎那,痴傻了眼,「子軒,你好……哎呀……」
只顧著凝看他.唐慕嘉沒注意腳下已是床緣,往後一跨,身子便向左後方滑跌——
「小心!」秦子軒慌亂的挽住她,腳步失去平穩,和她雙雙倒向床中央。
「你啊,才剛告訴你危險,怎麼馬上就出狀況?」他輕捏了下躺臥他身下、緊抓著他衣衫的佳人俏鼻。
「人家看你看得忘記是站在床邊嘛!」她不好意思的回答。
「什麼話?你不認識我啊?」他莞爾的輕拍她的額頭。
「可是,你剛剛…真的好性感。濕濡的頭發散亂著,睡施又微微敞開,很吸引人。在秦家好像不曾見你這樣,所以有些意外。」女人的美貌若能傾國傾城,男人的性感或許亦能迷倒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