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你跳井。」他的吻像火,所到之處皆燃起她的熱情。
「我是為了你才跳的。我不要你嫁給二哥,可是你說不想再見到我。」夏侯碞喃喃地說著,吻也落在她的額上,仿佛還要更多,他輕輕解開她的衣扣,順著白皙的肩胛吻下去。
迸芷萸無意識地搖著頭。好熱,她覺得好熱,肩胛處微微顫抖著,她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只能抓著身下的棉被,合上眼,輕輕溢出嬌吟。
「我……我沒有要嫁給你二哥……」想起他的溫柔,她如何能嫁給別人?一想起夏侯嚴的堅持,她不禁微微擔心。
「那你可願意嫁給我?」他的眼痴戀地望著她,大掌突如其來地撫上她胸前的渾圓,惹得她一聲驚喘。
「你……怎麼可以……」她眼神迷離,散發出一種誘人的光芒。
「你只能嫁給我了。」他再度吻上她微啟的唇,深深地吸吮著,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機會。
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胸口好似火燒。他微溫的掌隔著褻衣摩挲著她細女敕的肌膚,引起她胸前淡淡的粉暈。沒有猶豫,他吻上她早已挺立的蓓蕾,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地咬著。
迸芷萸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她渾身發軟,就像她身下的棉被一樣。他在吻……吻她的胸哪……明知應該抗拒的,卻怎麼也無法開口要他停止,甚至她的嚶嚀就像邀請,請求他給予更多。
夏侯碞由原先單純的親吻,一轉而成猛烈的渴望。是的,他想要她,他一直都夢想著能這樣擁著她、吻著她、佔有她。曾經,他想佔有她的身子,如此一來,她便只能嫁給他了。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想要她的身心完全臣服于他!所以,他以前沒有強硬的侵犯她。但現在,欲火熾烈地焚燒著他的理智,面對她輕聲的吟哦,加上他小骯中竄燒的野火,他再也難以忍受地扯開她的褻衣,帶點狂暴卻又溫柔地吮住她胸前的花蕊。
「嗯……」古芷萸蹙起了眉,這種陌生又強烈的讓她想靠近卻又害怕被灼傷。不知不覺地,她的手已放開身下的棉被,改而抓緊他的肩,就像溺水的人攀附住啊木一般。
夏侯碞輾轉往下吻去,一手則繼續揉撫著她胸前的白皙圓滿,輕輕地搓弄著。他的動作惹得她無意識地款擺腰身,像要逃離,卻更像迎合。
「我們不可以這樣……」殘余的理智讓古芷萸呢喃著。
「為了讓我們有更多的勝算,我們不得不如此。」喑啞的嗓音泄漏了他的渴望,他是早就想要她的,如今就讓生米煮成熟飯,更可讓爹放棄把她嫁給二哥。
此刻,他已毫無理智可言,一心只想要她。
他的吻落在她光潔的小骯上,她倒抽一口氣,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等待著他接下來所要給予她的一切。狂熱的漫天席卷而來,井底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夏侯碞快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然後也褪下了她的。
迸芷萸星眸半啟,意識的渾沌讓她的雙眼看來無神卻又極具挑逗性。等她看到他光果的上身時,好一會兒才調開視線,囁嚅著︰「你……」胸前一涼,猛地發現自己的上身也赤果著。
她本能地想用手遮掩住春光,卻在半遮半掩之間更顯撩人。
夏侯碞緩緩地撲壓而上,他只是淺淺地笑著,目光來回梭巡著她姣好的面容與誘人的胴體。
迸芷萸趕忙抓起身旁的衣物,想要遮去他赤果果的盯視。
「啊……」好不容易抓回的衣物又被他拉扯到一旁,她羞紅了臉,想要閃躲他的目光,臉龐卻被他的大掌牢牢地定住,強迫她與他對視。
「芷萸,看著我。」他撫著她的臉,溫柔地說著。
迸芷萸飛快地瞟他一眼,又趕忙把視線調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
「我知道。」他痛苦地壓抑著勃發的,不想嚇壞了她。
「我們……會傷風的。」她真的覺得有些冷。
夏侯碞一听,笑著將她整個攬進懷里,幾乎要為兩人完美的契合申吟出聲,「你很燙呢!」他低聲笑著,「怎會傷風呢?」在這種時候,她竟還擔心傷風?
「我……」她簡直快燒起來了!
「我們不該說這麼多話的。」他下定決定,一把將她壓在身下,不讓她有多余的機會開口,直接吻住她。
也許他是自私的。但是,為了能與她共度一生,他不得不這麼做。雖然得到她的人後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但他豁出去了。
夏侯碞眷戀地撫著她的身子,將吻落在她的每一吋肌膚上。古芷萸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唇悶哼著。
他沒有豐富的經驗,身體因渴望她而脹疼著,雖然他不斷壓抑著就要奔泄而出的,卻因太過亢奮而無法等待。終于,他忍不住了,無法等到她做好準備……猛力一挺,他無視于些微的阻礙,長驅直入的貫穿了她。
「啊……」古芷萸尖叫出聲,一種痛徹心肺的撕裂感逼出了她的淚水。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好……痛哪……夏侯碞被她的痛苦給嚇了一跳,知道她會痛,卻不了解有那麼痛。他的因她的痛楚而降低了些,頓時停在她體內不敢移動分毫,只能憐愛地問︰「很痛嗎?」不舍地又吻上她的唇。
「你走開,你走開啦!」她很不舒服,撕裂的痛楚已漸漸淡去,但他留在她體內的感覺卻讓她覺得難受,直覺地便想推開他。
「對不起,我……我太快了。」他很抱歉地吻著她,想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真的……很痛……」她啜泣著。一種體認自己再也不完整的心情,讓她沮喪的哭著。
被她脆弱的模樣一嚇,原本排山倒海的全熄滅,他想抽身而退,不料卻又引來她一聲低呼。
「你別動!好痛啊!」古芷萸揪著淚眼抓緊他。
「那現在怎麼辦?」進也痛,退也痛,他真的亂了方寸,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我恨死你了!你都欺負我!」她含淚的斥責像嬌嗔。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他一臉的無辜。早知道就應該多逛窯子,也不會把情況弄得這麼狠狽。
迸芷萸覺得很不舒服,疼痛的感覺漸漸消散,剩下一種……一種怪異的感受,她下意識地扭動著下半身,卻惹來他的輕喘。
「你……別亂動啊!」他粗嘎的聲音讓兩人都嚇了一跳。
「我……」想到兩人曖昧的姿勢,她真想挖個洞躲起來。
「還會痛嗎?」他身上冒出細小的汗珠。她的緊窒讓他快喘不過氣來,原先稍稍消退的欲念再度燃起,讓他蠢蠢欲動。
「好像……比較不會了。」她嬌羞地說著。
「那……」他俯身吻著她芳香的菱唇,兩手則扶在她腰上,緩緩地在她體內試探地律動起來。
「唔……」唇被他吻住,她只能從鼻翼間哼出聲。
察覺到她臉上沒有剛才那般痛苦的表情,他放心地放縱自己的,讓身體本能的反應,帶領著她加快律動的速度。
他注意著她的反應,直到她舒展了眉,他才真正放寬了心,在她身上奮力地馳騁起來。
她的申吟伴隨著他的低喘,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晦暗的井底,因他們的存在,顯得春意蕩漾……夏侯碞低嚎一聲後,完美地畫下句點,古芷萸也在他的懷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銷魂滿足。那是一種有點痛又有點難忘的滋味……他翻身側臥于她身旁,輕輕拂開她臉頰上因汗水而黏貼的發絲,溫柔地問︰「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