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貝小姐。」他實在不喜歡她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
只可欣深呼吸一口,「或者,你不願意替他辯白的原因是因為要報復我?」
任羽航沉默半晌後才說!「……你說呢?」
「你!」貝可欣不要听這種曖昧的回答。「你到底想怎樣?」她的火氣越來越大。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不是嗎?」任羽航的脾氣也開始暴躁起來。要不是他,貝世辰現在可能還在警局里不能出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別報復在我哥哥身上,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話,全沖著我一個人來吧!」
「你以為你能擔得了什麼?」任羽航覺得自己的人格被扭曲,再加上她盛氣凌人的語氣,使他脾氣快要失控。
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邱志文那小于,再來是眼前伸著利爪的小野貓,炮火一逕對向他,兩人真是絕配啊!他酸溜溜地想著。
「我要你們立刻還他清白。」
「……辦不到!」
「什麼意思?你不是總經理嗎?只要你說一聲,有什麼不可以的?」
「公司不是由我一人主導而已,他涉嫌的程度,將決定他將來會如何,我不能擅自決定。也許他會吃上官司;也許賠上一筆鉅款了事。」
「你不能這麼做!」
「我說過了,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雖是負責人之一,但是找更要顧及其他人的想法與權利。」
「不可以?不可以!」兩天來緊繃的神經,加上求助無門的情況下,此刻又面對如此冷漠的他,令貝可欣失去理智,歇斯底里的撲上前不斷捶打他厚實的胸膛。
「你鬧夠了沒有?」任羽航捉住她的手,怒斥著。
「不!」貝可欣急得掉下眼淚,眼前的他突然變得好陌生啊!「你一定要想辦法幫他,我哥哥是冤枉的。」
見到她哭得像淚人兒,他有點余心不忍,但是他和她之間的私怨,總得有個了結。
「要我幫忙也行,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你想要什麼?」她用力地拭去淚水。
「你來之前沒思考過嗎?」
「你要我哥哥賠錢了事的話。我們全家都會一起想辦法的,你開個價吧!」
「如果我說這件事情用錢解決不了呢?」
「你要我怎麼做,我盡力就是了。」
「那麼,就算是當我的情婦也無所謂嗎?」
「你……」她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兩個字會由他口中說出,「你太卑鄙了!你不是已經有黃曼妮了嗎?你不怕傷她的心?」她緊握拳頭,理智快要被淹沒了,男人都這麼沒心沒肝的嗎?
任羽航沉默一會兒,「我想,只有你最了解什麼足‘愛情游戲’的快感,不是嗎?」
他臉上帶有一抹詭異之氣,托起她的下巴,「你以為你有什麼籌碼跟我交換呢?」說完他起身到酒櫃,倒了兩杯紅酒。
貝可欣擒著眼淚,心一橫,「你答應幫他?」
他生到貝可欣身邊,遞給她酒杯,他喝了一口後,將杯子放到一邊的茶幾上,一手撫弄她的發絲,然後附在她耳邊低語,「我盡量。不過,如果你不稱職,我隨時會反悔,你好好考慮清楚吧,嗯?」
「多久?」
「直到我玩膩為止。」他的表情轉為陰森,想起她的欺騙,以及今晚邱志文挑釁的一番話,他的怒氣漸升。沒有人能在玩弄他的感情之後,還相安無事的。「還有,你必須和‘他’斷絕往來。」
「為什麼?」貝可欣覺得這是無理的要求,她和邱志文好不容易才和好的。
「這是條件!」任羽航含帶怒意,大聲的回答。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她連這點道理也不懂嗎?只要想到她和那渾小子在一起,他就憤怒得想痛扁他一頓,只要他再敬踫他的女人,絕饒不了他日貝可欣一陣暈眩,看來那天那一席話,並未減去他一分一毫的怒氣與恨意,使她的心往下沉。「我答應你。」她閉緊雙眼,有氣無力的承諾。
想不到她深愛著的人,對她竟有這麼深的恨意,而這份對它的愧疚感,夾雜著對于哥哥被誣陷的憤怒,令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但一想到哥哥對于設計的狂熱,它的心就逐漸動搖。
日夜思念的人兒就站在眼前,任羽航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粗魯的抱住她,重重將唇湊上她的,仿佛要將所有的渴望一並灌入她體內。
貝可欣雙手緩緩搭上他的肩膀,技巧地回吻他。她輕啄他的唇,體驗每一處的柔軟,然後舌尖采進他的口,極進能事地挑逗他,與他的舌交纏,企圖挑起他最原始的男
望,想證明自己的稱職……情婦是嗎?她哀戚地想。
離開他的肩,她輕啜一小口紅酒,沒有立刻吞下去,再度湊上他的肩,將酒傳進他口中,然後跨坐在他大腿上,看著他,按著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她尚不致大膽地直接帶他接觸女性的柔軟地帶,而她滿臉配紅,說明了剛才的動作,對地而言已有多麼的困難,她幾乎要棄權了。
任羽航一把抱起她走向二樓臥室,輕輕將她放在軟柔的床上,身體壓著她。
今晚,他想證明一件事。
他輕撥開她的發絲,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龐,她的粉頸。他為她褪去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直至只剩剪裁簡單高雅的內衣,以及略微松開的牛仔長褲。
他的吻停留在她的胸前,雙手感觸她身體的每一吋肌膚。此時,他的眼里燃燒著團團火簇,像是隨時都會將她焚燒。
貝可欣全身不能自持地微微發抖,她星眸微睜,兩人四目相對,她忘情的伸開手臂,在他背上游移。她發現自己很享受他的,她知道自己仍然愛著他,也想將處子之身交給他,然而,想到她的第一次竟將在利益談判下獻出,她的淚就不知不覺地落下。
任羽航吻到她的淚水,止住動作。
為什麼哭泣?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嗎?
任羽航自忖,一股妒意重新涌上心頭,漸漸取代澎游的情潮。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嗎?」
「不!我沒有!」她驚恐地睜開眼楮。
他惱怒地瞪規著她,「那麼你為什麼哭?心痛嗎?」他冷哼一聲。
「我……」貝可欣不知怎麼解釋。
「你回去吧!」他生起身,這樣的想法令他怒火中燒。
「不要!」她抱住他的身體,將他拉回來。「我做得不好嗎?」他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他微微不耐地欲掙月兌她緊箍在他身上的手臂。
貝可欣一急,「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任羽航听不進她的道歉,硬是將她推開,他無法忍受她心中另有其他人。
貝可欣坐起身,再從他背後將他抱住。「我會是個稱職的情人,我答應你,這段期間我完全屬于你,只屬于你。」既然解釋不清,只好許下承諾。
此刻,連貝可欣自己都分不清楚,她那麼急于獻身,是為了幫哥哥的成分多,還是想向他證明她是清白的?但是無論是什麼原因,這都足不明智的舉動,可是愛情讓她將理智拋到腦後,她不願意失去他。
他惱怒地轉身看她,然後把被單去向她。「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後給我電話,我會派人去接你。現在,你給我穿好衣服,我讓許伯送你回去。」他說完就用力地甩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