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一個不小心,被他偷襲了?
韓銳繼續用力進攻,"我是不是太寵你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毀了我的衣服,把我營帳里弄得一片狼籍,小壞蛋,不懲罰你,我這主子的尊嚴要擺哪里?"
承受著他的火熱,她受不住地咬住他肩膀,指尖緊緊掃住他寬闊背部的結實肌肉,她快被那越積越多的逼到崩潰,體內那根若隱若現的弦就要斷了!
"啊!"兩個人同時吼叫出聲。
韓銳埋在她胸口喘息,品味後的余韻。
"好重!"伽藍皺皺鼻頭。
韓銳抬起頭,右手撐住下巴,捏捏她鼻尖,"從現在開始適應吧,你以後要一直承受這樣的重量,一輩子的時間還長著呢,現在就開始嫌,看你以後怎麼辦!"
伽藍翹高了嘴巴,"你不會不要壓我?"
他想也沒想,直接拒絕,"別想,這樣,我才不會傻得放棄這種項級享受!"
是惡趣味吧?反正他就愛鎮壓她就對了!
"對了,一直都沒問你怎麼自己一個人跑來了,我娘知道你來嗎?"
"不是啦,我偷偷跑來的。"
"干麼要偷跑來?"
"我心里急嘛,一听說你受傷,我大腦就什麼也想不了,只想趕快來見你,不親眼看看你的情況,我會瘋掉!"唉,這麼關心他,她也不想啊,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怎麼辦?
韓銳笑得可得意了,抓住她猛親了一口,"說得本公子大悅,賞一個吻!"
"哼!"伽藍輕哼。
"怎麼不跟我娘說?跟我娘說了,她或許會派人送你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公主好像在防備我的樣子?這三年來,因為你不在,她很少去我那邊,我跟她好像生疏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還有一個問題她也要問一問。"對了,有人好像三年都沒有給我寫過信嘛!"
還說喜歡她、愛她,三年來連信都沒一封,她有點懷疑啦!
"這可不能怪我。"韓銳換了個姿勢,把嬌小的伽藍拖進自己的懷里,團團抱住,"我娘確實對你有防備之心,她雖然同意讓你跟著我,但她不想讓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想她考慮的是我們兩個的身份問題,她可能是怕皇婆婆那邊交代不過去。"
"是哦,我們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主子,以後是要給皇帝指婚的嘛,我未來的女主人一定是要非富即貴的嘛……"伽藍酸酸地說。
"我才不要別人!"韓銳惱怒低咆,"我習慣你了,才不要別的女人隨便亂踫我!"
雖說他說的話證明他只愛她一個,但怎麼听著就那麼別扭呢?什麼叫習慣啦?
"哼,你趕緊現在找一個培養習慣不就成了?"她拉長了臉。
"生氣啦?"他捏捏她軟軟的臉蛋,"怎麼這麼愛吃醋呢?我不會將來要娶的是一只母老虎吧?"
"不準轉移話題,為什麼三年來沒給我寫過一封信?"她捏捏他強壯的胸肌。
韓銳擁著伽藍往下滑,讓兩人睡得更舒服些,"這是我跟娘的約定。"
"約定?"
"嗯,娘說這三年內,我不聯系你,若你恪守婦道,不被別的野男人勾走,她就隨便我,我想她也只是緩兵之計,看看這三年,我會不會忘了你。"
"怪不得,這三年來,那些男人都像有毛病一樣……"伽藍咕噥著。
他緊張地翻到她身上,凶問︰"什麼男人?""啊就是那些下人還有長工嘛,莫名其妙地都來向我求愛……"現在想來,八成都是公主指示的,害她還暗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魅力了,原來結果是這樣啊!現實好傷人喔。
"什麼?是誰?告訴我,等我回去就把他們全攆出去!"
"你緊張什麼?"伽藍捏捏他緊張萬分的臉,"如果我真答應了他們,你現在還能抱我嗎?"
"哼,我才不管,回去之後,把府里的男人統統解雇掉!"韓銳翹著嘴巴,蠻橫得很。
她又開始頭疼了,這小霸王長多大,都是狗改不了吃……呃,本性難移。
"隨便你!"伽藍懶得跟他再辯,"那公主真的會同意我們……"
"只要我回去京城,沒人能拿我怎樣,我想要怎樣就怎樣,才不管他們說什麼呢,等一回去我就要娶你,他們要敢反對,我就帶你走,以後跟他們劃清界線!"
他才不在乎呢,大不了要點小計謀,反正那些長輩們也奈何不了他。
"唉,算了算了,這都是你的事情,我才不管呢!"
一伽藍安撫似的模模他的頭,打個哈欠,轉身就要睡覺。
"對,這些都是我的事,你只要安心做新嫁娘就好了,其它的就交給我,你以後的任務就是負責給我生小孩!"
不要又來了!伽藍在心里哀嚎。
"沒用的,懲罰還沒結束,夜也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韓銳邪惡地挺身,疲累至極的伽藍只能被迫卷入另一場火熱的纏綿。
薩滿余部被一舉殲滅,與漢人並肩作戰的阿蘭部落取代了原先的政權,阿蘭王成為薩滿人的新王,並與漢人簽下友好協定。
至此,耗時三年的邊關之難終于結束。
漢人的大軍費時兩個月從日安返回京城,受到了皇上的賞封和百姓們的熱烈歡迎。
此時,韓銳已進宮接受封賞,參加皇上親自主持的洗塵宴,伽藍百無聊賴地待在家里,為了她一時的胡涂,她到今天都還在贖罪階段。
哼,氣死人了!
伽藍把手中正在縫制的新衣扔到一邊。每天晚上都甜言蜜語地說有多麼多麼愛她,干麼白天還讓她做新衣?
她真後悔當時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毀了,那麼沖動,根本沒想到有一天她要給那小霸王都重新做起來。
累死了,這次那家伙還得寸進尺地要求她做新鞋,拜托啦,她現在這種身子,他也真狠得下心。
哼,她不會告訴他的,等他自己慢慢知道,她要讓他後悔,後悔現在那麼欺負她!
伽藍翹著嘴巴,想象到時候。他捶胸頓足、一臉懊悔跪在她面前懇求原諒的模樣,暗暗開心一下,才想到這種狀況發生的可能性,簡直比公主對她笑都難!
想到這里,一陣胃酸涌了上來,她撫著胸口,默默等待那陣難受過去。回想剛從日安回來時,公主臉色陰沉得嚇人,她就有些難過。這些年,雖然公主對她並不是特別親昵,但憑良心說,她的吃穿用度比別的丫頭都好太多,簡直可媲美小姐了,且知道她愛念書,公主都特別交代,府中的藏書她可任意取用,這恩德她可不會忘記。
唉,干脆自己就做妾好了,讓韓銳娶了正妻做擺設,她相信都不需要她纏他,他自會黏她像牛皮糖一樣。可是,那蠻橫慣了的小霸王才不會答應吧,到時候還會嫌棄她不愛他,這樣那樣地折磨她、折騰她。
想到這段時日他那火熱的表現,伽藍臉紅了,心里暗啐一口。小主子很色呢,而且壞透了!
好好在心里討伐了一下那又壞又色的男人,伽藍把半成品又重新拿起來,繼續做。
"怎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我都站在這里老半天了。你這樣沒有一點警覺,以後要怎麼跟著銳兒?"
不知道什麼時候,公主已出現在房中。
伽藍嚇了一跳,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從床上站起來,向公主行禮。"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