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不會有心髒病吧?否則為何心頭老是一陣陣的刺痛著,又好像有人用手擰著。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他曾經喜歡過別的女人,比起看到那天那一幕還要讓她在意幾百倍、幾萬倍。
那個女人一定很優秀、很美,否則也不會讓那個高傲的男人動心吧?
懊死,她的心頭又是一抽,有氣無力的將臉貼在桌上。
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干麼管他曾經喜歡誰,或者現在心里還有誰?
他只不過是一只討人厭的大熊,最好在深山里冬眠,再也不要出現在她眼前。
「妳不舒服?」她現在最不想要听到的聲音偏偏自她的頭頂上飄過來。
程靖抬起頭望向那雙看不出情緒的黑眸,原本圍在一起八卦的同事,早就不知在何時鳥獸散,跑新聞的跑新聞、忙編校的忙編校。
「我很健康。」她冷淡回應,滿腔怒氣未消,沒辦法跟他平和講話。
慕可風微微蹙眉,也冷淡的道︰「進辦公室來。」
「辦公室最近不是用來辦你私人事務的嗎?」該死,她這樣講話好像酸溜溜的。
「進來。」慕可風睇了她一眼,沒理會她話中的嘲諷,丟下一句命令,隨即轉身走進辦公室。
「程靖,妳又做了什麼惹惱他的事啦?」他一走,八卦軍團馬上又出現。
「我看我做什麼他都不順眼吧。」程靖朝游香君聳聳肩。
「小心一點。」本來她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曖昧關系,畢竟總編那天雖然被程靖吐了一身,卻還是抱著她離開。
可是看他們又好像處處針鋒相對,實在不太可能有什麼情愫才是,看來是她多心了。
「謝謝。」程靖朝她點頭笑笑,便起身前去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等候「召喚」。
但是她在門外等了又等,卻始終沒听到慕可風應允進入的聲音。
敝了,明明就是他叫她進去的不是嗎?
程靖又敲了敲門……
五分鐘過去,還是沒回應。
要她喔?還是門內又有什麼「火熱鏡頭」在上演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程靖將門打開,門內哪有其他人,只有慕可風雙手環胸,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請問不是你叫我進來的嗎?那干麼不吭聲啊!」
「妳上次不也沒等我應聲就闖了進來嗎?」
他是在嘲諷她沒禮貌?程靖承認自己上次的確有失禮儀,囁嚅著唇道︰「對不起。」
她的坦率讓慕可風心頭微微一震,現在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她對他來說會比較特殊了。
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絲做作與虛偽,她總是坦然的自我審視,有錯就勇敢承認。
這一點在很多女人身上幾乎是很少見的。
「請問你找我有事?」他干麼這樣一直瞅著她,害她的心跳又猛地加快了。
慕可風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上次叫妳看的專欄,妳看了嗎?」
他怎麼能坦白說,他叫她進來只是因為經過這一段日子接觸這麼多女人,卻無法亢奮的實驗後,想要做最後的印證。
「嗯。」他只是要談公事?這讓程靖有些許失望。
或許對他來說,真的就像他撂下的話一樣--玩玩而已,不用在意。
說的也是,看他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過,她早該知道自始至終,會在意的只有她而已。
「說說看妳的看法。」今天她長發簡單的在腦後綁了個馬尾,露出白皙的頸項,縴細而充滿了誘人的青春氣息。
「對于文章,我覺得雖然帶著情色色彩,但卻同時探索人性最真實深層而不願意面對的部分︰對作者,我覺得她的見解很犀利,文筆流暢,充滿個人獨特的風格。」程靖邊說邊注意著他的視線。
他的目光好似要剝光她的衣服般直視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整個人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為什麼每次跟他在一起就會這麼熱?
是冷氣壞掉了嗎?
程靖不自覺的扯了扯衣襟,試圖「散熱」。
「妳會熱?」慕可風還是緊盯著她
「可能是因為我剛剛才從外面進公司的關系吧。」應該是吧……程靖自己都懷疑這個理由。
「妳流汗了。」他抽了張面紙遞向她。
她微微訝異了下。他也會有這樣體貼的行為?還是他對別的女人一向如此?
想到這里,她就一點也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不用了,我自己有。」將手伸入口袋,程靖拿出了條手帕,卻不小心連放在里面的東西也掉了出來,可她自己卻沒有注意到。
慕可風看著她拿手帕擦汗,站起身走向東西掉落的地方,將它拾起放在掌心,「換新玩意了?」
看著他手中的,程靖馬上困窘得飛紅了雙頰,這次她很確定自己滾燙的臉不是因為太熱而起。
「還我。」她手忙腳亂的想要搶回。
「這次不用我教妳?」他故意將手舉起,讓她怎麼踮腳都構不到。
程靖的臉更紅了,一百六十三公分的她,站在將近一百八十五公分的慕可風面前,根本就像是個小朋友一樣,無論怎麼跳都無法踫到他拿在手中的。
「快還我。」著急的她猛往他身上跳,一點都沒發現她柔軟的酥胸正不經意的上下摩挲著他的胸膛,讓他渾身緊繃堅硬。
他想要的答案此刻已經明顯的顯示在雙腿之間,早已昂然的挺立早已經腫脹的疼痛不已。
「該死。」他低咒了聲,沒有預兆的擁住了還想往上跳的程靖,在她訝異的神情下封住了她的唇,恣意擷取她唇內的甜美汁液。
雖然這個吻來得又急又突然,卻在第一時間就酥麻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在他懷中輕顫著,好像這樣的景象發生,早在彼此的預期之中,是那麼的自然與理所當然。
辦公室的百葉窗早就緊密的放下,隔絕了與外界的連結與光線,密閉的空間中,充滿了喘氣的旖旎氣氛。
程靖知道自己該推開他,但在他霸道唇瓣的掠奪之下,她只能無助的仰起頭任由他吮吻。
面對縴細柔美的她,他知道聰明的做法就是放開她,恢復平常的模樣,但多日來在他腿間燃燒的火焰卻阻止了他所有的理智思考。
唯一存留在他體內每一個細胞的思緒只有--他要她,該死的要她。
慕可風的唇狂熱吸吮著她白皙的頸項,緩緩下移到她的胸口,細細品嘗著屬于她女性的馨香。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踫觸過她,他灼熱唇瓣所經過的每一吋肌膚都好像要燃燒起來似的,讓她無法遏抑的扭動著身子輕吟,雙手下意識的朝他抓去,試圖更加貼近他。
她的反應是如此直接的撼動了他,讓他洶涌的幾乎要潰堤。
朵朵嫣紅染上她白皙的肌膚,是他火熱唇瓣的烙印。
慕可風再也忍耐不住,大手一揮,偌大的辦公桌桌面馬上淨空。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並輕柔的將她放在桌上,溫柔到幾乎讓她懷疑眼前的他,是否跟那只大熊是同一個人。
現在停止還來得及……腦中的警鈴這樣提醒著慕可風。
可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兒,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內心正上演著一出強烈掙扎的戲碼。
理智告訴他,自己該就此停手,但是雙腿間劇烈的疼痛與渴望,卻讓他選擇忽略理智的警告。
尤其她是那樣毫無防備的呈現在他面前,更挑戰他所有忍耐的極限。
「叫我停止。」他的聲音因為壓抑而粗嘎,第一次他發現自己是個這麼沒有克制力的男人。
他在說什麼?程靖無法啟動她大腦的運作功能,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因為欲火而干燥的唇瓣,無助的看著停止一切舉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