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好久,他才堅定地看著太後,點頭。「是,香香是兒子整個生命。」而他,會保護她免于任何不幸,即使這不幸,是太後加予的。
他不想和太後對立,但太後如果想插手干涉的話,就要有與兒子決裂的打算。
太後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背過身來。「給哀家傳轎吧,哀家要回宮。」
景灝進來的時候,香香正半躺在床上做女紅,一見他來了,小臉一紅,把手中正在縫制的小衣服藏到身後。
「在做什麼?還不讓我瞧!」景灝玩興大起,撲到她向前,探手去抓。
香香嬌笑著躲開。「你好討厭啦,還沒有做好,不準看!」
「給我看一下會怎樣?」景灝挑眉。「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麼壞事?干嗎不給我瞧?」
她揚起小臉,眼楮不看他,很淘氣地說︰「你啊,你說是背著你做壞事來著,不給你看就是不給你看,氣死你!」
「你這大逆不道的小惡奴,很久沒被打了,對不對?」景灝把她抱在腿上,有利的身形高度,自然已經瞧清楚她藏在身後的東西,卻還是不動聲色地鬧她。
「你敢,打壞了孩子,香香要跟你拼命。」她對好吐了吐舌頭。
他親了親她甜蜜的酒窩,正容說道︰「你才不對,要是打壞了你,我才要跟自己拼命呢!」
她把手臂環到他頸項上,微微拉開距離,好看清他俊美的臉龐。
「皇上現在嘴巴變得發好甜,是不是喝了香香親手調制的蜂蜜水,嘴巴才會這麼甜的?」
景灝壞壞一笑,噘起嘴巴,湊上去。「干脆,你自己嘗嘗試看?」
嚇得香香趕緊把手臂從他的脖子上拉下來,伸開雙手阻擋。
「我才不要,皇上這樣,好像小豬的嘴巴!」
啊呀,沒親到柔軟粉女敕的小嘴,只親到細白的小手,這樣也不錯,聊勝于無。景灝咬住她指尖,不放了。
「放手啦!」他咬得她手指好癢,香香敏感得想要甩他的鉗制。
「想跑到哪里去?」他微咪著雙眼,深邃的狹長黑眸閃爍著魅惑的火焰,原先嬉戲般的啃咬,變成了貨真價實瓣誘惑。
好啊!
香香的心髒怦怦亂跳,白潤如玉般的小臉上慢慢染上紅暈,惹人愛憐。
景灝啃著香女敕的小手,雙眸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她。
「好啦、好啦,我投降啦。」香香把藏到枕頭下的小衣服拉出來,鋪展開給他看。「跟你說還沒做完嘛,非要看,皇上最討厭啦……唔唔……」
景灝早把嘴巴湊上來,就等著她張嘴,直接把舌頭伸進她甜蜜的小嘴,霸道地吸吮蜜汁。
「皇上……」她迷糊地抬起雪白的頸項,任他為所欲為。
「不準叫我皇上,叫景灝。」都糾正她很多遍了。她還是不願意改。
「人家……人家喜歡嘛……」她氣喘吁吁地撒嬌。
「不淮說話!」他很凶地噓了她一句。「在我疼愛你的時候,不準想別的事情。」
香香委屈地嘟嘟小嘴。「好嘛、好嘛……還不是你先跟人家說話的。」嘟噥著不滿,還是很親密地偎進火熱的懷抱,享受他的疼愛沾拂。
「我愛你,我愛你……」他瘋狂地親著她,瘋狂地喊出他胸中濃濃、滿滿的愛。
男人,都是的產物。
以前,她以為皇上不是的,現在,她親監其境內外,知道只要是對的那個人,他可能是其中之最,她很慶幸那個人是她,只有她,才可能勾惹出他如此痴狂的。
愛,就是最好的媚藥,讓人生,讓人死,讓人沉迷。
火熱的申吟、低吼漸散,景灝抱著她翻過身體,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胸口,大手仍不舍離去,撫揉著她柔軟的腰肢,生怕剛才過于火熱的激情會折斷了她。
「我沒那麼脆弱。」香香安撫他,主動親了他一口。
正在退開,他卻不肯放,追隨過來,直到吻夠了,才放過她。
「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當初的那個小不點,小小的,甜甜的,很容易受到傷害。」所以他不能松手,不能讓她離得太遠,看不到她,他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好黏!」香香嫌棄他抱得太緊,他身上的汗水快把她侵濕了。「你離我遠點啦。」
他擺出凶惡的臉孔,憤憤不平。「你敢嫌我?」他強壯的手臂環得更緊。「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香香猛地咬住他的心口,「騙你的啦,我才舍不得離開你呢。」
「說你愛我。」他開始得寸進尺。
「呃……人家已經說過了啦。」她紅了臉蛋,開始閃躲。
怎麼突然要人家說空虛?很不好意思呢,而且感覺有點怪,她堅決不說。
「你不愛我?」他瞪她。
「不、不是啦。「她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怎麼解釋,哎呀,這個人還真番。
「那你說。」他繼續瞪。
「這樣很奇怪耶!」被他纏瘋了,她想逃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如願。
「你嫌我煩?」他受傷的眼神。
她被纏得無奈,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向轉移他的注意。
當然,是她的身體嘍……
唉,以色事君的悲哀啊……她好可憐喔……
「別以為就這樣算了。」被喂飽的大惡狼舌忝著嘴角,心滿意足和眉眼都笑開花,但還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饒她,丟給她一個「以後再繼續逼供」的眼神,慵懶地抱著她舒展甲肝。
「啊,真是太舒服了。」景灝從來沒覺得這麼輕松過,擁著心愛的女人,比擁有全天下還開心。
香香調皮地捏他一下,挨著他胸口,跟著他一起享受激情後的甜蜜相擁。
「皇後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很為端敏擔憂。「我怕處置得不好,會給端敏心中留下陰影。」
景灝皺皺濃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端敏是皇子,若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住,以後怎麼和端敬一起承接我的大業?」
「他還是個孩子,皇後畢竟是他的生母,你要考慮他的感受。」香香不同意他的想法。「把皇後留在宮吧吧。」
「她已經瘋了,就算我要把她留下,太後也不會同意的。」香香會不會有點善良過頭了?
「那就在宮中給她闢一塊安靜的地方,讓她安穩的過完下半生。」
「你知道你在要求什麼嗎?」
景灝抬起她的小臉,發現她一臉認真的表情。
「皇後不只是想殺死你,她想殺了任何一個可能威脅到她皇後寶座的人。」
「但我相信最初她是愛你的,而且她是端敏的親娘。」香香試著說服他。「她已經被廢後了,變成一個可憐的瘋女人,你畢竟曾是她的夫君,我不要別人說你如此無情。」
他嘆了口氣。「香香,有很多事情我本來不想對你說的,但你實在太固執了。」
「那就告訴我。」香香眨巴著大眼,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只有端敏和端敬兩個孩子嗎?」
她臉色不善地道︰「是因為你寵幸嬪妃的次數很少。」現在讓她答這種問題,是想讓她掀翻醋缸嗎?「而且,你不會讓安公公留下你不要的‘種’。」
她想起上次,他和安達海關于她「留不留龍種「的對話,俏臉微紅。
「錯了。」景灝臉色冷凝。「我年紀很小的時候,皇太後曾指派年長宮女進行改革我男女敦倫之禮,那名宮女後來受孕生下的男孩沒過多久便夭折了。從那之後,我便發誓,我不能只因為要留下子嗣,便肆意使用那些唾手可得的女子。「
「這和皇後有什麼關系?「香香還是忍不住有些小嫉妒。雖然她知道嫉嫉妒根本沒必要,畢竟那個時候,她還小,皇上對她也沒有現在這樣的感情,可是……心里還是好不舒服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