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各地都有他的眼線,這此眼線都是隊手下親信培養出來的優秀人才,抽出一部分絕對可以暫時頂替辭缺,朝政不會受到太大影響,接下來的時間,他要給整個朝廷來一次大換血,讓隊的心月復成為朝廷的中流砥柱,這親,他以後辦起畫來,才不會被那些庸才掣肘,絕對會事半功倍。
此時的景灝充滿了勃勃雄心,根本就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阻礙他的心意。
朝政,他將一手掌握。
而香香,他更是誓在必得。
他神清氣爽地踏進壽寧宮,但沒想到,他所有的嬪妃也都在,包括那個目中無人的富查。
景灝微斂了下眉,不動聲色。
眾位嬪妃一見皇上來了,趕緊起身行禮。「皇上金安。」
「嗯。」他隨意點點頭,眼神投向站在太後身邊的香香。
「兒子給母後請安了。」
皇太後一見他來了,眉開眼笑。
「香香,把你主子扶過來,我可真要好好瞧瞧皇上,最近皇上政務繁忙,好些日子沒見來請安了。」
香香低著頭,走到景灝面前,景灝貪戀地看著她,被她柔軟的小手扶住手肘,讓他瞬間失神。
他收斂神色,咳了一聲。「昨晚睡得有些遲,剛才神思恍惚了一下」
「皇上該小心自己的身子。」香香擔憂地看向他,知道他沒說謊,他身子愛生病,也禁不起熬夜,一熬夜,眼圈就黑得很重。
知道她擔心他,景灝心中一喜,低聲向她保證需要,」我沒事,只是很想你。「
得香的小臉一紅,驚嚇得看看皇太後,還好,她老人家正在低頭喝。
她心慌得把他往太後身邊的褥榻一按。」奴婢給皇上倒茶去。「然後急忙轉身踏出內室。
呼——她靠著牆,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氣,皇上真是太大膽了,也不看看什麼場合就亂來,她會被他害死!
她以為沒人發覺,卻不暴利有心人已把一切都看到眼里。
香香端茶回來的時候,室內的氣氛有此緊張。
只見景灝緊繃著臉,皇太後則蹙著眉,富查一副得意冷漠的表情,而其他嬪妃見她來了,眼神則有些尷尬。
景灝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為什麼這件事,朕從來都不知道?」
皇太後也是有些惋惜地嘆口氣。「小時候定楮的親事,她自己都未必知道,皇上又哪里知曉?」她也是有些舍不得啊!
親事?誰要成親?香香雖然有些疑惑,但這里可沒她發話的資格。她把茶端到景灝硬骨頭,他卻沒接。
「你下去,主子們有些事要談,這里不需要你了!」口氣好冷漠,他從來沒勝過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香香委屈地忍住淚,屈身行禮,然後退下。
一退出室內,她的淚水就涌出眼眶,她死死地咬著唇,決不允許自己哭出聲來,她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撲到床上,小臉埋進枕頭里,這才敢放肆大哭。
皇上好壞,皇上沒良心,她討厭他,討厭他,討厭死他了!
就這樣哭哭停停,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就模模糊糊睡著了,隱約听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也許是小丫頭來找她聊天,可她的頭真的很昏,一點都不想起身。
門被關上,老半天沒再有動靜。可能小丫頭已經走了吧,也好,讓她好好睡一下,睡醒了,也許傷心就會不見了。
景灝坐到香香床前,大手輕輕撫模她柔女敕的臉頰。
她哭過了,眼角濕濕的,睡得也不安穩。他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靠著床頭的床板,把她攬進懷中,她貪戀的小臉,自動自發地鑽進他胸口揉蹭,好一會兒,才找到滿意的姿勢。
她美麗的唇角縮放一抹舒心的微笑,小嘴蠕動了一下。「皇上……」
景灝愛憐地凝神她,大手放在她背後,安慰似的拍撫。「是夢到我了嗎?」一定是好夢吧,才會笑得這麼甜蜜。
他又想起方才在太後那里談起的事,濃眉斂起,低語般地像是對懷中的人兒保證,卻更像是對自己保證。「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永遠。」
香香不知道自己睡了犯錯誤,迷糊醒來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景灝含情脈脈的眼眸,她中關村了一呆,直覺伸手推開他。剛才他對她的壞,她還沒忘記呢!
皇上卻動也不動,這下好了,沒推開他,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
小嘴一撇,她故意不看他。
「皇上干嗎跑到建設婢的房里來?也不怕別人見著,告到皇太後那里去?」
「誰敢告我的狀?除非是腦袋不想要了。」
她瞥他一眼,「為了這點小事就摘別人的腦袋,皇上還真是個暴君。」
景灝笑笑。「全天下也只有你這個小惡奴敢對我出言不遜。」
她從鼻孔里重重出氣。「哼!」
此話一出,幾時香頓時大驚失色。「皇上,太後娘娘最近身子不好,每天都要不是伺候才能睡得安穩些,我……」
他點住她的唇。「太後已經允你跟我回宮了。」
「可是,我……」
「香香,你到底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景灝神氣嚴肅起來。
面對他的質疑,香香有些驚慌意亂,不自學地躲避他的視線。「香香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
「不知道?你心里清楚得很。」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的雙眼。「你躲不掉的,我也不想讓你繼續當個縮頭烏龜。」
事情緊急,時間不允許她再這樣逃避下去,如果她不願意面對他不得不用強迫的手段。「我給你兩個選擇,你主動跟我回去,或者我親自拉你回去!」
香香瞪大了眼楮,滿臉不信的表情。「你威脅我?」
「如果你自己回去,這就不是威脅。」
這還不是威脅?他傻眼了。「皇上,你不可以這樣!」
「夠了。」影灝制止她繼續說下去。「已經夠了。」他搖搖頭。「從出生到現在,這句話我已經听過太多遍了,不論我做什麼事,總會有人在一旁說︰‘皇上,您是天啟皇朝的天子,您不能這樣做。’已經夠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這一次,讓我做一回自己。我的要求不多,我只想要你而已。」
香香看著他,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認為她默許了他的話,她卻突然把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
「對不起,皇上,感謝你的抬愛,奴婢卻要不起你。」
「為什麼?」景灝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想到自己被拒絕了。心里受到了深深的傷害。要怎麼做?要怎麼做才能得到她的心?「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留在我身邊?你心中在意的是你的未婚夫嗎?你真的要出宮嫁給他?」
未婚夫?什麼未婚夫?
香香不解地看向他,可他已被嫉妒蒙蔽了雙眼,握住她縴細的雙肓,用力地搖晃。
「你一直在心里偷偷想著那個未婚夫對不對?」
她被搖得頭暈,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皇上,你到底說什麼?什麼未婚夫?我哪來的未婚夫?」
「還說沒有?都到內務府去要人了,有名有姓的,連定親的信物都呈上來了,說已找了你好久,宗教儀式人府、內務府的名冊都查遍了,才終于找到你。你還裝作不知道?」
「皇上,你不相信我?」香香委屈得紅了眼眶。
「你真的不知道?」景灝問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有沒有可能是你過世的父母定下的親事?」他繼續追問。
香香回想起很久前自己做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夢,一個男子死纏爛打地要娶她,也許真有此事,只是早亡的父母沒來得及告訴她而已。
她點頭道︰「很有可能。」她又能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