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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未婚夫 第22頁

作者︰佐俠

「卓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開我?」卓蓮悶著聲音嚷嚷,卓翊的力道雖不至于悶死她,但她確實悶得難受。

卓翊終于妥協地松開她,但也僅止是松開而已,她依舊沒有自由。盡避如此,卓蓮依然善用她僅有的自由。

「白天辰,你一定要救我,卓翊這家伙沒人性,不但不準我出門,還派人監視我,甚至我要來見你,他也要跟著……」卓蓮說著說著,相見卻不能相依的無奈又讓她紅了眼眶。「嗚……人家好想你,想來向你討一個吻,卓翊卻不準,嗚……」

卓翊听得委實心軟又心煩,但他又不能糊里糊涂就妥協,萬一白天辰懷有恐怖意圖那他豈不送妹入虎口?對方的底細還沒模清,萬一她有什麼閃失怎麼辦?

「好了,別哭了,像長不大的小孩。」卓翊只好再把她按入胸側,拿手胡亂地撥她的發,聊表嘲笑。

「卓翊的顧慮是對的。」天辰的唇角勾起淡淡的、澀澀的微笑。「目前時局動亂,你的確不宜到處亂跑。」

「人家只是想來見你而已,又沒有要亂跑。」卓蓮嚶嚀地說。

「我也很想見你呀,我卻連亂跑也找不到你。」天辰笑得有些淒楚。「你的傷呢?好了嗎?有沒有去給醫生看?有沒有按時換藥?」對她的關心難以忍抑。

「你顯然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那我毀你三個分部,似乎並不冤枉。」卓翊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你的意圖昭然若揭,我想,我們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光是傷他妹妹這個理由,就夠他毀他十次。卓翊拉著卓蓮就想走人,而卓蓮執拗地不肯動。

「告訴你這傷是我自己跌傷的,為什麼都不信?」這句話究竟講了幾次?卓蓮已經懶得去算了,只知道他一句也沒听進去,把她氣得半死。

「難道你的背部也是跌傷的嗎?你怎麼跌?」有誰跌倒時是前面完好無缺,背部傷痕累累?還有誰跌倒時手臂會跌掀一大塊肉?

「哎呀,是人家不小心滾下山麓,他用身體護住我,才會變成這樣的,他的手傷和背傷比我更嚴重。」

「是嗎?」卓翊挑挑眉,心中對卓蓮的小女兒心思有了幾分明白。

「這件事有待求證。」

「我是當事人兼證人耶,我說的話你不信,你去找誰求證?」這就是卓蓮對別人提起時總稱他為「白痴卓翊」、「白痴哥哥」的原因,在卓蓮的眼中,他真是當之無愧。

「你不信,我能理解。」天辰非常釋然。「我只能說,初識令妹時,我們都不知道彼此都與黑道有關,而我們陷入得非常快……」

「誰跟你陷入得非常快啊?是你一直捉著我當你新娘的。」

「是誰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向眾人宣布我是她‘未婚夫’的?」天辰悠閑自得地與她斗嘴,感覺幸福又眷顧了他。

「白天辰,你……」卓蓮又氣鼓了腮幫子。「卓翊,你一定要替我修理他!最好讓他跪地求饒。」

「我修理人向來都讓對方一命嗚呼……」

「那更好,我連他的尸體也不要再看見。」說著,卓蓮氣呼呼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看樣子,我又惹惱她了。」天辰懊惱地苦笑,他日等夜盼的可人兒呀!

「由此可知,她讓你非常吃不消。」卓翊朝天辰笑笑,有看戲的嘲謔。「她叫我宰了你,你意下如何?」他萌生一股英雄惜英雄的念頭,豪情地把手搭上天辰的肩膀,完全一改先前敵視的態度。

「那你得再向她確認一次,確定她想成為小毖婦。」天辰朗笑,他知道卓翊的意思。「坐吧,我有東西給你看。」他拿出重要資料來。「你確定你只毀了我三個分部?」

兩位雄霸一方的黑道首領化敵為友,促膝長談,江湖上又會引發什麼迭宕起伏呢?恐怕會有一番全新的局面吧!*9*9*9

「卓蓮!」

卓蓮才跑出白天辰的辦公室,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給喚住。

「卓紋,」她光听聲音就知道來者是誰。「二姊夫。」他們倆是形影不離的。

「最近又到哪里去惹禍啦?」卓紋笑著摟摟她。「听說你惹了天大的禍,還要小泵姑出馬才擺得平?而你就干脆躲在小泵姑那里?」口氣是試探性的。

「哪有?我只不過因為想念小泵姑的泰國大餐,特地去大吃一頓而已,哪知會踫到卓翊,被他莫名其妙地軟禁了,哼!這件事說來真是氣人。」卓蓮又大發牢騷一番。

「那你怎麼會在這里?偷跑出來的?」卓紋相信她有這個能耐。

「我說要來看你嘛。」卓蓮有點心虛。

「你說要來看我?」卓紋搖頭。「不像。」

「老實說,你是不是來看天辰?」白致弘一臉了然。

「被你看出來了嗎?」卓蓮坦承不諱。「為什麼白天辰那個笨蛋就是看不出來。」

「他沒有對你說他想你?我看他找你找得快瘋了。」白致弘笑得戲謔。

「找我?我看是找我算帳,我那天公然從他車上跳走,想必讓他很沒面子,他巴不得能修理我一頓呢!」

「你知道還敢來?」這可真稀奇,還是她想試試天辰敢不敢修理她?

「人家想念他的吻嘛,他自己說我可以要求的。」她只是想來要一個吻而已,要到了就走,才不對他有任何戀棧。

「是嗎?」夫妻倆互使一個眼色。「要到了嗎?如果沒有,可以留下來嘛。」

「卓翊一定不會讓我留下來的,他最近管我管得過份。況且,我只是來要一個吻而已,才不想留下來氣白我漂亮的頭發哩。」卓蓮一臉不稀罕,然而,提到他讓她想到一件令她萬分驚慌的事。「卓翊呢?他到哪里去了?他該不會真的宰了他吧?」她真是太迷糊了,怎會跑得如此勿促?

「如你所願,你連他的尸體也看不到了。」卓翊的聲音霎時響起。

「卓翊你又偷听……你說什麼?你真的宰了他?」卓蓮彈跳起來。

「不錯,尸骨無存。」卓翊答得肯定。「他的身手雖然算是個中翹楚,但遇上我,他佔不到便宜,高興嗎?我為你除去了眼中釘。」

卓蓮的身體明顯地震了震,久久無法言語。

「這下子倒好,從今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氣白你的頭發。」卓紋反應快地為她叫好。她哪里不知卓翊的殺人原則?

「才不好!」卓蓮兩串眼淚掛在眼眶,哽咽地說︰「要不到他的吻,人家就白跑這一趟了。」他死了她怎麼辦?她找誰給她那麼好的吻?她一定會因想念他的吻而死的。

卓蓮對卓翊的話深信不疑,因為卓翊為她的傷,巴不得手刃白天辰,而她又信口地要他宰了白天辰……

「嗚……你那麼听話干什麼?人家只是一時生氣,語無倫次……」一想到他死了,她的心仿佛被捏碎了般,痛不欲生,眼淚也比黃河潰堤更災情慘重。

「你那麼傷心做什麼?只不過死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卓翊無關緊要地說。

「什麼不相干的人?他死了,我就要變成寡婦了。」卓蓮淚流不止,她真是傷心欲絕。「他老是這樣說,他才舍不得我變成寡婦。」想起相處的點點滴滴,她更加心痛。

「卓翊,你可惡,你該死,你……」卓蓮瘋了似地捶打卓翊的胸膛,卻在五秒鐘之後,無力地癱軟下來。

「你該不會真是水做的吧?眼淚掉多了也會融化。」抓住她癱軟的身體的正是白天辰,他以她所熟知的方式支撐著她的身體。

卓蓮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嘲謔的口吻、想過千千萬萬回的氣息、她所習慣的健碩骨架,暈死的細胞全又急速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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