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輕聲說。
「真的?我只記得……我……燃燒了起來……」她真的很渴,其他並不特別感覺到什麼不適。
「是的,那雖然不是最強的攻擊咒文,可是也足夠瞬間燒掉幾百只牛了!」
夏茵王不知是不是在說笑,密西兒只知道他金色雙胖里的焦慮與疲倦是那麼地明白,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笑,可是,密西兒卻笑了起來。
「討厭!你這麼說,豈不是說我……比幾百頭牛加起來還健壯?」
「別說什麼健壯了,我……幾乎以為……我殺死你了。」
夏茵王再度將頭埋在密西兒的胸前,許久許久、密西兒只听見自王體內傳過來隱約的鼓動聲。這個男人、她美麗的王對她的關懷,赤果果地攤在她面前。
「我真的沒事了。」蜜西兒甜蜜地說。繞了一大圈,他依舊在她的身邊,這就夠了!
王搖著頭,沒有說話。
「你……王?你……哭了?」密西兒詫異著。
「……我幾乎失去你了……」
王的眼楮蒙隴而婆娑,蜜西兒一陣心疼,她親吻著王的額頭,輕聲對不起。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跑出來擋那一擊嗎?」夏茵王問。
「那位騎在馬上的將領,就是我的父親。」
「原來如此,」夏茵王恍然大悟,喃喃道︰「原來如此……」
「對不起!請你……不要殺我的爸爸,我好愛他!即使找知道他殺害了很多你的人民們,雖然……雖然……那些人並不是真的死在他手下。」
密西兒哭了起來,她多自私啊!竟厚臉皮到提出這種要求來,叫這位人民無端被濫殺的國王情何以堪?
可是,她又該怎麼辦呢?她無法想像夏茵王殺了她的父親,或者是相反的情形,她不要!她受不了。
她多麼自私呀!
「對不起!王!我恨自私吧?我……」
很快地,夏茵王的嘴堵住了她的。
她在這一瞬間幾乎溶化了……長長的、緩緩的,美麗的王溫柔地親吻著密西兒艷麗的豐唇。那一個吻在他們之間擴展,王溫柔、深長的吻變得有些急遽,他好想現在就佔有她,但他壓抑著心中的想法與身體內部的澎湃。
「蜜西兒!你……願意成為我的王妃嗎?」夏茵王秀挺的鼻梁摩擦著密西兒的臉,柔聲問道。
「我……我……」密西兒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你不願意?你認為我們是蠻夷之邦,所以……」夏茵王說。
「不!不是的!我……」蜜西兒用力搖頭︰「我……一直想像自己有一天能名正言順地呼喚你的名字,而不是……而不是這樣苦澀地在自己心里吶喊。」
夏茵王不等密西兒繼續說下去,以行動告訴她,他明白這一切。他的物停留在她的嘴里好長的時間,他的熱情緩緩地傳達出來。
密西兒覺得不可思議,她的王美麗溫柔的笑容,讓人見了都要融化,而在那河畔的戰爭里,卻是那麼地冰冷可怕,像是一手掌握著幽深地獄的破壞神,現在又一下子由一個冥府的可怕神祇,轉化成如此一個甜蜜的情人……此時,他炙熱的呼吸在她的臉頰輕拂,這讓她整個心花怒放,他長長柔柔的黑發潑灑在她的身上,這讓她心頭發癢而輕笑出聲。
當他熾熱的吻離開她的豐唇後,便沿著那美好的頸項,到達她的胸前,她以為她就要暈過去了。
他在她胸前的停留與溫柔,令她急促地喘息著。
忽然,王的動作停止了,蜜西兒有些訝異,在微弱的光中看著他。
「王?」
「不要緊嗎?我現在……可以這麼做嗎?」
夏茵王伸出手來,憐憫地經撫著蜜西兒臉上顯然已經長出新皮膚的燒傷處。那些新的肌膚比原來的還要紅些、透明些,顯然還只是很脆弱的一層。夏茵王撫模著,心里十分心疼與內疚。
「王,怎麼了?」密西兒輕輕拉扯夏茵王披落在她身上的黑發,問道。
「我是說……」或許她美麗的王有些臉紅,密西兒不確定,他輕聲說︰「你身上幾乎所有的皮膚都是新生的,我不確定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會不會又傷到你?」
蜜西兒一驚,他的王一直都這麼溫柔,為什麼又說會做什麼傷到她呢?
「王,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
夏茵王頭痛了,這可叫他怎麼說才好?
密西兒不常看到夏茵王這種好像有些為難,又好像有幾分尷尬的表情。她的王總是神色自若的模樣,所以這種難得一見的表情,讓密西兒覺得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你英文夠用嗎?」
密西兒不知道她的王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天真地取笑夏茵王,這讓這位年輕人好一陣子的瞠目結舌,然而話總是要接下去的,夏茵王只好說︰「接下來要做……讓你成為我的王妃必須做的事。」
「好啊!」密西兒很快樂地回答,又說︰「可是我……想喝些水。」
看著密西兒可愛、紅撲撲的臉龐,夏茵王笑了一下,伸手自身邊不遠處,拿了侍女準備好裝了清水的杯子,密西兒就要去接,夏茵王說︰「不用,我來。」
他喝了一口水,然後對著蜜西兒的嘴一吻。夏茵王口里的清水流入密西兒的喉嚨……她從不知道這種感覺如此地美妙,這一小口清水讓她干澀的喉嚨得至滋潤,她細細地品嘗著夏茵王的柔情。
夏茵王就這樣喂她喝了六口清水,然後開始一陣讓密西兒幾乎喪失心神的與甜蜜的親吻。
「你沒有經驗,我一定會嚇到你,蜜西兒。」王在她的嘴里說。
「你有?」蜜西兒嬌喘了一口氣。
經驗?這種躺在心愛的人懷中的甜蜜經驗,她當然沒有過,不過她覺得自己沒有被嚇到,她甚至還期待下個驚喜。可是她很快地又想到,王有經驗?這表示曾經有個女人像她此時此刻一般,接受著王的溫柔情意?
哦!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妒嫉,嘟著嘴問︰「什麼經驗啊?你說你沒有王妃的。」
「我在十三歲時的成人禮已經有了第一次經驗,這個金環就是我們夏茵男人舉行成人體的證明,它的含意是成長與獨立。」夏茵王按著自己右胸口上的乳還說。
「啊?真的?那不會痛嗎?」密西兒在第一次看見夏茵王胸前的乳環之後,她就很想問他痛不痛了,現在可來個稱心如意。
看著那金環,蜜西兒心里升起一股奇特的悸動,這個想法讓她微微臉紅。
她小時候被媽媽逼著穿上耳洞,痛得幾乎在地上打滾,雖說那疼痛大半的原因,實在是因為當時她掙扎得像條毛毛蟲之故。
但是,她的王這個國家,這種在穿戴金環的奇怪風俗,真是讓她無法理解!
不過密西兒知道這些話不能說出口,每個民族都有他們特有的風俗嘛!
「是誰……為你別上的?」她實在很想伸手去模,可是又不敢。當她驚覺自己有這個意念時,她臉上又是一陣發燙。
「是我母親,王族只能找自己的血親為他們舉行成人禮,而我又沒有兄弟姊妹。」
「你的母親為你穿上的?我的耳洞也是我的媽咪為我穿上的,我的天啊!我敢說那一定限痛。」
蜜西叫不明白這句話背後的意義,所以並沒有因她可能曾認為這是的行為而驚嚇,她只覺得那種穿戴乳環的風俗讓她匪夷所思。
「我已經忘了痛不痛。」夏茵王聳聳肩笑著說︰「不過,你這部分就只好先欠下來了!一時之間,你也拿不出個什麼環來。」
「環?我欠下什麼環?」密西兒一點也不會懷疑夏茵王的英文說得有多好,可是她卻听不懂他現在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