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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情 第25頁

作者︰夏文庭

藍雲輕輕拍口氣。

「你——」

「她這次去,不只是為了勘察現在分會的狀況,還要負責重整。」沒等藍雲話出口,炙夏又逕自說了下去︰「更重要的,他要去和駱子涯談判。」他不再隱瞞地全盤托出。

「他找駱子涯……談判?」

駱子涯……那個毀了雷火門分會的罪魁禍首。

「雷火門和日月門的恩怨總要有個了結。」希望風少這次前去不會有任何危險才好。

「但是駱子涯的為人陰狠——」話說到一半,藍雲便說不下去了。

她的心已因為擔心狂風的安危而緊糾在一起。

「風少應付得了的。」炙夏對自己的主子有著無比的信心。

再怎麼說這次同風少去的,還有醒春和火姐,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才是……只要火姐別太沖動就好了。

在炙夏心里轉著如此的心思之際,同樣的,藍雲心中也有了決定。

為了她,狂風已做得夠多了,她不要他再為了自己而惹上什麼麻煩或危險。

這次,該是她為他做些什麼才是……

☆☆☆

日子依舊如往常般,無風無浪也無雨。

直到五天後……

「炙夏!」一聲如狂雷的怒吼聲響遍了長廊走道。

然而,走廊上依然安靜如常,炙夏的身影並沒有出現。

站在走廊上吼叫的左芝芹按捺不住了,隨即沖至炙夏房門前,猛捶房門。

「炙夏!你給我出來!」

半分鐘過後,房門突然「咧」一聲被打開。

炙夏臉上敷著一層綠色面膜出現。

看到炙夏以這般面貌出現,左芝芹當場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

「你……你、你、你、你……你這是什麼鬼樣子啊!」左芝芹結結巴巴地指著炙夏。

「我這是什麼樣子?」炙夏沒好氣地睨著左芝芹。

沒辦法,敷了面膜就不該說話,免得肌肉一牽動,反壞了效果。

「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學女人敷臉?!」像發現新大陸般,左芝芹怪聲怪調揚高了聲音,以乎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為什麼不能敷臉?」笑話!誰說敷臉就只是女人的權利,男人就不行?

這個粗野的女人未免太大驚小敝了。

「你——」

「我什麼我?」打斷左芝芹的話,炙夏語氣微慍地說︰「你驚天動地敲我房門,總不會是來看我敷臉吧?」這女人真的好吵!

經炙夏這麼一說,左芝芹這才想起自己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事。「啊!我忘了!」連忙將手中的紙條遞給炙夏。「你快看一下這封信啦!」

「你這樣晃來晃去,我怎麼看啊?」受不了!

炙夏一把扯過紙條,低頭要看里面的內容。

「藍雲跑去紐約找狂風了啦!」炙夏還沒看信的內容呢,左芝芹就迫不及待將重點說了出來。

「藍雲去找狂風了?!」炙夏被這個消息給嚇著了。

不會吧?藍雲下午不是還好好地在花園涼亭里和雨璉開心吃下午茶嗎?怎麼……怎麼現在她人已在飛往紐約途中了?

「你快點想辦法把藍雲找回來呀。」左芝芹急得扯著炙夏的手臂催促︰「你別讓她真去了紐約!」藍雲身上的傷可還沒完全好哪。

「你確定她真去了紐約?」

「廢話!」左芝芹扯開嗓門,急得直跳腳!「你以為這封信是藍雲寫著好玩的嗎?!」

臭藍雲!居然不顧念姐妹情誼,丟下自己偷偷跑去紐約!

炙夏快速測覽了下信件的內容——「我看她應該還沒走多久,我馬上去聯絡航空公司,看能不能攔住她。」說完,便沖回房里打電話了。

老天,希望來得及阻止藍雲。

第十章

美國紐約紐約曼哈頓的夜晚,是絢爛而迷人的。

在格林威治村東邊,14Street至HoustonStreet間的地區,是屬于曼哈頓的東村。

這里,沒有格林威治村那般熱鬧活絡,也沒有蘇活區的前衛時髦;但是,在這兒卻能感受到另一種布爾喬亞式的文化,雖然氣氛安寧靜了點,卻還是吸引不少觀光客前來駐足、拍照留念。

位于二巷的一處角落,有著一家極小的咖啡廳,小得只能容納六張桌位,不過平時這六張桌位始終是有人坐著歇息聊天、偷得短暫悠閑的;然而此刻——整間小咖啡廳里,卻只有一桌有客人。狹小的空間里充斥著一股詭譎窒悶的空氣,令人忍不住想離開這兒,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而制造出這令人難受空氣的,不是老板,也不是伙計,而是惟一一桌的三個客人。

「說吧。」其中一名男子點燃一根嗆濃的煙,端著一副不耐煩的面容,對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說著︰「這麼用盡心思把我找出來,到底有什麼目的?」說完,一圈圈的煙霧從他性感的唇中吐出。

「你應該知道我們找你的目的是什麼。」坐在他對面的男子,也就是風雲集團的兩位當家之一的狂風,低緩開了口。

他沉肅的眸光,帶著些許警戒地盯視著面前的駱子涯。

「是嗎?」駱子涯陰鷙的眼眸透露出一絲冷笑。「如果你們是為了你們毀了我日月門總部之事……那我們的談話到此可以結束了。」

「我們可是專程來找你,和解這一場恩怨的。」坐在狂風身邊的地火高傲的目光直鎖在駱子涯臉上。

「和解?」駱子涯唇畔揚起一抹不屑。「你們以為毀了我日月門的總部,只要和你們坐在這邊談談,就能了事?」言下之意,就是不接受。

「你們的損失,我們負責全部賠償。」狂風帶著誠意的口吻。

「賠償?」駱子涯的聲音稍稍上揚,語氣更為不屑了。「你們以為這是車禍事故?一句賠償,就真的可以賠償得了?」

「要不,你想怎麼樣?」狂風將決定權交給駱子涯。

「我不想怎麼樣。」彈彈手中的煙灰,駱子涯唇邊依然掛著似有若無、令人猜不透心思的冷笑。「你們傷了我那麼多兄弟手下,這筆血債,我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我不會罷休的。」他說得強硬,一副已沒有轉圜余地的態度。

「你也毀了我們的紐約分會,傷了我們不少兄弟,難道還不夠?」

「你們傷的人可沒我的多,怎能這樣就算?」

「希望你能明白什麼叫分寸。」地火插話進來上雙漂亮的晶眸噴著殺人的火焰。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槍斃了眼前這可惡之人,干淨利落了結任務。

駱子涯不以為意瞄了地火一眼。「你若是想殺我,最好是省省力氣和子彈。」他說得狂妄。「若是殺了我,你們也休想離開這里。」他輕易看穿了地火的心思。

「你以為你嚇唬得了我嗎?」

「我是不是在嚇唬你,你試試便知道了。」駱子涯使著激將法。

「你——」地火惱怒地伸手要掏槍,卻被狂風及時制止。

「冷靜,別壞了事。」他低冷地提醒著地火。

地火狠瞪了駱子涯一眼,壓抑住心中的怒火,重重哼了一聲。

「很冷靜嘛。」駱子涯半眯起眼瞄向狂風,捻熄手中的煙。「不過……我不知道再晚一點兒,你還能不能這麼冷靜。」言詞中飽含了得意。

察覺到了不對勁,狂風莫名起了不安的感覺。「你想做什麼?」總覺得會有什麼令自己擔心的事情要發生。

「沒想做什麼,只是……」駱子涯邪佞一笑,停頓了下才說︰「昨晚有一班台北飛紐約的班機,其中一名乘客的名字很湊巧叫藍雲——」

聞言,狂風胸口一窒!「你說什麼?!」該死的!懊不會是藍雲跑來紐約……就在這時,懷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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