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罵她,還不如趕快去把禮服弄干淨,否則這件價值不菲的禮服就完了。」銀飛羽不等劉麗純回答,就拉她去另一間客房。
「你是故意的吧!」
「我只是不希望劉學姊發現小殊學姊和銀先生的事情。」不管銀飛翼這人如何,小殊學姊對她可是十分照顧。
「好女孩。」銀飛翟輕拍宮璧馨的頭道。
「我做這件事可不是為了你的夸獎,請你搞清楚。」宮璧馨瞪著他道。
「這麼凶,小心嫁不出去。」銀飛翟戲謔道。
「總比所托非人好。」宮璧馨苦澀的說道。
「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歷盡滄桑?」
「你才閱人無數呢!」她生氣的往大廳走去。
「我一定是個變態。」銀飛翟對自己說道,因為他最愛看宮璧馨「生氣蓬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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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飛翼他們並沒有直接回去公寓,由于殷殊理有東西放在她的公寓里,所以必須繞一段不短的路程到她的公寓去。
銀飛翼將車開到她公寓的樓下。
「在這等我,我馬上就下來。」殷殊理對銀飛翼說道。她看到了隔壁的公寓有燈亮起之後,又喃喃道︰「我真是太久沒回來了,上次回來時,隔壁的房客才剛要搬,而房東才要貼紅紙而已,沒想到現在已經有人搬進去了。」
等把東西拿下來後,她坐上了車子,「翼。」
「嗯?」
「你覺得這里如何?」
「還不錯,這里的警衛很盡責,你剛走不久就有警衛來盤問,還滿客氣的。而且路燈很明亮,我想對你做壞事都不行。」這點他就不太喜歡了。
「好!那我就把它給買下。」殷殊理決定了。
「買下來?」
「嗯!因為我那個房東要移民到國外和他的兒子住,所以想把公寓賣掉,問我要不要買?我算過了,價錢還滿公道的。」
「要多少錢,我回去開張即期支票給你。」
「不用了,這幾年來的花費都是由你支付,我也存了不少的錢,所以……你『絕對』不準替我付,也不可以偷付。」殷殊理非常慎重的聲明,「否則我會很生氣很生氣的住回我的公寓,直到氣消以前都不去找你。我會氣很久很久喔!」
「遵命!可是遇到了麻煩,你還是要找我。」銀飛翼附帶一點。
「我知道。」
「到底多少錢?」
「我絕對不說,你也不可以再問,不然我會生氣……」
「然後會回到你住的公寓,不會來找我。」銀飛翼接下去說,「真是的!你何必分什麼你我?我的錢還不就是你的。」
「等我們的所得稅可以合並報繳的時候,你再來說好了。」殷殊理如此回答。
第七章
才剛早上七、八點而已,並不是上班時間的顛峰時段,馬路上的車子也不多,在某一棟大樓的後門,一個位置還滿隱密的地方,停了一輛車子。
車內的兩人全擠在駕駛座的位子上,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是銀飛翼,而殷珠理則是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對面,不,應該說臉貼臉才對。
「其實你的車子壞了,也是件好事。」銀飛翼在和殷殊理接吻的空檔,好不容易的擠出這句話。
上次在王偉安和林佩穎的結婚紀念日的宴會,銀飛翼「請」宮璧馨把殷殊理的車子開回去,結果也不曉得她是怎麼開的,反正呢!殷殊理的車子就是壞了。于是,銀飛翼每天早上只好載殷殊理上班,結果他們就把每天出門上班前上演的那一段「難分難舍」改到這里來表演。
「我該上樓去上班了。」殷殊理無力的阻止銀飛翼道。
「怎麼辦?我又想要你了。」他用著滿是的雙眼看著她。
殷殊理端莊的素色套裝,襯衫的扣子卻被解掉兩三顆,露出了她白皙的豐滿,而襯衫的下擺也因為裙勾被解而扯了出來、及膝的裙子也因為跨坐的關系而節節上升。也好不到哪去的銀飛翼,襯衫的扣子全被解開了、褲子也呈半解狀態、領帶也不知丟到哪去。
「不行!」殷殊理義正辭嚴,「我最多只能今天不加班。」
「不如找個藉口,今天別上班了。」
「不可以。」殷殊理一個深呼吸,沒想到銀飛翼居然解開她的,「你還沒吃早餐……」她的理由薄弱。
「吃你就夠了。」
「不行,我也餓了。」
「那吃我好了。」說完,又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說下去,令殷殊理不得不再次臣服于他。
餅了好一會兒,殷殊理好不容易又重新堅決自己的意思。她推開銀飛翼,坐回旁邊的位子,迅速將被月兌下的衣物一一穿上。
「我要去上班了。」她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才要關上車門——
「殊兒,你忘了這個。」銀飛翼「好心」提醒拿起一件她的衣物。
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件白色的蕾絲。殷殊理羞紅了臉,一把捉回自己的,坐回車里之後又月兌下自己的襯衫好穿上,總不能「外穿」呀!
「我再也、再也不要理你了。」穿好後,她生氣的向他扮了個鬼臉就跑開。
而銀飛翼則在車里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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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用餐時間,每間餐廳的人潮都是多得嚇人,有口碑的餐廳早已擠不進去。所以殷殊理和宮璧馨趁著今天的工作比較不那麼重,便事先報備好在用餐時間過了之後,再去用餐。
她們找了一家口碑甚好的川菜館,點了菜。周圍的客人三三兩兩的,不若中午用餐時間的洶涌,有位子就坐,管他旁邊坐的是生張熟魏。而現在這種時刻她們還可以去選蚌好風水、好地帶。
「學姊,你的那輛車子還得要一個星期才修得好,希望不會造成你很大的困擾。」宮璧馨忍不住歉意的說道。
「不要緊的,困擾倒是不會,反正有翼接送。不過也早該要修理好了,我都等了那麼久了。」殷殊理並不在意。
「希望不會因此而帶給你困擾。」
「放心吧!他可是樂此不疲,他要是知道只能再送我一個星期的話,那才難過呢!」殷殊理笑著說道。
「你不要安慰我了。每回都要躲躲藏藏的,有什麼好玩的?該不會是自從那次之後,你們就玩上癮了?」宮璧馨指的是上回他們在溫室被她和銀飛翟發現的事情。
「才不是呢!」那次的蚊子特多,兩個人被叮得很慘,害他們回去之後直抹藥。殷殊理故意促狹道︰「你是不是想听听兒童不宜的事呀?」
爆璧馨粉頰羞紅,「沒……沒的事。」
殷殊理讓服務生一一上菜之後,她看了一眼,先挑了蝦球來吃。「如果我不吃飯的話,總覺得吃不飽,」她滿意萬分的說道。
爆璧馨乖乖的吃飯,不敢再說話,以免再被殷殊理「虧」。
「學姊,怎麼都只挑味道好的吃?」宮璧馨問。
桌上有五菜一湯,宮璧馨看殷殊理就只吃味道好的前兩道,剩下的就只嘗個幾口試試味道。她總覺得浪費,只好多吃那些味道比前兩道差點的菜。
「這都是翼慣壞的,要怪就怪他去。」
「學姊,你是不是有擦香水?」宮璧馨突然問道。她總覺得聞到一種若有似無的香味,很舒服不會大刺刺告之自己的存在。
「是啊!味道還可以吧?其實我是不擦香水的,可是偏偏被莎拉說得直點頭買下,幸好它的味道也很令我滿意。若有似無的味道,不會濃厚得嚇人。」
「聞起來很舒服,我也不太喜歡那種香味濃厚得嚇人。剛好就行了,不然的話也不要那麼重,就好像倒了一瓶香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