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他還不忘一邊喃喃自語的說著︰「天啊!有誰能告訴我,我答應那小表到底是對
還是錯呢?」
翌日一大清早,只見雷鳴氣急敗壞的由浴室襄沖了出來,然後旋風似的來到芷芹的
房門口,接著他更是使勁的直拍打著她的房門。「小表!你醒醒,你現在就給我出來。」
房里是一點的動靜也沒有,于是雷鳴更是用力的拍著門。「黃芷芹!你听見沒有?
你出來。」
而這次雷鳴總算是听見房里有了聲響,不一會兒,房門被拉開了,然後兩眼仍合著
,一臉睡相的黃芷芹便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小表,我可告訴你,你……」雷鳴簡直是無可奈何的瞪視著黃芷芹,沒想到這丫
頭居然就這麼倚著門也能睡,他再也受不了的貼在她的耳朵旁,然後奮力的、激動的大
喊道︰「黃芷芹!」
這一喊,芷芹的眼楮追才迷迷蒙蒙的打開了,然後她先是掏了掏那只差點被震聾了
的耳朵,接著才睡眼惺松的望著眼前的人問道︰「怎麼啦?失火了嗎?」
「不是失火,是……」雷鳴撇了撇嘴,然後伸手往浴室的方向一指,「你現在就去
把你吊在浴室里的東西拿走。」
芷芹往浴室的方向望了望,最後她還是不明白的問道︰「什麼東西?」
「就是那個……你的……」雷鳴立刻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他簡直就快被這小表給
氣瘋了,而這一氣之下,他的話就更是結結巴巴了。「你的……你的……」
見他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芷芹便忍不住的問道︰「喂,你到
底在說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雷鳴再也受不了了,便朝著她火大的嚷道︰「就是你的那些貼身衣
服。」
芷芹一听,立刻恍然大悟的說︰「哦!你是說我吊在浴室里的那兩件內衣嗎?」
雷鳴可真是為之氣結,因為比起她的自在大方,雷鳴反到覺得自己的反應就像是個
沒見過世面的小學生一樣,于是他有些老羞成怒的說道︰「總之你現在去給我收起來,
還有,以後不許你在浴室里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听見了沒?」
「亂七八糟的東西?」芷芹有些好笑的看著雷鳴一臉尷尬的樣子,于是她滿臉捉弄
笑容的再往前走了一大步,然後叉起腰來,更對他故意的挺了挺胸,「先生,你其實可
以稱呼它們為女性的內在美、小衣服,或者是最簡單明了的,OK?」
「你……」對于她的回答,雷鳴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而對于她在休閑服下仍顯
得十分傲人的身材,雷鳴更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于是只見他臉紅脖子粗的往後退
了一大步,然後拿她沒輒的一個大轉身,接著便氣呼呼的朝著自己的房間邊走邊罵著道
︰「總之一句話,你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吊那個東西在浴室,我就要你馬上給我搬出去!
我……他媽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砰!」的一聲巨響,雷鳴的房門立刻給甩上了。
然而相較于雷鳴騰騰的怒氣,卻只見芷芹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在打了個又大又長
的呵欠後,才自言自語的喃喃說道︰「奇怪,怎麼台灣的男人都是這麼古板、保守嗎?
唉!
我可真是服了他!」
雷鳴還記得自己從小到大,對牛肉面這種東西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然而現在卻不同
了,現在只要一有空,他們擒龍小組的這幾個單身漢就會來個標準的牛肉面聚會,至于
為什麼呢?其實理由也很簡單,誰叫林奕剛嫁了個賣牛肉面的老公,然後又開了家真能
飄香十里的牛肉面店。
今天正好就是他們這一堆人聚會的日子,只見牛肉面店外高掛著「休業」兩個字,
店裹的大圓桌上擺滿了好幾碟的小菜、幾瓶的好酒和一大碗一大碗香味四溢的牛肉面,
而雷鳴他們三個人就這麼的圍在那兒天南地北的閑聊著。
「對了,老哥,你都還沒跟我們說你跟那丫頭後來的戰況是如何了?」
陸森也連忙的追問道︰「是啊,你後來追到那丫頭沒有?」
一提起這事,雷鳴好像泄恨似的又猛往嘴里給塞了一大口面,接著以傲氣十足的語
氣說道︰「以找雷鳴的體能,我會追不上那個小表嗎?」
此話一出,立刻使得正往這兒走來的白君如和林奕剛瞪大眼楮,意外且驚愕不已的
詢問道︰「雷鳴,你說你追誰追不到,你終于有對象了嗎?」
「老大,你誤會了,」一旁的小季連忙的將有關黃芷芹的事全說了一遍,最後下結
論說道︰「事情所有經過就是這樣子啦!」
這時白君如立刻十分感興趣的問道︰「那後來呢?後來你把她安置在哪里?」
「還能在哪里?」雷鳴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就在我住的地方。」
雷鳴話才一出口,沒想到眼前的五個人居然都異口同聲的喊道︰「什麼?住在你那
里?」
「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你們以為我願意啊?」雷鳴立刻擺出一張長臉,接著開始吐
著一肚子的苦水,「要不是因為我欠黃老一份情,而且現在又卡在她的安危有了問題,
否則你們以為我會答應她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條件嗎?什麼一定要跟我住在一塊,然後還
要當我的女朋友?哼!什麼跟什麼嘛!」
雷馳的眼楮立刻亮了起來。「老哥,你是說你答應她讓她住在你那里?還讓她當你
的女朋友?」
「我只答應她先讓她住我那里而已。」見雷馳高興成那樣,雷鳴馬上澄清說道︰「
要我答應她當我女朋友,門兒都沒有!我讓她住我那里也只是暫時的,你想我要不這麼
敷衍她,那小表肯跟我回來嗎?」
然而雷鳴說歸說,只見眼前的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臉上盡是一副不敢苟同的神
清。
「好,好,你們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說不會怎麼樣就是不會怎麼樣的,不信咱們走
著瞧啊!」
白君如只笑著推了推雷鳴的肩膀,然後以一副過來人的經驗大大的勸著他說︰「小
子,這事很難說的,你看我和豆豆,不也是從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嗎?所以說……」
雷鳴硬是不听他說完,馬上就打斷了他的話。「那是你們,可不是我,而我說不可
能就是不可能。」
「老哥,這可難說喔!」雷馳也不怎麼贊同的搖了搖頭,接著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又補充說道︰「你看老大他們就是因為住在一起才會出問題的,所以說你和那丫頭八成
也……」
奕剛雖沒見過他們口中的那個黃芷芹,也不知道她和電嗚是不是真有那種可能,不
餅依眼前雷鳴板著的臉看來,她要再不說話,恐怕有人就快發火了。于是奕剛連忙笑著
拍了拍雷鳴說道︰「其實不談你們所說的那個女孩,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真打算一
輩子不結婚吧?」
「老大,要是在兩年前,你是絕對不會這樣問我的。」
奕剛倒是十分同意的點著頭道︰「是啊,可是誰教這兩年來,我變得最多呢?」
林奕剛這話是說得一點也不暇,因為回首這兩年來,改變最多的人,真是非林奕剛
莫屬了。
因為婚後的林奕剛不但為了白君如洗手作羹湯,而且更為了他褪下一身的光彩,心
笆情願的只做個平凡的小女人。試問,有誰會相信,這家小牛肉面店的老板娘竟曾是堂
堂擒龍小組的總負責人呢?
于是望著眼前不再是名牌,不再是一身筆挺套裝,反而是一套輕爽洋裝打扮的林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