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葉可人臉一紅,不知如何是好。
她那嬌憨的模樣,惹得郎邢煜真想又跳回床上。
但她還需要時間,所以絕不能現在就吃了她。雖這樣想,可自身的仍掙扎不已,握在門把上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夸張地大嘆一口氣,才邁著千斤重似的步伐轉身離去。
葉可人全瞧在眼里,她乖乖地合眼,入夢前,她告訴自己,一定要盡快讓體力復原。到時候……到時候……
想到那春色無邊的情景,她唇角漾起羞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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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
郎邢煜手中拿著一只小泰迪熊進家門。
屋內傳來一陣誘人的飯菜香,就像是一般尋常家庭,妻子正為丈夫做羹湯。
他走進廚房,從後面偷得一吻。
葉可人驚呼回頭,鍋鏟跟著指向他,正要開口斥責。
他往後跳,將泰迪熊擋在兩人之問。「是它偷親妳,可不是我。」
「同罪。」她瞋他。
那怒中帶笑又無可奈何的嬌俏模樣,惹得郎邢煜猛然抱緊她索吻。
「可人,我喜歡妳穿圍裙的模樣。」他低喃,意亂情迷。
「嗯……」葉可人臣服在他的熱情里。
「今天想我嗎?」他探入她的衣服里挑逗,享受滑膩的觸感,緊貼她,讓她感受到他又強又烈的。
已經一個星期了,他的親吻越來越熱情也越來越激烈,每次總是在兩人即將失控時才狼狽地停止。
「嗯……」葉可人害羞地承認。
「我也是,而且好像上癮了,應該要呈報衛生署,把妳列為管制品才對。」他松開她的內衣後扣,撫上她的敏感。
葉可人先是噗哧一笑,而後化為陣陣輕吟。
「妳今天身體還好嗎?」他依照每天的慣例詢問。
「嗯……」
「那我們可不可以……」他暗示。
葉可人拉回神智,似笑非笑地調侃說︰「你不是說這種事可以用理智還有意志力控制嗎?」
郎邢煜極度不情願地松開她,靠在冰箱旁喘氣。「說得沒錯,謝謝妳的提醒。理智跟意志力一向都是我的好朋友。」
見他這模樣,她在心里偷笑。今晚是個特別的日子,她已做好讓彼此一償宿願的準備了。
「你真會算時間,回來得剛剛好,吃飯了。」她不做任何暗示,想給他個驚喜。
「來,妳的熊熊戰利品又多一只了。」他努力想偽裝沒事,但裝得很辛苦。
「嗯,謝謝。」她將熊放進客廳的玻璃櫃里,那里已經有七只造型不同的玩具熊了。
他看看滿桌精致的菜肴。「其實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妳不用每天這麼辛苦。」
「可是我喜歡在家里,就我們兩個人。」她靦腆地解釋。
他完全接受這樣的說詞。「我也喜歡只有找們兩人的空間,不過唯一的條件是──妳不可以太累。」
她點頭,幫他盛飯。「有你這位大醫師盯著我,我怎敢亂來?」
「算妳聰明。」他接過碗,見她又開了紅酒,想不起來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妳生日嗎?」真糟糕,她說她是孤兒,身分證上的出生日期是錯的,他怎麼就忘了問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真正的生辰呢?
她搖頭,笑得神秘。「只是想喝酒。」接著遞了一杯給他,然後朝他舉杯。
「要祝什麼?」他想探出她臉上的笑意是為了什麼。
「祝特別的一天。」她輕啜一口。
郎邢煜配合,也飲了一口。「為什麼特別?」
葉可人不理他,又朝他舉壞。「祝終身難忘的一天。」
郎邢煜又喝了一口。「為什麼終身難忘?」
葉可人沒回答,只是第三次再朝他舉杯。
郎邢煜攔阻。「不行,妳把我搞糊涂了,快說,是不是妳今天發生什麼好事了?」忽然想起上次她的喜悅來自于什麼鬼化妝品公司的簽約。「可人,又有人找妳拍廣告了?」
她搖頭輕笑。「恐怕我要讓你養一輩子了。」
「好哇,以後妳的頭餃就叫先生娘。」他舉雙手贊成。
「不要,難听死了。」她抗議。
「那今天到底是慶祝哪件事?」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郎邢煜的好奇得不到滿足。「妳要去哪里?晚飯根本沒什麼吃嘛!」
「洗澡。」葉可人回眸,露出神秘的一笑。
「洗澡?剛吃飽就洗澡不太好。」他的職業本能又來了。
「沒關系,我吃很少。」
「那也不急著洗澡啊,陪我多吃一些。」
「真是遲鈍。」她瞪他一眼。
「遲鈍?指我嗎?」
「對,反正我要洗香噴噴的澡,一個小時內不淮打擾。」她砰地一聲,關上主臥室的門。
郎邢煜的腦袋里,讓「香噴噴的澡」這幾個字,帶出一連串的情色畫面。
這一個星期來,他每晚雖與她共枕,但卻讓身體緊靠床沿,如睡針氈,就怕一踫到她後會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但今晚,她說「祝特別的一天」、「祝終身難忘的一天」、「洗香噴噴的澡」,還說他遲鈍……
莫非……莫非……
第九章
葉可人走出浴室。她圍著浴巾,站在梳妝台前,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濕漉的長發披散在粉女敕的肩頸上,頰畔生暈,渾身散逸著玫瑰精油的香味。
今晚她打算勾引郎邢煜,不知道他會喜歡這樣子的她嗎?他曾說她太瘦,她的身體夠吸引他嗎?
今晚之後,她的人生即將邁入另一個重要的階段,她突然對自己產生懷疑,沒了信心。
松開浴巾,她盯著全果的自己。
滑女敕的肌膚、大小適中的胸部、縴細的腰身、修長的腿,雖瘦但不見骨,這身材應該是差強人意了,只除了那四個仍貼著美容膠的傷口。
她模模傷口,已經不痛了,但卻礙眼得很,尤其是今晚,這四個小疤痕像是缺陷,讓她覺得不夠完美。
她的注意力放在這四個疤痕上,該怎麼遮掩這些缺陷呢?
她從櫃子里取出今天剛買的薄紗睡衣比了比。
穿上它,可以遮掩這些傷口,但男歡女愛之時,她不可能阻擋邢煜月兌下它,那他就會發現這些傷痕。
那麼……就要求邢煜不準有任何燈光。
不行,這樣他反而會覺得奇怪而追根究柢,那反倒提醒他注意那些傷口。
不然畫個圓掩飾一下好了。
畫四朵小花,這樣既性感又引人遐思。
她立刻翻找梳妝台的抽屜,想用不月兌妝的口紅試看看,結果發現了刺青貼紙。
那是她有次逛夜市時買的,曾試用過一次,但品質不怎麼好,容易月兌落。
不過用于今晚,它們精致鮮艷的圖案,應該是簡單又效果棒的好幫手。
「可人,妳為什麼鎖門?」郎邢煜轉動門把。
葉可人看看時間,居然已超過了一個鐘頭。「哎呀,你先去另外一間浴室洗澡啦!」
「那我總得拿衣服吧。」
「我待會兒再拿給你。」她胡亂地答。
門外沒聲音後,她趕緊加快速度,選了四只小小的蝴蝶,或翩翩起舞、或佇立于花瓣,然後印在傷疤上,再急忙地吹干發,套上白色低胸絲質睡衣。
接著她從抽屜取出干淨的衣服給郎邢煜,打開房門後,她最後一次審視鏡中的自己,又覺得頭發不夠滑順,只得又沖回梳妝台,抓起梳子猛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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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邢煜對葉可人的神秘舉動,抱著既期待又怕會失望的心情,所以根本不敢胡思亂想,怕自己又得獨自面對一整晚亢奮的狀態。
但他已經沖了兩遍的澡了,可人說要幫他拿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