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諾
P.S.我很喜歡你送我的K金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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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諾妹妹︰
生日快樂!
你一定想不到我知道你的生日吧!
我朋友說,三月出生的女孩都特別可愛,不曉得你是不是例外?
送你的禮物,應該過幾天就會到——絕對趕在妹生日之前用噴射機送到︰如果沒送到的話,我就拆了那間PostOffice!
想不想猜猜我生日是哪一天呀?猜到有獎。
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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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方大哥︰
我怎麼也猜不到你是怎麼知道我生日的?快老實說,不然不放過你!
謝謝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我早就想要美國的風景明信片了。從明信片上看來,美國的風景比我想像中更迷人;我真巴不得現在就能飛過去!
暑假的夏威夷之行,真希望能遇到你,你能不能到夏威夷來找我呀?我們是七月大日出發,預計停留一星期。我期持你的出現!
我猜你是巨蟹座,應該是七月初出生的,對嗎?
海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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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諾妹妹︰
說到夏威夷之行,我可能不能去。別生氣哦!因為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要忙一些事情,所以……請你原諒。不過我七月底就會回台灣,到時就能見到你羅!
會知道你的生日是我偷看你身分證的!你送我照片的時候,打開皮夾的一瞬問,被我不小心瞄到了。全屬巧合,絕無非欺!
至于你猜我生日的事,暫時不告訴你答素,要不要再猜猜呢?
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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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夏威夷非常的炎熱,可是也顯得格外熱情。
「浩君,夏威夷的海灘真不是蓋的!」俞平搭著城浩君的肩。
「嗯。」城浩君點點頭。
「早跟你說出來玩的嘛!常常玩電腦是很無趣的。」俞平向前跑了一會兒,贊嘆的說︰「真棒,這里比洛杉磯美多了!」
「那是因為你在洛杉磯的中國城待久了,所以才會覺得這里很美!」城浩君繃著臉說。
「別板著臉嘛!是不是女朋友不喜歡你陪我們來夏威夷玩呀?我早就預料到你有異性就沒人性了。」俞乎不滿地抱怨。
「你說什麼呀!」浩君敲了俞平一記。
俞平揉揉頭,無奈的說︰「唉!你就是喜歡和女朋友在一起,對不對?說老實話,有女朋友是很麻煩的,你怎麼受得了?」
「這就是樂趣嘛!」城浩君得意的說。
「受不了你!跟每個女朋友都愛得死去活來的。」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城浩君故意搖搖頭。
「大哥,原來你把女人當葡萄呀!」俞干諷刺道。
「怎麼可能!我把我的女朋友當成寶。」
「那你還把她們當垃圾甩掉?」
「喂!」城浩君大聲抗議。他早就忘了什麼是「痴心守候」了。他覺得自己沒有錯,因為每一個女朋友,他都真心愛過。
「中國人是很重感情的,你再這樣玩下去,真是可恥!」
「我不是中國人,我是個會講中國話的‘半個中國人’!」城浩君說的沒錯,他爸爸是中國人,媽媽是美國人,從小他就在台灣長大,直到車禍後,他才去舊金山。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不過基于兄弟的立場,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
「知道啦!」城浩君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對了,听說你八月要去台灣找你爸爸?」俞乎關心的問。
「對呀!我媽說我爸在台灣做生意很辛苦,叫我去陪陪他。」
「是叫你去看住你爸吧?」俞平認為城浩君的風流該是遺傳自他爸爸。
「為什麼?」
「小心你爸跟你一樣,女朋友不分國籍的!」這句話滿諷刺的,但城浩君並不在意。他有過一段痴情往事,結果又如何呢?
「別再損我啦!感情的事我是從不勉強的,合則聚,不合則散。」
「可是你到目前為止,和每一任女朋友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半年耶!」
「別把我說得那麼濫情!」
「可是這是事實。」
「咦,俞平,你看,那里圍了一堆人!」城浩君不想再在這話題上打轉。
「我們去瞧瞧吧!」
他們來到了人群的外國。
「發生了什麼事?」俞平發問。
「有兩個女孩溺水了!」;
「溺水?」浩君看著俞平。
「上吧!一人救一個。」俞平拍拍城浩君的肩膀。
「小心點!」他朝俞平大喊一聲。
「沒問題!」
他倆不顧一切地入海,各自選定一個方向游去。雖然浪潮洶涌,但人命關天哪!
城浩君努力地向東方游去,看見那個女孩正在海中不停地掙扎。
好不容易,城浩君拉住了她的手。
「抓緊一點!」他吼著,「別松手,不要害怕!」他攬住了她己失去氣力的身體,努力拖著她往岸邊游去。
此時,俞平也將另一個女孩救了回來,救生員正在做急救。
「靖吟!快醒醒!」紀宜家喊著。
俞平在歐陽靖吟旁邊倒下,累得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奮力坐了起來。
「你這樣叫沒用的,讓救生員做人工呼吸吧!」俞平對紀宜家說。
「人家擔心嘛!」說著說著,紀宜家就哭了起來。
「我的天呀!」俞平搖搖頭,甩甩濕透的頭發,「你照顧你的朋友吧,我要去看看我的朋友怎麼樣了。」俞平指著城浩君。
「那個也是我朋友!」紀宜家指著城浩君懷里的那個女孩。
城浩君放下了女孩,他覺得這女孩好面熟,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不過在這種緊急情況之下,他也不想把思緒放在這問題上頭,畢竟這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不知幾幾。
俞平和紀宜家跑了過來。
「浩君,你還好吧?」前平見城浩君面色蒼白、神情凝重,還以為他體力不支。
「快救我的朋友!」紀宜家對救生員喊。
「來不及了,還是我來給她做人工呼吸吧!」城浩君貼近她的臉,冷靜地為她做人工呼吸。
「你的朋友怎能如此鎮定?」紀宜家問著俞平。一般人都會因為對方是女孩子而有點靦腆的,但城浩君卻意外地冷靜。
「他曾經當過救生員。」
「哦!難怪。」俞平的話解開了紀宜家的疑惑,她點點頭。
「她應該沒事了!」城浩君對紀宜家說。
「謝謝你們,」紀宜家誠懇地向城浩君和俞平道謝。
「不用客氣。」城城君笑了笑就走開了,但他心里還是念著——她真的很像一個人,一個他從前的朋友。她的臉孔已有些模糊,不過他還記得她叫海諾。
她會是海諾嗎?那個叫他對愛情要理智、要清醒的女孩?
就算她是海諾,她也不會知道他是誰。現在的城浩君是個大帥哥了,不是昔日的癩蛤蟆!
上天真是捉弄人啊!
他為何會忘了曾經說他是善良的人的海諾?只因為他已不是昔日的城浩君嗎?還是因為記著她,就永遠記著井長佳?
不,他早巳忘了井長佳;現在他是個大帥哥,很多女孩子倒追他呢!
為什麼不上前去問她叫什麼名字,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再說吧!」城浩君聳聳肩。也許海諾早巳忘了有城浩君這號人物了,若是如此,他又何必去知道她是不是海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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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諾,你好一點了嗎?」紀宜家遞給她一杯熱茶。
「我好多了。」
「其倒楣,第一天來就遇上這種事!」靖吟埋怨著。
「也許是香燒得不夠吧!」海諾故作輕松。
「你們運氣夠好的了,遇到兩個帥哥來救人。」紀宜家說道。
「不是救生員嗎?」靖吟看著紀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