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馨甜的體香中,他找到了她的唇,吞沒了她小小的抗議,她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抗議,但這個習慣得改,不然他該怎麼愛她?
「唔……斌……」她模糊的低喊著他的名字,但卻引起他一陣悸動。
「我在這……」他動容的親吻著她的發、她的頰、她的頸項,以及那淡淡疤痕的地方。
轉眼間她幾乎已全果,她驚詫于這次沒有想給毀約的他一拳的沖動,反而渴望枕進他的懷里,尋求最溫暖的慰借。
為什麼?為什麼他總能忍受她的一切任性?為什麼她在言語上刺激他時,他反而不吝給予所有溫柔?
她不懂,可是,他好像真的愛上她了……
而自己……似乎也有想擁抱他的念頭,這是不是代表,她對他也有好感了呢?是超越朋友的好感……
她屏住呼吸承受他指尖帶來的刺激,覺得自己幾乎要在他懷中窒息、溺斃了,可他似乎又為她注入了新的生命,源源不絕在她體內流竄。
身體好像著火了!她也渴望知道他的反應,小手不住往他衣襟里伸。
不公平,為什麼她被他看光了,他卻可以衣著完整的看她沉迷的模樣?
這次一定要讓他和她袒裎相對。
這次史仁斌倒是很爽快的將衣服除去,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他拉著小雀的手往自己身上放。這小妮子,就讓她好奇到底吧!
小雀紅著臉在他身上探索,原來……男人和女人這麼的不同,自己除了骨頭就是一堆軟綿綿的肉,他卻堅硬的像石頭一樣,若是有人打過他,想必很倒霉吧!
她臉上的表情不斷在變,全進了史仁斌的眼里。
她怎麼可以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分心呢?看來要獲得她全部的注意他還得再加把勁。
「呃?啊……」突然襲來的奇異感覺傳遍全身,史仁斌竟趁她不注意低頭含住了她小巧的蓓蕾,並在她忍不住低呼出聲的時候又抬眼賊賊的對她笑。
「你……大壞蛋!」她飛快的用雙手遮住胸部,俏臉一片臊紅。
好吧!她承認自己的確有點不專心,但這樣處罰她也未免太那個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只準愛我一個。」他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心情大好。
「哼!你也是我的人了,從此不準愛別人。」她不甘示弱的盯著他的「那邊」看,最後還是下不了「嘴」,只好象征性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樂意之至。」這小妮子這樣就妥協了,該不會以為在玩辦家家酒吧!
他可是認真的。
他可是很認真想要愛她一輩子。
「先提醒你,我可是很凶的。」她故意做出手叉腰、瞪人的動作。
「我不怕。」他帶著笑意吻住小雀微嘟的唇。
她的模樣好可愛,要是能這樣和她吵吵鬧鬧過一輩子,那該多好。
他也不得不承認,對她,有著莫名的心動。
仿佛他們天生合該綁在一起……
倏地,他又想起爹替他安排的那個該死的婚事。
不行!在那件事沒解決前,他沒有辦法將小雀據為己有。
明天,他一定要去和爹說清楚。
他,只要小雀一個!
看著史仁斌離去的背影,小雀原本漾著笑意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她能就這樣擁有斌嗎?
他們的身份背景差那麼多,她真的有資格肆無忌憚的愛他嗎?
也許是她多想了吧!但要和他成親……恐怕不在她的能力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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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柳映煙百般無聊的走在林間小路上。
這幾天,一回家,爹就猛追問她和那個姓史的有沒有進展,搞得她現在家也不想回,連彈琴的興致都沒了。
那個人為什麼一見到她就叫她小雀?難道他們之前見過嗎?還是真的有人長得和她神似?
也幸好他沒再來糾纏她,否則,她這把短劍……絕饒不了他!
「救……救命呀!」山路轉角處傳來了微弱的呼救聲,耳失的柳映煙一下子就听到了。
她循聲向前察看,赫然發現兩個男人正架著一個姑娘,企圖非禮。
「怎麼又是你們,還不快放手。」她怒斥。
這兩個壞蛋,上次被她教訓得不夠,居然又在她的地盤上撒野。
「易……易……」胖子指著她,害怕得直發抖。
「不對,她姓柳,我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是這麼說的。」瘦子十分確定先前在這里遇到她時,她是這麼講的。
「不可能、不可能,她拿布條甩花我的臉的那一次,明明警告我她姓易,不姓柳。」胖子永遠忘不了那椎心刺骨的痛,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壓根兒忘了拐來的小泵娘,也忘了在一旁臉色已然發綠的柳映煙。
「你們吵什麼吵,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柳就是姓柳。」她看向胖子。「還有你,我可沒拿過什麼布條甩花你的臉。」
她氣鼓鼓的,這兩個人,就算了,還少一根筋,竟在她面前討論起她姓什麼,也不怕她再揍他們一頓。
「哎喲!我的大小姐,你每次出現說詞都不一樣,該不會是耍著咱們哥倆玩吧!」胖子沒骨氣的咕咚一聲跪了下來。
她姓柳姓易不重要,持劍還是拿鞭也不打緊,只是別再拿他這散骨頭出氣,他可禁不起她沒事在自己身上劃幾道口子呀!
「我耍著你們玩?你們是又悶壞了想吃我幾劍吧!」她說著又抽出隨身攜帶的防身短劍。也好,正巧她心里煩,就拿現成的出出氣。
她的舉動嚇得兩人連忙往後退。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真的很奇怪……一下說姓柳……一下又姓易……」胖子已經結巴到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可還是堅持柳映煙前後說詞不一。
「你再說一句試試看!」她氣極了!拿起短劍就往胖子的臉上揮。
「娘喲!」他倆連滾帶爬的往山下逃去,一面逃還一面面紅耳赤的爭執著誰對誰錯。
「莫名其妙。」柳映煙看著落荒而逃的兩人,轉身走到一臉驚駭的小泵娘身邊。
「別怕,以後別這麼晚出門,很危險的。」
她看著小泵娘驚惶未定的表情,想起了自己過去也曾經差點在這種情況下丟了清白,心中仍是憤恨不平。
那一年,她才八歲,根本就還是個孩子,要不是那個有點武功底子的男孩適時出現,伸出援手,她恐怕早已羞愧得自我了結了。
從此,她更恨將她寄養在深林中的爹娘,即使他們現在盡一切能力想彌補。
也因此她努力習武,發誓不再讓人有機會欺負她。
她討厭男人,非常討厭,除了那個擁有一雙清澈眼楮的……救命恩人。不過,她沒有再看過他,即使看見了,也認不出來了吧!
她甩甩頭,企圖甩掉混亂的思緒。沒有人可以左右她的想法,絕對沒有!
目送那小泵娘離去,她不禁又想到剛才那兩個壞蛋的話。
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爭論她姓易還是姓柳,可明明之前她只見過他們一次,怎麼會搞不清楚呢?
一個念頭倏地進人她腦中。
是了,想必是和那個叫做小雀的女孩有關。而在史仁斌的身上,一定找得到線索。
或許,她該找個機會,再與他會上一會。
第九章
「小姐,你不歇會兒嗎?小綠看你清早對賬到現在,連杯茶都沒進,可別累壞了身體。」
上回和她搶掃把的小婢女算是不吵不相識,竟和她成了好朋友,被史仁斌調來照料她的衣食起居。
小綠心事重重的看著埋頭苦干的主子,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